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鋮本就不算好的臉色瞬間疼的慘白。
臉上的表情也因為無法忍受的疼痛和慘叫而開始扭曲。
不過司徒君卿並不喜歡這種捏螞蟻一般的感覺。
只是將沈祈鋮的其中一魄拽離體內後,就暫時收了手。
沈祈鋮強撐着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跪倒在地上。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司徒君卿居然和他來真的。
畢竟如果他剛剛經歷了那種疼痛,喬以念至少也是會經歷一半的疼痛的。
這司徒君卿……怎麼就捨得了呢?
還是……司徒君卿根本就沒有他以為的那樣愛喬以念?
想到這,沈祈鋮瞬間就忘記了剛剛的難忍的疼痛。
仿佛又有了無盡的動力一般。
「呵呵,司徒君卿,你就是這麼愛她的?為了發泄你心中那些無處安放的憤怒和醋意,不惜以讓她疼痛為代價而在這折磨我?」
司徒君卿劍眉微挑,諱莫如深的掃了沈祈鋮一眼。
並不想解釋什麼。
畢竟他對他的女人的疼愛和寵溺,沒必要對任何一個人解釋什麼。
只要他始終如一的做好就好。
只要他的女人懂得並且就接受就好。
而且冥婚契約和古老的條款的那些事,他更是沒有必要給沈祈鋮解釋什麼了。
司徒君卿再次勾了勾手指。
一縷精純的黑色鬼氣從指尖緩緩的流出,在觸碰到沈祈鋮後,立刻收緊。
然後一寸寸的向外拽着一個看着就既透明又脆弱的東西。
那是沈祈鋮的又一魄。
沈祈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再次爆發。
而這次還夾雜了些許發了瘋一般的狂笑。
冷不丁聽上去,像是哪裏的瘋人院在處置病入膏肓的病人似的。
瘮人極了。
司徒君卿眉心微微擰起。
唇角也繃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這一次……似乎比上一個更疼呢。
畢竟在他以此不斷的逼迫着沈祈鋮的時候,沈祈鋮所受的疼痛,他也是同時能感受到的。
如果這疼放到喬以念的身上,喬以念是會感受到一半。
但是他借來了喬以念的感覺,替她擋下了,疼痛會翻倍。
所以他能感受到的疼痛和沈祈鋮所感受到的,是完全等量的。
不過哪怕沈祈鋮已經哀嚎的都破了音,他卻也只是微微擰起眉心就能隨着忍過去。
又一個魄被抽離。
沈祈鋮此時的狀態脆弱虛脫的像是隨時都能倒下一般。
恨不得隨隨便便來陣風都能給他吹跑了。
司徒君卿看着沈祈鋮這副戰五渣的樣子。
要不是證據確鑿,他真的會懷疑眼前的沈祈鋮和曾經的沈刺,還有上一世的那個人他想不起名字和容貌的魂魄是不是一個人。
不過當他的鬼氣探入到沈祈鋮的體內時,沈祈鋮體內的不正常還是間接的證明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而他這樣一點點的折磨沈祈鋮,無非也是為了要引出一直藏在沈祈鋮身後的那個人。
那個多次意圖攪亂他和喬以念平穩生活的人。
既然那人一直把沈祈鋮當做無腦的傀儡一般,安排在他的對立面。
就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那玉鐲和詛咒,多半也是出自那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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