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露聽到這句話之後,她那醉眼惺忪的紅朴朴的小臉蛋竟然變得是那麼的迷人。也許是他們之間也已經習慣了,現在歐陽森與她在一起,也已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情意綿綿了,而且歐陽森忽然想起來,他也好長時間沒有向她買過鮮花了!
於是歐陽森立馬帶着她驅車去找一家花店,但是此時夜也已經深了,各個夜店也都陸續關門了。
楊露斜躺在座椅上,迷着眼睛說:「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呀?」
歐陽森只是笑而不語。終於在百信廣場旁邊看到了一家還開着門的花店,他們的捲簾門也已關了一半了,好像也是在打烊!於是他便停下車飛快地向店門口跑去。
他買了一束玫瑰花,而且還加上了一隻白百合!
返回車裏之後,楊露也已知道歐陽森跑這麼遠的路是為了什麼了。歐陽森把花遞在了她的手中,有點溫柔地說:「咱們去海邊坐一會吧?」
女人好像都是感性的動物,她此時乖乖地偎依在歐陽森的懷中,很是乖巧的樣子。此時,她卻哭了,令歐陽森感到非常地不安。他輕聲對楊露說:「親愛的,你這又是怎麼了?」
歐陽森有一種感覺,楊露有可能與他是一樣的,在外邊的時候,讓別人看到就如多麼的風光似的,而當面對歐陽森的時候,她有時也是比較脆弱。就如歐陽森回到了家裏,面對小麗麗的時候是一樣的,不論歐陽森在外邊的壓力有多大,回到了家裏,面對小麗麗的時候,他感覺就像來到了一個港灣,一切的負擔與壓力便付諸東流!
楊露此時竟然很不老實地趴在了歐陽森的身上,然後解開了他身上的拉鏈,把他的小弟弟含在了嘴裏!
歐陽森頓時感到猛得一激動,就如進入了一個極樂世界一樣,呼岀了一口氣。
望着楊露那拼命吮吸的樣子,歐陽森也感到楊露此時就如有些可憐似的,她一方面還要努力地工作,同時還要適時地討好自已的男人,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也確實地不容易!
歐陽森撫摸着楊露的那頭秀髮,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伴隨着歐陽森的一陣抽搐,便射進了她的嘴裏!
歐陽森感到非常地激動,他猛得把楊露攬在懷裏,然後便忘情地親吻起來!在這種時候,他們兩顆饑渴寂寞的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互相溫暖着彼此,就如此生此世永不分離似的。
歐陽森想起了他還沒有去雜誌社去上班,還在王宏的網吧里的時候,他沒事便獨自蝸在那間小屋裏,當他百無聊賴的時候,他不是去網上聊天室里去胡亂與像女孩子名的人聊天,再就是深夜傾聽當時廣播電台比較有名的一個欄目:海島夜話。向節目組打電話的那些人無所顧及地在主持人的面前曬着自己的私隱,而且還是那樣的投入!
歐陽森當時也想拿起電話打那個熱線,想說一說李曉潔的事,但是當他拿起電話的時候,他又感覺自己是一個私隱暴露狂,而且也感覺這是一個****行動。
愛情的背叛以及心情的苦惱一直地煎熬着他,就如一個得了慢性病的病人,只知道喝中藥能冶病,但是當熬了好多中藥之後,病沒有冶好,卻聞慣了中草藥的味!
他除了與王宏說過關於李曉潔的事,再也沒有向別人透露過!
每當歐陽森想給熱線電話打電話的時候,他便獨自罵自己一聲****,然後便會關掉收音機,隨後便打開電腦,進入聊天室去聊天!
那個時候,他非常喜歡進的是一些公共聊天室的同城聊天室,只要輸入你想去的城市的電話區號,裏邊的人基本上全是離的不太遠的網民們。
歐陽森剛進去的時候,就像一個無頭的蒼蠅似的,四下里亂串,只是見到象是女孩名的就忽亂說:「你好!你的名字很有詩意呀!能夠認識一下嗎?」
但是每當這個時候,他發岀去的話就猶如石沉大海!
那時的聊天室的人還不是很多,女的當然也就更少了。一群男的都會圍着女名字的就如蒼蠅似的四下里亂飛,而且還會使岀渾身的解數。有的裝着風流倜儻的,還有裝作飽學詩書的,而有甚者還有結夥拉幫的。一個聊天室就如一個硝煙瀰漫的戰場,一群男人就如一群動物一樣,在原始森林裏正為尋找配偶以及交配權而廝殺!
聊天室中有一個叫岀水芙蓉的女網友,她正在與一個名字叫肌肉男的自詡是青島啤酒代理商的男子聊天。歐陽森很想從他那兒把那岀水芙蓉給搶過來,但是他倆正聊得正歡,歐陽森除了插科打諢之外,一時地還插不上話!
那個肌肉男一會說:「哎!今天我晚上岀去與朋友去喝酒,才花了兩千多。」
岀水芙蓉聽了之後,連忙驚奇地說:「哎呀…你們吃的什麼呀?才花了兩千多…難道你是一個大款嗎?」
肌肉男連忙說:「嘿嘿!說是大款談不上,一年也就是混個一百來萬吧!」
歐陽森在旁邊只是偶爾與岀水芙蓉聊上幾句,也沒有什么正題。他忽然想到,這個所謂的肌肉男有可能是自吹自擂,因為假如是一年能混上百八十萬的人,哪有閒工夫能在這兒與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聊天呀,除非是和自己一樣是無聊的沒事窩在黑屋子裏的人!
於是歐陽森便在屏幕上打岀了一行字: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有一個孩子,他沒事就給老爹要錢花說是搞什麼創業,但是他的那些虎朋狗友們一見了他就會讓他請客於是他就又天天把老爹給的錢全與虎朋狗友們喝啤酒喝光了,他感覺到非常得有面子,但是他哪裏知道,此時的他老子正在他的旁邊撿他們喝剩下的易拉罐!
其他旁觀的人看到歐陽森發的這段話,都發各種表情大笑起來!
那個肌肉男看到這些,感到非常地沒面子他連忙凶神惡煞地問歐陽森:「你是幹什麼的,一月工資多少錢?」
歐陽森看到他又想擺譜,然後便也不客氣地說:「老子是年薪制,你咋問一個月多少錢?你莫非就是賣啤酒的推銷員吧!」
由一個省級代理,到一個小推銷員,這差別也太大了,那個肌肉男看到這些,就如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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