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覺得她絕對是被司徒君卿帶的污了。
要不然為什麼他一提到身體力行,她自動就能想到恩愛的那種事情上面去呢?
可是在恩愛的事情上,不管她做什麼,對他來說也不可能算是懲罰呀。
「司徒君卿!你玩賴!」
司徒君卿沉沉的笑了兩聲,轉正了頭,攬着喬以念繼續向商場外面走。
「司徒太太可別忘了,說好了要懲罰,若是不執行,也算是言而無信的一種。到時候,下一個要被懲罰的……嗯?」
喬以念隨着司徒君卿那最後一個帶着絲絲曖昧意味的尾音而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肩膀。
就好像她似乎都看到了自己被他按到床上,身體力行的懲罰的那一幕似的。
可她剛要感慨這次是不是又是她自己作死挖坑了,卻突然就想起了一個完美的解決也是懲罰的辦法。
嗯,再一算算日期,就快要到了。
喬以念強忍住想要爆發出來的得意的笑意,一言不發的跟着司徒君卿回到了公司。
不過進了公司的大門,她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因為蘇若言還在上面等着那一魂一魄,她還時刻記得呢。
之前表現的不明顯,還有心思和司徒君卿開這玩笑,也是因為司徒君卿的沉穩和淡定,在委婉的告訴她蘇若言沒事,沒事。
也算是間接的安撫了她的心。
司徒君卿帶着喬以念直接回到了十八層,不過出了電梯以後卻並沒有往辦公室走。
而是徑直向十八層的樓梯間的門走了過去。
喬以念雖然奇怪,卻並沒有問什麼。
然而直到打開樓梯間的門,看到門的右側還有一扇門的時候,她才明白了過來。
也瞬間就想到了當初的阿暗為什麼能像變戲法一樣,不停的從這拽出人了。
原來這裏還藏着一個房間。
司徒君卿壓下了門把手,帶着她走了進去。
喬以念連打量房間的心思都沒有,直接就朝着房間裏跑了過去。
因為開門的瞬間,她就看到了安靜的躺在床上的蘇若言。
司徒君卿也沒攔着她,只是默默的加快了腳步跟在她的身後。
擔心她萬一在一急之下,再把自己摔倒磕到碰到之類的。
喬以念還有兩三步就要跑到床邊時,又突然停下了腳步,改成了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像是擔心她的匆忙會吵醒看起來像是正在睡覺的蘇若言一樣。
一直守在床邊的於北季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開口安慰了起來。
剛才自家大人在進來的時候,就和他對視過,所以就算沒有問,他也知道那一魂一魄是拿回來了,蘇若言也會沒事的。
「太太,蘇小姐不會有事的,等一下讓大人把蘇小姐的那丟失的一魂一魄重新送回她的身體裏,她立刻就會醒來的。」
喬以念點了點頭,輕嘆了一口氣之後,轉過身看向司徒君卿。
可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司徒君卿卻朝着她輕輕搖了搖頭,又抬起手,寵溺又安慰的揉了揉她的髮絲。
「小季,太太的髮型亂了,出去給太太梳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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