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越聽越覺得心裏難受。
甚至連呼吸都開始莫名的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不是看傷害量而是承受量?是什麼意思?」
司徒君卿垂下頭,在她蹙起的眉心間輕輕的印上了一個吻。
「小念若是再這麼皺眉,老公就不講了。」
喬以念眨了眨眼睛,立刻將眉心舒展開。
「呃,我不皺了,你講就是了。」
司徒君卿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繼續說了下去。
「舉個例子,假如我是被下咒人,你是下咒人。而我能承受一百斤的傷害,你卻只能承受十斤的傷害。我一拳可以打出五斤的傷害,打到你的身上,直接會要了你的半條命。」
「然而在你承受了身體所能承受的一半傷害的同時,我本身就會受到五十斤的傷害。那五斤是你百分之五十的承受量,而五十斤是我百分之五十的承受量。」
「這就是按照承受量來計算的,明白了嗎?」
喬以念輕咬着下唇,還是忍不住在心裏嘆了口氣。
「那這……和同歸於盡有什麼區別?」
司徒君卿又快速的在她輕咬着的唇上親了一下,從她的齒間「救出」了她被咬的微微發紅的唇瓣。
「嗯,區別就應該在於,看誰有第二條命吧。」
「這你也能拿來開玩笑!你當是打遊戲呢。」喬以念怨念的捶了司徒君卿一下,「不過這要是打遊戲還好了呢。那你就等我給你來一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給你三十條命,隨便揮霍!」
司徒君卿配合的笑了笑,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但這個問題的匣子被打開了,延伸出來的問題她也沒辦法忽略了。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能把那個人怎麼樣呢?」
司徒君卿輕點了一下頭。
「嗯,所以我現在可能得靠小嬌妻來保護了。」
喬以念一聽,立刻抬手拍了拍胸脯。
「放心!以後姐罩着你!」
她自然明白司徒君卿在和她開玩笑。
不過就算不是玩笑,是認真的,那她答應起來也絕對不會有片刻的猶豫。
司徒君卿心滿意足的看着她的小臉,接着將視線緩緩的下移,落在了那聳起的美好上。
「嗯,看起來夠大了,應該能罩住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得親自檢查一下才可以。」
喬以念的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毫不留情的捧住了司徒君卿的腦袋,把他的視線給強行移了回來。
「檢查你妹!」
「嗯,可以。檢查完這裏,下一項就該檢查你妹了。」
「……」喬以念直接張開小手,「啪」的一聲就迎面扣到了司徒君卿的臉上,「老實回答剛才還沒回答完的問題!再鬧我不跟你好了!」
可等她拍完,把手拿下來以後,居然在司徒君卿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叫委屈的情緒。
對,就是委屈!
就好像在用眼神無聲的和她控訴說要罩着他的是她,現在不讓看的也是她……
喬以念瞬間敗給了自己這豐富的腦補力和想像力,深吸了一口氣趕緊把剛剛沒回答完的後半個問題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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