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看着眼前的天空,嘴角下意識的掀起一抹弧度。
不一會兒對面的刀便接通了電話,有些詫異的問道「喲,你也會主動聯繫我啊。」
江一帆並沒有和刀玩這些語言遊戲,而是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已經考慮好了,明天正式與慕容棋掀開最後的決鬥,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做幾件事情。」
「明天就開始,會不會太倉促了,要不然先破壞掉慕容棋煉製長生藥的計劃,然後在最後的決鬥!」刀疑惑的說道。顯然有些拿捏不清江一帆的套路。
「不用那麼麻煩,現在該做的事情基本都做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就會去往他們煉製的丹藥里放上血蜥血肉凝練出來的毒,我仔細琢磨了一下,如果是鬼醫來煉製,應該不會時間太長,所以明天就是最好的時機。」
江一帆話鋒一轉「我說了明天做就肯定要做,你們要是配合就配合,不想配合就當做我今天沒有給你打電話。」
對面的刀似乎聽到這些話之後沉默了許久,期間江一帆倒也沒有着急,因為他這決定也是剛剛下的,是有些倉促。
半晌過去,刀坦然了,說道:「說吧,你要我做什麼事情?」
「刀劍無眼,更別提是與慕容棋這種老妖精最後的決戰了,明天我會拼盡全力來對抗十三太保以及鬼醫,剩餘的交給你們解決,相信以你們的實力很容易就能把慕容棋下面的人都解決掉。」
「期間我與他們對決,或死或傷,若是我贏了皆大歡喜,若是我輸了,我希望你能拿出你的底牌保全我身邊的人。然後讓他們全身而退,每個人給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離開這個地方。」
「我怎麼聽出一副交代遺言的感覺,江一帆這可不應該是從你口中說出的話。」刀的語氣都有些變了。
江一帆笑了笑「有些事情還是提前做準備的好,鬼醫你們對付不了,撐死也就能對付一下十三太保,與其一起上損失慘重,還不如我一個人來做這些事情呢,反正現在慕容棋最憎恨的也是我而已。」
「那換換好了,我來對付十三太保以及鬼醫,你來解決下面的人。」刀可不會讓江一帆去送死。
江一帆搖了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慕容棋現在真正的敵人是我,也是我對他有着最大的威脅,並且我手裏還捏着他最想要的東西,你要是對抗十三太保或者鬼醫,期間你要是輸了,那戰鬥就還不會結束,依舊會進行下去。」
「這是一場屬於我與慕容棋的決鬥,你們想代替也替代不了的。」
江一帆這麼說,刀自然便恍然大悟過來,此時慕容棋最大的敵人的確是江一帆。
因為在慕容棋的算計里,李延萬易以及刀本人,都被算計到了裏面,唯獨江一帆能夠想到留後手,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慕容棋現在根本就不把刀他們放在眼裏,反之這的確是屬於他與江一帆的決鬥。
若是江一帆在這場爭鬥中死了,那一切都結束了,其他人該走的走,該散的散,那都沒有在辰北市待下去的必要了。
相反,若是李延萬易或者刀這三個人裏面死掉一兩個人,根本就不影響戰局,慕容棋依舊會想方設法的殺掉江一帆。
所以這場戰鬥的關鍵點就是江一帆!
要麼他輸了死掉,要麼他贏了,慕容棋死掉。
琢磨清楚這些,刀喃喃道「你是他的兒子,我們就算是拼盡全力也不會讓你死的。」
「我現在沒有跟你探討我是誰兒子的問題,而是在說明天的戰局,你就直接說能不能答應我的要求把。」江一帆語氣有些冰冷的問道。
「……」
對面又陷入了一陣沉默,並且還傳來一陣深深的嘆息聲,刀喃喃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要是當初我留個心眼,今天的事情上我留下後手的話,那慕容棋就會全力想要殺掉我,而不是你了。」
「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江一帆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把話跟你說好,到時候不管怎樣,都切記保留餘力,必要的時候不能玩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況且你的身上還有更加重要的擔子呢!」刀鄭重的說道。
江一帆笑着聳了聳肩膀:「那些就等明天能活着再說吧,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壓力了,明天與慕容棋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說完,江一帆直接掛斷了電話。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倒不是說他長別人的氣勢,滅自己的威風,也並非是提前留下遺言。
而是因為江一帆深知一個道理,第二天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到。
在當今的社會裏,有的人睡一覺也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有的人剛買了新車準備去親戚面前炫耀時,卻死在了路上。
更別提明天江一帆將要面對的決戰!那麼多的高手以及那個用毒的高手,可不是輕易能夠解決的。
其實更深的一層理由是,江一帆不懼怕那十三太保,而是擔心鬼醫這個傢伙。
若是讓身邊的人與鬼醫去打鬥,那死亡的幾率可以算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哪怕是功夫比他還要好的刀也不過如此。
毒這種東西如果運用的好可以殺人於無形,更別提鬼醫這個玩毒的高手了!
而江一帆不一樣,他是蒼雲子這個醫仙的傳人,他可以避免很多的毒,縱然中毒也能輕易的化解。
為了不免不必要的犧牲,為了大局着想,江一帆只能這麼做,只能把事情往壞處想,其實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做一件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那失敗了在預料之中,成功了,絕對是意外之喜。
也算是一種心理的慰藉吧。
並且話又說回來,不管從哪方面去想,江一帆都得這麼做,都得這麼想,他便是那最合適的人。
……
夜深了,所有人都已經睡下,江一帆這才回到了房間,只是在他的床鋪上,卻躺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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