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做起了這些……
喬以念感覺自己的眼眶瞬間就沒出息的紅了起來。
腦袋亂亂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
甚至連司徒君卿叫了好幾聲的小季,想讓小季遞給他東西。
她都完全沒有聽到。
也是,她已經感動的連自己姓什麼都快忘了。
又怎麼還會記得自己是在扮演於北季呢。
司徒君卿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得到回答,這才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疑惑的看了過來。
結果一轉頭,正看到自己的小女人身穿着睡衣,手裏端着一個小托盤。
眼眶紅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可憐的小兔子。
他怔了一秒,立刻將她手中的托盤隨手放到了一旁,直接將小女人摟在了懷裏,一下又一下輕緩的順着她的背。
「小念乖,怎麼了?做噩夢了?」
聽着這和於北季提出的如出一轍的疑問,喬以念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把剛剛的回答又說了一遍。
「我夢到你被怪獸吃了,然後我替你報仇,吃了怪獸。」
「下次想吃老公就直說,不必麻煩怪獸。」
「……我才不要吃你。」
「那就對了,吃下去是會直接到胃裏,而你老公我要去的地方是你的心裏,所以光吃是不夠的。」
喬以念被司徒君卿的跳躍思維搞得有點暈,不過還是接了一句。
「可是你早就已經在我的心裏了呀。」
「那我現在又是怎麼站在你的面前的呢?」
喬以念無言以對了。
因為在不在心裏本身就不是一件可以具化的事。
所以她的這個問題……根本就沒辦法回答……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行?」
司徒君卿將順着她後背的手轉而扶住了她的肩頭,擁在她腰間的手也握在了她的細腰上。
稍稍後退一點,垂着眼眸格外認真的注視着她。
「像這樣長時間注視就可以。」
「……所以看的時間長了是會有什麼特殊的功能被激發嗎?」
「也可以這麼說。」
「……」
「畢竟眼睛才是心靈的窗戶。」
話音落,扶着她肩膀的手緩緩的上移,溫熱的手掌輕柔的捧住了她的側臉。
逆着窗外照射進的那道陽光,削薄的唇淺淺的勾起,溫柔的吻了下去。
反正他是不會承認他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罷了。
喬以念下意識的反擁住了他,放任自己在他這份溫柔中溺斃。
感覺到自己的小女人已經完全從剛剛所謂噩夢的思緒中完全脫離了之後,司徒君卿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唇瓣。
畢竟小女人飯還沒吃呢,親昵也得有個度。
司徒君卿抽回了擁着她的手臂,輕輕的在她的頭頂拍了兩下。
「乖,再等我兩分鐘,很快就好。這樣,你去叫小季,讓他來把做好的先端上去。等他弄完了,我這邊也都好了。」
喬以念一怔,「除了這一份……還有?」
司徒君卿寵溺又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規格是你自己當年定下的。」
喬以念的鼻尖又有些沒出息的發酸。
不過這一次趁着眼眶還沒紅,踮起腳尖在司徒君卿的側顏上親了一口,然後就一溜煙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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