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蘿沒看懂。
但是心裏有一種感覺十分突出。
她不想讓!
美女們群情激奮了。
「這么小姐,你究竟是幾個意思?」
「是啊,你不照也不走,這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人又不是你的,你怎麼能這麼霸道呢?」
……
白蘿面對眾多美女的聲討,板着臉不說話,卻也堅決一步不讓。
跟捍衛自己的所有物一樣。
白熠勾起唇角,這性子,算是有進步了。
雖然很想再看下去,也許最後能逼出某個倔強的女人一句心裏話,可惜終究不忍心看她被別人說不好……
白熠生出一種想要扶額的衝動,難不成他們幾兄弟老婆的情商都被那麼強悍的大嫂給佔去了?
他挽住白蘿的胳膊,笑了一下:「很不好意思,我是她的,她有權決定我的一切,你說是不是?」他低頭看白蘿,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耳朵上,深情又曖昧:「白太太?」
白蘿的臉紅透了,心裏又滾又燙,還有些怨氣,她淡定的抬腳踩住白熠的腳,碾了兩下,一聲幾不可聞的「嗯」飄蕩而出。
白熠笑的歡喜。
美女們看人家名草有主了,大方一點的送上祝福走了,失落的揮揮手,也走了。
路邊很快只剩下白熠和白蘿兩個人。
白熠從身後攬住白蘿的肩膀:「生氣了?」
白蘿想了想:「你故意的?」
「算是,但是我有正當理由。」白熠語氣認真。
白蘿拿眼睛斜他。
「我怕你明天給我另外的答案,得先探探口風有個底,要不然這年就沒法過了……」白熠說的煞有其事。
白蘿:「……」這應該叫無恥還是腹黑?
「蘿蘿,你要是不痛快了受委屈了一定要說出來,我雖然也姓白,但是我不是白玫他們那一家子,他們負責給你委屈受,而我負責……把你的委屈,變成幸福。」
白蘿鼻子酸酸的,平板的強調:「你剛才就給我委屈受了!」
白熠低笑出聲:「但是你沒說出來啊,你不說出來,我又怎麼知道你受委屈了?」
「……你明明看出來了!」
「可我想聽你親口說,」白熠抓住她的兩隻手,放在手心裏仔細的看了看:「其實我們挺有夫妻相的,剛好一個巴掌包住了。」
白蘿冰冷的手放在白熠手心裏,享受着被溫暖呵護的滋味,她停了一瞬:「下次我要是不痛快了,說出來了,你會為我討公道嗎?」
「當然,」白熠答得毫不猶豫,啃了她的耳垂一口:「其實我不是君子,我也打過女人的。」
以前道上母夜叉很多的。
白蘿縮了縮,最後整個人都縮到他懷裏了。
白熠得寸進尺,又去啃她的脖子,感情世界一片空白的女子,很好拐……
這個念頭剛轉過,白蘿突然推開他,瞪了一眼:「我們該回去了。」
白熠摸摸鼻子,不知道能不能直接拐·上·床,生米煮成熟飯……
白熠抬頭看着帝都的天空,灰茫茫的,沒有陽光:「今年的大年夜,聽說會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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