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個……我沒事了……真的……你沒欺負我……嗯……咱們去吃東西吧。」
每次司徒君卿這麼一本正經的和她說着什麼道理,喬以念就知道她離完蛋不遠了。
所以認慫結束這個話題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然而事實再一次向她證明了,如果司徒君卿想說什麼,是她認慫就能解決的嗎?
「司徒太太的態度如此之勉強,莫非是剛剛你老公沒能讓你徹底的體會到什麼是性福?所以對他心存怨念?」
「……」
「沒關係,那就再來一次。」
「……」
司徒君卿的話音剛落,便真的一把扯開了喬以念裹在身上的被子。
喬以念整個人又懵了,連否定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難道司徒君卿今天是誤吃了那種藥了?
要不然這停不下來的節奏到底是要鬧哪樣……
只是她剛在腦海中組織好語言,正要開口,卻發現司徒君卿居然在動作輕柔的幫她穿着內衣。
不過熟練度……倒是不敢恭維。
喬以念心頭一暖,同時忍不住在心裏吐槽着自己想太多。
「君卿……」
司徒君卿垂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開口的語氣里滿是化不開的寵溺和無奈。
「傻瓜。」
說完,他又輕嘆了一口氣,收回了給她扣着內衣扣的手,轉而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自己來吧,我去打個電話。」
喬以念的眼眶有些止不住的泛紅。
看着他轉身離開的背影,莫名的覺得心裏酸的也暖的不行。
只是司徒君卿就好像能知道她的反應一樣,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刻意頓住了腳步,轉過身叮囑着她。
「快些穿,着涼了是要被懲罰的。」
語畢,看到她熟練的穿起了衣服的時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見到司徒君卿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裏之後,喬以念穿衣服的動作再次停頓了下來。
因為她穿着穿着,視線碰巧看到了手腕上的玉鐲。
也是在這一瞬間,腦海中竟然生出了一種有些瘋狂的想法。
要是目前來說,她的死亡才是解決這個玉鐲的詛咒的唯一途徑,那她要是主動選擇死亡,和司徒君卿做一對鬼夫妻,是不是也很不錯呢?
不過她的這個想法剛剛在腦海中蹦出來,腦海中卻又立刻響起了另一個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聲音。
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做。
喬以念還沒時間將這些事情繼續想下去,門外便再次傳來了門把手被壓下的聲音。
她也立刻收回了飄遠的思緒,麻利的穿着衣服。
等喬以念穿好了衣服,司徒君卿也已經重新打開門走了進來。
喬以念朝着司徒君卿微微一笑,剛想習慣性的下床去挽住他的胳膊,卻在站起來的瞬間,兩腿一軟,朝着司徒君卿就撲了過去。
司徒君卿立刻向前迎了兩步,穩穩的接住了腿軟的喬以念。
接着二話沒說,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小念總是如此的投懷送抱,你老公很容易把持不住的。」
喬以念怨念的捶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知道他是嚇唬她的,底氣自然也足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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