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虛榮心才黏着他……藍景衍冷冷的笑着點頭,「好,傅芷染,有你再來求我的一天。」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傅芷染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漸行漸遠,她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她雙手緊緊的攥着拳頭,忍着不讓眼淚流出來。
小染,照顧好媽媽,不要再追究爸爸的事了。
不!
爸爸,我一定不會忘,小染一定不會忘記那些害你的人,一定不會忘記替你洗刷冤屈。
……
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到醫院已經快八點了。
站在母親的病房門前,傅芷染疲憊的嘆一口氣,然後伸手推門。
不知道母親是不是睡下了,她的動作很輕。
普通的單人病房內,打掃的乾乾淨淨,但仍然一股藥水味兒。
「小染。」
不等傅芷染往病床那兒看,母親已經看到她了。
四十歲出頭的女人,面黃肌瘦,靠在床頭,傅芷染微笑着看過去,「媽。」
病床邊還坐着一個中年婦女,穿着很樸素,見到傅芷染,她站起身,笑着迎向她,「小染來了。」
傅芷染點頭,「舅媽。」
這是這四年以來,一直在醫院裏照顧她母親的舅媽。
打了聲招呼,她又盯着舅媽的臉,皺起了眉頭:「你臉色看着不大好,人好像也瘦了。」
「沒有。」舅媽憨憨的笑了笑,目光有些閃躲。
傅芷染斂目狐疑,「發生什麼事了?」
舅媽連忙搖頭,「沒事,沒什麼事。」
她的臉上還掛着笑容,卻越來越不自然。
肯定有事!
傅芷染篤定,肯定出什麼事了,她緊張着急的看向母親,「你們說啊。」
「輕風他在學校里出了點事……」
傅芷染的母親在這邊說,舅媽卻一個勁的對她搖頭使眼色。
唐輕風是她舅舅家的兒子,比她小四歲,從小到大就跟她親弟弟一樣。
一聽他出事了,傅芷染更着急了,「輕風他怎麼了?」
母親也不忍心看着她着急,乾脆一口氣將事情說出來,「他不知道怎麼犯糊塗了,跟別人打架,把人家打進醫院,學校現在要開除他。」
聞言,傅芷染瞠目,臉色都白了,「開……開除?」
表弟上的是多少人嚮往的軍校,今年剛上大一,才上了兩個多月。
見傅芷染這麼着急,舅媽用責備的語氣道:「這小子從小到大一直很聽話,很愛學習的,真不知道這次犯了什麼渾。」
是的,輕風從小到大,都是品學兼優,人家跟他講十句話,他搭理一句的那種,從不跟人起爭執,到底是什麼事讓他竟然出格,動手打架。
傅芷染疑惑着,又看着舅媽問:「他現在人呢?」
「還在海霞區派出所。」
舅媽說着,終於忍不住,哭哭啼啼起來。
「這事兒你們怎麼不早跟我說呢。」
傅芷染皺眉責備母親和舅媽一句,一刻都沒有耽誤,直奔海霞區派出所。
……
晚上,派出所里就三四個執勤民警,傅芷染進門,笑微微對他們點頭,「警察同志您好,我是唐輕風的表姐,我想見見他。」
一聽到唐輕風這個名字,幾個警察都知道是誰。
「是軍校打架的那個小子啊,情況惡劣,已經送去總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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