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以念的胳膊還沒能伸直,掌心就觸碰到了一塊木質的板子上。
她胡亂的在板子上摸了幾下,又發現這板子的正中間是有向上凸起的弧度的。
敲釘子的聲音……向上凸起的木質板子……
一個光想想就令人頭皮發麻的東西在喬以念的腦海中蹦了出來。
她快速的收回胳膊,向自己的周圍摸去。
在摸到同樣手感的木質板子後,才徹底明白了自己現在究竟身在何處。
一口木質棺材裏。
衛逸像是故意等着喬以念認清自己的處境一樣。
直到她搞明白了棺材的事實,才再次開了口。
「姐姐,你真的好聰明啊,這麼快就猜到自己在棺材裏了。上次的姐姐猜了好久都沒猜到,後來還是小逸告訴她的呢。不過你別怕,你不是一個人,小逸在這陪着你呢。」
「住手!救命啊!」喬以念的頭皮麻的更厲害了,卻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先認慫。
她不顧一切的推着棺材的蓋子。
一邊推一邊大聲的叫喊着。
可那棺材蓋卻放佛有千斤重一樣,哪怕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紋絲不動。
那敲釘子的聲音也絲毫沒有受到她叫喊聲的影響,依舊保持着之前的頻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
也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她的心。
衛逸聽到喬以念的叫喊聲,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咯咯」的笑了兩聲。
小孩子的聲音本就清脆悅耳,愉快的笑聲更是會聽的讓人的心生喜愛。
當然,這一切都只能建立在一個正常的孩子身上。
如果這孩子不是人……那所有的喜愛都會在瞬間變成數倍的恐懼。
「姐姐,你別費力了,外面是我哥哥,你叫的再大聲他也不會停下的。」
「……」
「姐姐,你要是答應等會和哥哥玩的時候,帶我一個,我就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
「……」喬以念強咽了咽口水,終於是鼓起勇氣不再無視衛逸這個小鬼。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她不得不這樣做。
「那小逸……你先告訴姐姐,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又要和你哥哥玩什麼遊戲?」
衛逸顯然對喬以念主動和他說話的事很開心,開口回答的聲音里,滿是顯而易見的喜悅。
「小逸只知道你是爸爸送來陪哥哥和小逸玩的。至於遊戲,哥哥說是打針的遊戲,小逸太小,還不能玩,所以每次都不帶小逸一起。而且哥哥說送來的姐姐只有扎了針之後才能和小逸一起玩,所以每次小逸都只能在不遠的地方等啊等。」
「前面的幾個姐姐都被哥哥扎的可疼了,叫的一個比一個慘的,結果都是還沒堅持到扎完針就都不行了,所以小逸到現在還沒等到一個可以陪小逸玩的姐姐呢!」
衛逸說着說着就傷心的哭了起來。
像是親眼看着心愛的玩具被別人買走了一樣,委屈極了。
「姐姐,你知道扎什麼針是需要兩個人都脫光光的嗎?你以前扎過那種針嗎?能堅持到陪小逸玩嗎?」
脫光光……扎針……
喬以念本來還在琢磨到底是扎什麼針,可當衛逸說到這,算是徹底明白了。
他哥哥哪是扎針啊!
明明就是在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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