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的太突然,打的林衍南毫無心理準備。
讓他頓時就失了理智,急紅了眼。
二話不說就要還手。
可阿暗卻一連退了好幾步,並沒有要跟林衍南動手的意思。
畢竟自家大人的命令只是讓他給林衍南「面子」而已。
「司徒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把我們林家放在眼裏嗎?」
司徒君卿劍眉輕挑,平淡的眸色終於有了些許變化。
不過卻並不是什麼好變化。
因為他現在看着林衍軒的眼神,已經像是在動物園隔着圍欄看猩猩表演了。
「看來體會的還不深刻,阿暗,再來。」
只是司徒君卿這一次的話音剛落下,阿暗還沒來得及動手,林衍南卻怒火中燒的再也忍不住了。
他仗着林家的旗號在市橫行霸道這麼多年,就沒受過這麼多委屈。
而且他長這麼大加起來所受到的委屈,都沒有今天一天多!
「司徒君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司徒君卿輕笑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一直在那看戲的喬以念的小腦袋。
「小念,告訴他,你老公究竟是什麼意思。」
喬以念乖巧的點了一下頭。
和司徒君卿廝混了這麼久,這點默契還是早就培養出來了的。
她微擰着眉心看着林衍南。
同時在心裏忍不住懷疑着林家這群人理解力是不是都比普通人要奇葩許多?
「林衍南,我老公的意思是說,我究竟有沒有被嚇到,難道是由你說了算的嗎?」
「」
「難不成我被嚇到了,還得拉個橫幅再做個大字報,全城通告一下?現在連小孩子都知道喜怒不形於色這個道理,莫非你還不知道?還是你們林家忘記教你了?」
「」
「哦,對了,我還得補充一句。你最好別動不動就扯什么女人比男人低一等的語氣,簡直是可笑死了。你別忘了,你媽媽也是女的,沒有她哪來的你?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有直男癌的嫌疑,早治早超生吧。」
「你」
喬以念嗤笑了一聲,無視了林衍南那張被憋的漲紅的臉,連忙把視線移回到了司徒君卿的臉上養養眼。
司徒君卿見她說完了,立刻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還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
接着同樣無視了林衍南的憤怒,輕聲給阿暗下了下一道命令。
「阿暗,拖出去處理掉,別髒了太太的眼睛。」
「是!大人!」
阿暗點頭應下,幾步走到了手腕被掰脫臼的手槍男身邊,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領。
連看都沒看林衍南一眼,直接就要將人拖走。
而這個舉動也是徹底扯斷了林衍南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
他快速的彎下腰,準確無誤的撿起了之前掉在地上的槍。
直接舉向了阿暗的側影。
「那是老子的人!給老子放啊」
可是這示威的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把被他握在手裏的手槍也再次掉在了地上。
只是在掉落的瞬間,另一側同樣爆發出了一聲更加悽慘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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