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陽光看東西本就會因為刺眼而眩暈和看不清楚。
再加上那一大團鬼氣實在是太過於濃密。
兩個身影所釋放出的鬼氣和他們身影的顏色又相同。
搞得喬以念根本就看不清司徒君卿到底怎麼樣了。
只能看清那一大團鬼氣在烈日的照射下,不停的在散發着那種像是被烤糊了一樣的灰煙。
喬以念頓時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兩隻鬼就算再厲害,那在太陽下面決鬥,和兩個泥菩薩不走橋,非要淌水過河有什麼區別?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是瘋了嗎?!
又或者是……那個青黑色的身影如此之厲害……一定要用這種辦法才能徹底解決掉?
否則她認識的司徒君卿,是不可能在遇事後選擇如此極端做法的呀!
可喬以念若是沒有如此之急到還好。
這麼一急,心火上涌,司徒君卿留在她體內的那絲鬼氣的壓制的效果,就沒那麼有效了。
那種既口乾舌燥,體內又涌着燥熱的感覺,再次不受控制的恢復了一些。
只是喬以念不明白這種變化的源頭是因為她的急迫。
她的第一反應便認為是司徒君卿此時的狀態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壓制着她心頭燥熱的鬼氣才會被隨之削弱。
她慌了,也亂了。
卻依舊在努力的壓抑着自己心頭的種種,想要讓自己快點恢復冷靜。
但是這就是一個無法逆轉的惡性循環。
她越這樣急切,心頭的燥熱上涌的就越厲害,就越難以壓制。
喬以念單手扶着牆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然而卻起不到任何一丁點的作用。
直到此時此刻。
她才真正的開始痛恨自己的無能和軟弱。
每次總是因為她的束手無策,使得自己陷入困境。
然後司徒君卿也總是為了救她,而一次次的以身犯險。
而且每次她除了在一旁等着他,讓他擔心之外。
就什麼都做不了。
司徒君卿真的把她寵壞了。
喬以念緩緩的轉過頭,直直的盯着那團越來越大的黑色的鬼氣。
可她的視線剛剛落過去,卻發現那團鬼氣快速的分開了。
那黑色和青黑色的身影一左一右面對而立,不約而同的停手。
哪怕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她都能感覺到那兩個身影所散發的氣場並不弱。
而且似乎不相上下。
也是在這時,那青黑色的身影就像是感覺到了她的注視一般,忽然轉過了頭,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接着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有一道青黑色的鬼氣朝着她的方向直直的襲來。
司徒君卿立刻揮動衣袖,一道黑色的鬼氣更加迅速的朝着那道青黑色的鬼氣襲去。
他腳下雖未動半步,卻已經將那道青黑色的鬼氣擊散。
喬以念已經震驚的怔在了原地。
不是被那道突襲的鬼氣所嚇。
而是她看清了那青黑色的身影的臉。
居然是沈祈鋮!
怎麼可能是沈祈鋮!!!
浴火重生嗎?!
那剛才在沈祈鋮肉身里和她說話,讓她殺了他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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