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寶貝強忍着渾身不適,暗地裏磨了磨牙,這真是個餿主意!
……
暗無天日的海邊,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裏面,一縷髮絲被風掀起,他看着對面的人:「把東西交出來,我放你走。」
站在他對面的人十分年輕,金色的頭髮昭示了種族,一隻眼睛是灰藍色,另一隻戴着一隻藍色的眼罩,模樣有些吊兒郎當:「你這麼說真讓我感到高興,我尊貴的神衹大人……但是,我拒絕!「
佩蘭戈多黑色的眼眸一深。
「別這樣,我會害怕的,」那人邪惡的笑了一下,揚起手中的東西:「你真的忍心奪走它?」
佩蘭戈多往前走了一步。
「那個女人想盡千方百計送出來的秘密,可能會威脅到王的統治,我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潛藏的危險威脅到王,神衹大人!「最後四個字似有無盡的怨恨與諷刺。
佩蘭戈多背着手,腳步不停,神情很平靜。
大海崩騰的水聲崩騰喧鬧,說話的人忽然腿一軟跪在了江邊,正好對着那個迎面而來的人。
身體沉重的像一塊石頭,他看着對面的人,眼底不甘和怨毒噴薄而出:「為什麼你要和他作對?為什麼你什麼都沒有付出卻如此無敵?為什麼你明明可以隻手遮天卻輕易放棄了仇恨?為什麼你選擇去愛敵人?」
隨着他的話語,兩顆子彈子彈對着佩蘭戈多的射了過去。
佩蘭戈多腳步不變,子彈擦着他的脖子飛過去,他走到那人面前,取走他手上的東西,緩緩的說了兩個字:「走吧。」
他的語氣帶着神明宣讀生死時候的冰冷,又帶着點佛陀超度世人的安慰。
那人眼底滿是洶湧的憤怒,看着他走遠的背影,嘶聲吼:「不准你傷害他!誰也不能傷害他!」
回應他的,是佩蘭戈多逐漸走遠的背影,那背影很滄桑,仿佛曆經了滄海桑田,星辰寂滅,走了就永遠都不會再回頭……
……
「小時候老變態每次出門我都會害怕。」葉微瀾窩在祁夜懷裏,把玩着他的手指。
「因為沒有人陪?」祁夜拿起磁盤裏切好的蘋果餵她。
葉微瀾目光恍惚了一下:「不是……因為……每次他出門,都好像不會再回來的樣子……」
幼年時期她無數次看着他離開都想撲上去攔住他的腳步,總覺得他走了,就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祁夜看着她。
沒人知道葉微瀾對那個男人羈絆有多深,當有一天他不在需要這一絲「父女」羈絆的時候,就會轉身離去,且無論背後的人怎麼歇斯底里的呼喚,都不會回頭。
那樣一個滿身秘密的人,本就讓人分外不安……
「後來有一次他跟我說要我乖乖等他回家,我就站在門外等了一天一夜,他回來以後我發了三天高燒,打那以後他走哪都帶着我……」葉姑娘揚起下巴,小模樣有點得意。
祁夜掐了一下她的鼻尖,眼底掠過一絲複雜:「瀾。」
「嗯?」葉姑娘笑眯眯的轉頭。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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