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
喬以念眼眸里溢着的無措中,瞬間多了濃濃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她怎麼連這麼重要的線索都給忘了!
她一直光想着這玉鐲和沈祈鋮還有她之間的關係了。
怎麼就忘了司徒君卿和這其中的關係呢?
那夢中最後的場景,她清楚的記得「她」可是把這玉鐲當成是司徒君卿給「她」的禮物。
難道當年這玉鐲,就引起過什麼足以令他如此憤怒的事情?!
等等……
如果她的這個猜想真的是成立的。
那……那些夢……很有可能就真的是真的……
司徒君卿突發的憤怒和這種她幾乎就要信以為真的猜測,把喬以念壓得瞬間都有些無法呼吸。
她呼吸急促的和司徒君卿對視着。
試圖從他的眼眸中能讀到任何一絲的答案。
然而他的眼眸依舊幽深的讓她根本就看不透。
一絲一毫都看不透。
除了他所明確表達出來的這滿滿的憤怒。
司徒君卿攥着玉鐲的力道再次加緊,手背上的青筋都隱約可見。
「小念,我再問你一次。這玉鐲哪來的?!」
他開口的每一個字都冰冷的不像話,儘管已經滿是憤怒和危險的意味,卻依舊能聽出他語氣中的隱忍。
可如果這種程度都是在隱忍,那如果不忍,又會是怎樣一種無法形容的可怕的憤怒?
喬以念的大腦已經亂的說不出任何的一個字了。
也不知道該怎樣說了。
她無法百分百的確認司徒君卿的憤怒究竟是曾經見過這玉鐲,讓他想起了曾經的事情。
還是只是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這玉鐲是早上沈祈鋮給她的,覺得她在瞞着他騙了他。
可她只要答錯了任何一個方向,無疑會引發司徒君卿更大的憤怒。
所以她……在這個問題上,只能選擇沉默。
但是她也不能看着司徒君卿就這麼氣下去。
肯定要先想辦法平復他的怒氣。
而且看着他攥着玉鐲的手,她真的怕他下一秒就把玉鐲給攥碎了,然後那些碎渣子都扎到了他的掌心裏。
「君卿……君卿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嗯?不說?」
「司徒君卿……你弄疼我了!」
這最後半句話,喬以念是扯着嗓子吼出來的。
也幾乎用盡了她僅存的所有力氣。
喊完了這一句話,整個人就像是快要虛脫了一樣,不停的張嘴喘着粗氣。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也是抱着碰運氣的心喊出來的。
畢竟之前每次他憤怒的時候,她只要一說他弄疼她了,他就都會放過她。
然而這一次,依舊沒有例外。
司徒君卿在聽完她的話後,頓了幾秒,緊攥着玉鐲的大掌便真的鬆了力道。
緊接着立刻檢查着她手腕的痛處。
在看到她那纖細的手腕被玉鐲硌出的那條深深的印子時,他心底的憤怒瞬間又翻湧了近乎一倍。
喬以念剛想慶幸他不再攥着那玉鐲了,卻發現他又長臂一撈,直接將她抱坐到了他的腿上,緊接着又將三根手指穿過了玉鐲和她的手腕間。
然後不知道從車的哪裏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二話不說直接將他手指墊着的部分,重重的朝着手槍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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