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朝着司徒君卿努了努小鼻子。
佯裝生氣的悶哼了一聲便低下頭吃東西了。
她本來沒感覺有多餓。
但是面前這些東西的香味太誘人,剛聞了這麼一會她就感覺自己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了。
不過她也是吃了個半飽就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司徒君卿肯定在等着她的主動坦白。
喬以念喝了一口可樂,深吸了一口氣,又重新拿起一塊辣翅,故作輕鬆的開了口。
「君卿,你猜我剛才夢到了誰?」
「反正不是我。」
喬以念聳了聳眉毛,直接無視了他的這句酸溜溜的猜測,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我又夢到了那個叫相思的女人,而且我和她長的特別像。最可笑的是,她居然說她是我媽媽。不對,是母后。還說要帶我回家。而且呀,在那個夢裏,雲朵都是可以坐到上面飛高高的。」
說到這,喬以念把手中的辣翅舉到了嘴邊,默默的吃了一小口,想要以此來表示自己此時偽裝出的不經心的態度。
「她讓我跟她回家,我不回,她就那麼咻的一下在我的腳下變出了一朵。然後我就被那朵雲帶到了可高可高的半空中,我還怎麼折騰都掉不下去。」
「後來你都想像不到我又夢到誰了,夢十八!我都不敢相信。他穿的跟電視劇里拍仙俠片的戲服似的,直接把我從雲朵上丟了下去。我掉到了水裏,然後就醒了。」
「簡直了,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扯淡的夢了。」
說完,喬以念又喝了一口可樂,接着繼續磨磨蹭蹭的吃着手裏的辣翅。
時不時的偷瞄幾眼司徒君卿。
可她辣翅都吃完兩個了,司徒君卿卻依舊沒有給出任何的回答。
喬以念不得不承認,她會這麼說,其實是有自欺欺人的想法的。
她覺得,要是司徒君卿對她說的夢也表現出的毫不在意,甚至配合着她笑幾聲,她都可以安慰自己,那真的只是一個夢。
只不過可能長了一點而已。
至於那些無法解釋的事情呃畢竟是夢嘛,再天馬行空也不該奇怪。
可是這一次,司徒君卿卻並沒有給出足以讓她繼續自欺欺人的答案。
「小念。」
「嗯?」
「今天是新的一年了。」
「什麼?」
「現在是一月一日的凌晨三點五十。」
喬以念用來不停掩飾內心想法的小動作不由得一頓,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司徒君卿的意思了。
她清楚的記得她睡覺的時候是聖誕節的後一天,二十六號。
「所以,你是不是又讓小季在我的吃的喝的里加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要不然我怎麼一覺就能睡過去六天呢?」
司徒君卿極為認真的看着她,輕輕搖了搖頭。
喬以念保持着嘴角的那抹微笑看着他,可兩個人都知道,那抹笑意並未到眼底。
她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看着自己油膩膩的小手,忽然就站了起來,走到了司徒君卿的身邊。
接着直接將自己的幾根手指胡亂的在他乾淨的臉上蹭來蹭去。
一邊蹭着一邊還咯咯的笑着。
像是一個淘氣得逞的孩子。
可笑着笑着,眼前的視線卻不聽話的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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