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下意識的微微擰起了眉心。
「發生什麼了?」
阿暗像是要發表長篇大論一般,先清了清嗓,才繼續說了下去。
「太太,米小姐一家表面上看起來關係很好,誰看了都像是恩愛一家人,可每個人獨處的時候,展現出的又都是完全不同的一面。」
「那位的自稱是米小姐母親的女人,其實是米小姐的繼母。米小姐這次會做出這種極端的行為,很有可能就和她有關係。而之前我們一直沒有聯繫到他們,就是因為他們去二人世界了。」
「而且她似乎對二人世界被打擾了的這件事,心裏非常不滿,但是所表現出來的,卻恰恰相反。可米小姐的父親正沉醉在她的這種表象里,心裏特別的愧疚。」
「至於米小姐,表面上對她的父母非常乖順,可還是能從細節中看出她並不在乎,甚至說十分厭惡她的父母的。不過好在二次自殺的念頭,應該是沒有了。」
「太太,您沒親眼看到真是不知道,奧斯卡都欠那個女人一個小金人啊。那演技,說飆就飆,那眼淚,說流就流,看多了我都怕我以後不敢相信女人了。」
喬以念頓了幾秒,還是沒有對米雪菲一家亂糟糟的情況發表什麼看法。
一是那再亂也是米雪菲的家裏事,阿暗向她匯報歸匯報,她要再討論,就不好了。
二呢,她現在也沒有那心情八卦來八卦去,只要米雪菲的身體沒有事就好,別的事都可以以後再說。
想到這,喬以念不禁的將視線移到了蘇若言的臉上。
先是米雪菲,然後是江芷韻,那下一個,受傷的會不會就該輪到蘇若言了?
難道真的是她的某方面影響了周圍人的氣運?還是這些都是有人刻意而為的?
又或者,這些真的只是一個巧合?是她擔心的太多了?
可哪怕只要有一丁點可能,她就不可能不去擔心啊。
蘇若言和喬以念對視了幾秒,雖然什麼都沒問,卻也已經讀懂了喬以念眼神中的擔心。
只是她並未急着安慰什麼,而是從自己的柜子裏拿出了雙肩背包,然後去洗手間找了於北季,低聲和他說了些什麼。
於北季接過了書包,抬手拍了拍胸脯,和自家太太打了個招呼後,便去辦蘇若言交代的事了。
宿舍里重新安靜下來,喬以念望着江芷韻的床鋪,心情也跟着沉了下去。
她其實特別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一場毫無頭緒的噩夢。
等她醒來後,江芷韻依舊會拉着她嘰嘰喳喳的說着學校人工湖的逗比屍體,而米雪菲也是一臉無語的吐槽着江芷韻。
然而現實呢……她比誰都清楚,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夢。
四十分鐘後,於北季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趕了回來,雙肩包也被塞得滿滿的,手裏還抱了一個紙殼箱。
喬以念看着於北季帶回來的這一大堆的火鍋食材和啤酒,瞬間明白了蘇若言的用意。
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煩惱。
如果有,那就兩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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