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眉心微蹙,邊走邊關心的開了口。
問題問完,人也已經走到了喬以念的身邊。
「怎麼突然醒了?做噩夢了?」
喬以念為了表示自己態度的強硬,直接無視了他的這兩個問題。
「你怎麼還不睡覺?這都幾點了?身體不要了?」
司徒君卿聽着這滿是關心意味的質問,沉沉的笑了笑,接着二話不說就將人溫柔的抱了起來。
他雖然知道熬這點夜對他的影響並不大,但還是耐心極好的配合着她。
「小念教育的對,老公這就睡,好不好?」
「……好。」喬以念都已經想好了司徒君卿要是說沒關係了以後,她該怎樣否定他的看法了。
結果沒想到她都白想了……司徒君卿答應的太痛快了……
不過她雖然暫時沒說什麼,可司徒君卿的問題還擺在那裏呢。
司徒君卿將喬以念重新抱到了被子裏,自己也躺了下來。
「那小念現在可以告訴她老公,她是不是做噩夢了,所以才這麼快就醒了過來?嗯?」
喬以念把小下巴枕到了司徒君卿堅實的胸膛上,稍稍歪着腦袋,朝着他眨了眨眼。
「其實也算不上是噩夢吧,就是有點怪。」
「怎麼怪了?」
「我都不知道我夢到的到底是什麼,反正就是恍恍惚惚的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叫我,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是不是蘇若言的?」
喬以念就猜到司徒君卿會這樣問她。
畢竟在睡夢中會分不清一些細節,有些恍惚也是正常的。
更何況連她自己都懷疑過呢。
「應該不是言言的,但是……也有些說不出的熟悉。那個女人一直在和我說,時間到了,該醒了。可是我當時困的根本連眼皮都睜不開。」
「而且那聲音的來源也有些怪,好像是在腦海中響起的,又好像……就近在耳邊。然後就一直反覆……反覆……直到我稀里糊塗的就醒了過來。」
「但是醒過來之後,我又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哭了,眼睛裏還有眼淚,臉上也有淚痕。」
司徒君卿沉默着,並沒有立即給出什麼解釋。
因為這一次,連他都不知道該怎樣去解釋。
他根本就不知道喬以念的身邊有什麼是會讓她會感覺到熟悉的女人。
至少在他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裏,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女人。
喬以念看着司徒君卿的表情,猶豫了幾秒,還是把她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君卿……這個女人會不會……和你沒有和我講的在冥界發生的那些故事有關?要不然我真的想不出是哪裏的女人了。」
司徒君卿輕輕搖了搖頭,直接否定了她的這個猜想。
「那些故事中,女人是有,不過沒有一個是有能力給你托下這種夢的。所以,可能那真的只是一個夢而已。」
他這麼說,無非就是想安她的心。
哪怕是暫時的。
所以他才會用上了「可能」這兩個字。
那真實的猜測太大膽,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沒有辦法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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