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就說說嘛。你說我都是你娘子了,你對我也了如指掌的,可我卻一點都不了解你。除了你的名字之外,人家一問我,我都是一問三不知。這哪像是一對夫妻該有的情況呀。」
這種問題一旦被勾起來,喬以念簡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司徒君卿的每一個細節。
再加上司徒君卿在她內心中的位置的轉變。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說剛才那幾句話時,撒嬌的意味有多濃。
可司徒君卿的表情卻並沒有因為她的撒嬌而改變什麼。
不過那也僅僅是表面而已。
他在聽到她的主動撒嬌後,心裏怎能不開心。
就在那一瞬間,他都有些後悔他是在開着車。
他覺得如果她在說那些話時,他正站在她的身邊。
她肯定會主動抓住他的手,或者拽住他的衣袖,像個想要糖吃的孩子一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停的搖晃着他的胳膊。
等着他點頭同意的那一刻。
一想到這種場面,司徒君卿又覺得他很有可能不會點下這個頭。
因為哪怕沉穩精明如他,都會忍不住給自己營造出一種錯覺。
如果他不點這個頭,她便會一直這樣和他撒嬌下去。
可矛盾的是,他除了能短暫的沉默相對以外,又不忍心不滿足她的任何一個要求。
喬以念雖然在問出來之前,就猜到司徒君卿會有不回答的可能。
但真當他一個字都沒有說的時候,心頭還是莫名的湧上了一股委屈和彆扭。
唉……她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死鬼!
然而就在她已經放棄繼續問下去,準備再找合適的機會打探的時候。
司徒君卿卻忽然踩下了剎車。
她疑惑的向他看去。
剛剛轉頭,下巴就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捏住。
「為夫並不想刻意瞞娘子什麼,只是覺得,言語的表述,太過於蒼白。很多事情,除了親眼見到之外,也表述不清。所以,有合適的機會,為夫會帶娘子去親眼見一見那一切的。」
喬以念眨了眨眼睛,瞬間想到了司徒君卿給她解釋面膜阿姨的事情時,帶她入夢的場面。
「是像你帶我到夢中的那一次一樣嗎?」
司徒君卿輕輕點頭,捏着她下巴的大掌緩緩的移到了她的腦後。
下一秒,微抿的薄唇快速的逼近,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印上了一個吻。
喬以念一想到和夢有關的事後,直接聯想到了今天晚上夢十八送給她的那個夢。
猶豫了兩秒,還是決定告訴司徒君卿。
畢竟相對來說,她和司徒君卿更加的親近。
而且夢十八不讓她說,她就不說了?
她喬以念在某些方面壓根也不是那麼乖的人呀。
「夫君,呃,夢十八,他今天晚上也送了我一個夢,一個有你的夢。」
司徒君卿沒有立即回答。
他再次吻了一下喬以念的額頭,接着緩緩的收回大掌,坐直了身子。
直到重新發動了車子後,才用那一貫清冷的聲音開了口。
「嗯?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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