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除了肚子有點餓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可現在她也沒心思去吃什麼東西。
出了社團室之後,拉着蘇若言快步的回到了宿舍。
由於是周末,宿舍其他兩個女孩都是本地的,早就回家了。
正好也方便她和蘇若言討論這件事了。
蘇若言看着喬以念一臉神秘的反鎖住了宿舍的門,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問,就見她又拿着面小鏡子直奔洗手間去了。
「念念,你到底怎麼了?」
喬以念反鎖上了洗手間隔間的門,深吸了一口氣,脫下了底褲,用小鏡子檢查着下面的情況。
結果……
微腫的感覺還未消退,下面果然還有些紅腫。
別的地方的不適感,她都能找理由說過去。
可這裏的不適感……再加上早上床單上的那一抹血跡……
她真的編不出來……
難不成還能是她喝多了,閒的沒事自己把自己給破處了?
現實嗎?
根本就不可能!
喬以念嘆了一口氣,整理好了衣服,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洗手間。
等在外面的蘇若言迫不及待的拉住了喬以念的胳膊,看着喬以念的表情,心裏的擔憂再次翻湧了上來。
「念念,到底……」
「我好像被一隻鬼給上了。」
「……什麼?」
蘇若言滿臉吃驚的看着喬以念,嘴巴張的恨不得能吞下一隻雞蛋。
喬以念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拽過了兩把椅子,和蘇若言一人一把坐了上去。
把昨天晚上的夢和剛才在社團室發生的事都給蘇若言講了一遍。
她的養父和蘇若言的爸爸是好朋友,所以她和蘇若言從很小開始就是好朋友了。
而她的養父是開古董店的,蘇爸爸是個半吊子風水師。
對鬼神之說,她們自然從小就耳濡目染。
而且小的時候養父曾經告訴過她,她的八字和命格比較奇特,在某些特定的時刻容易招惹到不乾淨的東西。
至於是哪些特定時刻,養父也說不出。
小時候哪怕帶着各式各樣的辟邪的東西,她也經歷過好多次有驚無險的見鬼的事。
直到有一年她突然生了一場大病,在家裏高燒了三天三夜。
病是莫名其妙生的,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只不過從那以後,她便再也沒遇到過什麼和鬼有關的怪事。
直到昨天晚上……
「早上被你叫醒以後,我還以為昨天晚上只是一個夢而已,就沒和你說。現在再加上社團室發生的事,和我剛才在洗手間檢查的結果……唉,十有那些都是真的了。」
蘇若言沒有立即回答。
而是在腦海中認真的分析着喬以念剛剛說的情況。
在想到喬以念提到的司徒君卿和她說生日快樂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念念,今天是幾號?不對,今天是陰曆初幾?」
喬以念被問的一愣,立刻拿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日期。
在看到今天的陰曆日期後,對司徒君卿的厭惡中瞬間生出了一種濃濃的恐懼。
她的陽曆生日的確還有半個月。
可如果按照陰曆來算,今天正是她十八歲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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