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長箭步沖向她,從她的身後,一把將她的腰摟住,「來吧寶貝兒,容越說他至今都還沒碰過你,我幫他驗驗貨。」
傅芷染拼了命的掙扎,抬起腳,用鞋跟狠狠的在張局長的腳背上跺了一下。
張局長痛叫,暫時鬆開了她。
她慌忙跳開,可是可是四肢卻越來越酸軟無力。
張局長還一步步逼近,盯着傅芷染漂亮的小臉,一臉色相。
「別反抗了,容越已經把你送給我了,用來交換我手裏的湖港競標票。」
他一邊往傅芷染跟前走,一邊笑眯眯的道,「你從了我,你表弟也會平安無事。」
傅芷染搖頭,她不信。
且不說容越的為人,就憑她是他的合法妻子,他也不可能給自己造一頂綠帽子戴上。
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堂堂容家少夫人,如果沒有人指使,就算他是公安局局長,也不敢這麼膽大對她動心思的。
可現在張局長卻跟她說是容越讓他這麼做的。
如果這是事實,她肯定痛恨容越,再也無法在容家待下去。
她雙腳後退,退到了無路可退,後背緊貼着門,手顫抖的摸索着門把手。
「來吧。」
忽然,張局長一把撲過來,又將她抱住。
她四肢沒有了力氣,直接癱倒下去。
張局長蹲下,坐在她的腿上,開始撕她身上的衣服。
傅芷染雙手緊緊的護住身體,哭着求饒,「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
酒店最頂層的超大會議室,寬敞又明亮。
一眾人圍着會議桌坐着,有的焦急的看時間,有的跟左右的人交頭接耳。
藍景衍坐在主坐位旁邊的位置,他最後看一眼腕錶,終於沒有了耐心,悠悠的起身,雙手往筆挺的西褲口袋裏一插。
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便抬腳朝門外走去。
主坐上的中年男人連忙喊住他:「藍少校。」
藍景衍腳步停頓,轉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喊他的人,「賈書記,你們已經浪費了我半個小時了。」
他皺着眉頭,一副耐心缺缺的模樣,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懼。
如果不是藍夫人死活纏着,他才不會代替老藍來開這個無趣的勞什子幹部會議。
「這張局長怎麼還不到?」
賈書記將目光看向坐在他身側的中年婦女,用責備的語氣道:「再打電話催一催,太不像話了。」
見書記動怒了。
立馬有人跟風彈劾,「張局最近風頭旺啊。」
「哼,上面有人就是不一樣。」
「這種大會,敢遲到的恐怕也就只有張局了。」
都是酸溜溜的語氣。
商場如戰場,官場也是一樣,勾心鬥角。
藍景衍並沒有興趣參與,他腳步繼續往門外走。
出了門,他腳步徑直走向電梯。
正好有電梯上來,門開了,兩個酒店服務員從裏面走出來,邊走邊聊着什麼八卦。
「底下二樓餐廳三號包廂里那麼刺激,你們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啊?」
「那女人是城南容家大少爺的老婆。」
「那容少緋聞滿天飛,彩旗直接插在家裏,老婆出來偷人多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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