她就說,怎么正好那裏有個梯子。
可是那個雲沐蘇為什麼要那麼做,他到底想幹什麼?
不管為什麼,她都不相信他說的只是欣賞她的美色,那樣看上去權勢滔天的睿智男人,美色通常都是他們的擋箭牌。
單純因為欣賞一件事物,或者一個人,去花心思浪費時間,絕對不可能。
一路上,傅芷染的心裏都是七上八下的。
出了電梯,她才甩甩腦袋,暫時打住去思考有關於雲沐蘇的問題。
已經不早了,她得去敲藍景衍的房門,不能誤了飛機,她回江都城還有事情。
……
許是昨晚發燒的原因,藍景衍竟睡的不知道醒,可是手機鈴聲吵的他不得不睜開眼。
他懶洋洋的爬起來靠着,然後才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母親大人。
他接聽放到耳邊,聽筒里童芬月的聲音已經響起,「兒子,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藍景衍搖搖頭,伸手摁了下窗簾開關,將窗簾拉開。
外面已經大亮,晨光照進來,他精神多了。
童芬月說:「貝姍現在去找你了,你們一起回來,媽媽給你們煲湯了。」
聞言,藍景衍皺眉,懊惱極了,「您能別給我添亂麼?」
說完他立即掛了電話,掀開被子下床換衣服。
……
「傅小姐。」
快要到藍景衍房門口的時候,身後忽然有人喊她,一個聽上去很有韌勁的女人聲音,傅芷染停下腳步,轉身。
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白襯衣,闊腿皮褲,與她那一頭齊耳短髮搭配,瀟灑精幹。
傅芷染愣了愣,繼而露出微笑,「賈小姐。」
目光繼續盯着賈貝姍打量,她感覺……來者不善。
「你不適合景衍。」
賈貝姍到了傅芷染面前,很直截了當的開口。
這讓傅芷染有點兒意外,不過她也沒多做思索,微笑着問:「賈小姐適合嗎?」
「你我沒有可比性。」賈貝姍微仰着下巴,身上有着軍人獨有的氣質,和傅芷染個子差不多高,卻用着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她,「他為你做過的事情我都知道,從小到大他為你闖禍無數,總有一天他還會栽在你的頭上。」
她一字一句,都透着自信。
可傅芷染從小到大,都不是省油的燈,她淡定的看着賈貝姍,問:「賈小姐來找我聊這些,景衍他知道麼?」
「他不知道。」賈貝姍坦蕩蕩的回答,一點兒也不心虛,她說:「他這五年在部隊受過的苦,受過的傷,我想他也不會跟你講的。」
說着她話音頓了頓,掃了眼傅芷染臉上的反應,然後又接着道:「去年8月25號,他去邊境執行任務,身上三處中槍,其中手腕那一處是替我擋的。」
聞言,傅芷染的心,狠狠一抽。
那真的是槍傷,看來這五年,他在部隊,不像她想像的那麼輕鬆。
他受了很多苦。
「那幾天,我和他兩個人,就我們兩個人,經歷了人這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經歷到的。」
賈貝姍還在說着她和藍景衍的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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