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毫不在意喬以念這次的怨念。
因為他沒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好羞的。
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用直接的方式讓某個小女人知道,她所擔心所設想的那種情況,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只不過可能對某個小女人來說,尺度有些大而已。
不過某個小女人此時這因為害羞而賭氣的模樣,倒是真的可愛的很。
可愛到他都想直接把她扛回家,狠狠的「欺負欺負」她。
只是他知道,她必須要拿回的東西,還在那狐妖手裏,暫時還不能離開。
所以司徒君卿也只能暫時壓下那些不該在此時出現的情緒,雙手捧住了喬以念發燙的小臉。
稍稍垂下頭,幽深的眸色異常的認真。
但嘴角噙着的那抹壞壞的笑意,卻並未消散。
「娘子,現在明白為夫剛剛的話了麼?」
「……」喬以念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司徒君卿這麼做的目的。
也瞬間就無語極了。
用這麼污的辦法來向她證明這種事……真的好嗎?!
但是她被他氣的正彆扭着呢,嘴上又怎麼可能承認。
所以小嘴一嘟,口是心非的話就沒經過大腦就溜了出來。
「你什麼都沒說,讓我明白什麼?!我才不明白呢!」
司徒君卿唇角的笑意漸深,捧着她的小臉的大掌稍稍用力,讓她的小腦袋不能亂動。
接着垂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深吻。
「娘子,確定想讓為夫親口說出來?嗯?」
「……」
「那好,娘子的要求,為夫自然要滿足。」
「……」
「為夫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都只會被娘子勾起那些你說的反應和感覺。剛剛,娘子不也是親手感覺到了麼?嗯?」
「……」喬以念呆呆的注視着司徒君卿的俊容,又囧又惱的說不出話。
因為她發現自己好像又幹了一件挖了坑給自己跳的蠢事。
見她還沒給出回應,司徒君卿挑了挑劍眉,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再補上一句。
「娘子。」
喬以念的小腦袋還在琢磨着該怎麼開口,卻又聽到司徒君卿叫了她,立刻應了下來。
「嗯?」
「等下看到那隻發飆的豬以後,莫要害怕。」
喬以念有些懵。
「……什麼豬?在哪呢?」
司徒君卿勾了勾唇角,隨即便恢復了平日裏那種一本正經的表情。
「在為夫的眼裏和心裏,除了娘子之外,其他所有被娘子稱為女人的那種雌性動物,都和豬類差不多。嗯,所以就統稱為豬了。不知娘子喜不喜歡這個稱呼,若是不喜歡,為夫再改便是。」
「……」喬以念緩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司徒君卿說的豬是連沫心。
可是……其他所有的女人都是豬……
喬以念不得不承認,她被這個比喻雷到了,也逗樂了。
因為她瞬間腦補出這樣一幅畫面,某天天氣晴朗,司徒君卿帶着他那張傾倒眾生的俊臉出現在某某公共場合。
然後下面一群泛着花痴尖叫的女人,剛叫了一聲,就被司徒君卿煩躁的一揮衣袖,變成了一群叫個不停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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