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子菁忍不住錘了時翼弦一把。
每次和他說正經的,他就是喜歡開玩笑打岔。
「我知道,」時翼弦低下頭,在子菁的頭頂又烙下一個吻,「不過沒關係,我的原則一直都是,以你為重。附帶能辦點事就好。」
「別這樣,」子菁噘嘴,「搞得我好像什麼禍國殃民的女人似的。」
「我有東西給你禍害,我高興你禍害。」時翼弦轉過身去,從旁邊的桌子上端來一碗湯,「不說了,給你熬的湯,還說等你明天早上起來喝。」
「好啦,」子菁嗔怪地看他一眼,「過來就抱人家,擺明就是要吵醒人的,還說什麼明天早上的話。」
時翼弦就笑:「我那是情不自禁,老婆的嬌身軟件就在眼前,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他說着就像要抱住子菁,子菁卻往旁邊一躲,直接躲開了他。
讓時翼弦撲了個空。
「別鬧,人家喝湯呢。」子菁推了他一下。
她很懷疑時翼弦是不是有雙重性格,在集團里大概是人人畏懼的沉默冷靜,在她面前卻是一個小孩子心性的話嘮。
等他喝完湯,時翼弦就抓住了她的手。
「好了,湯也喝完了,回家吧。」
「回去?」子菁嚇得碗都差點掉了,「我不是還在住院保胎嗎?」
「擔心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馬佑航已經打掉了,回去,你不在我身邊,我不安心。」時翼弦說着,徑直想要把子菁從床上抱起來。
「我自己來自己來。」有手有腳,英小姐雖然很享受愛情的甜蜜,但更多時候還是願意自己來。
時翼弦就嫌棄地:「一點都不會撒嬌,一點也不可愛。」
英小姐的眼刀,立刻殺氣騰騰地飛了過來。
時翼弦就繼續那麼嫌棄地,並且口氣惡劣地:「你說!為什麼我就是這麼喜歡不會撒嬌也不可愛的你呢?為什麼你不撒嬌也不可愛,就是這麼讓人愛不夠呢?」
英子菁:「……你滾。」
她又朝時翼弦打過去,他真是夠了啊,無時不刻的惡趣味,無時不刻逗她玩。
時翼弦給子菁過上大衣,帶上墨鏡口罩,和她一同走出病房。
外面,齊澈桓正帶人等着他們。
「所有監控都關了的,少東家你放心。」
時翼弦心情很好,竟然對齊澈桓一笑:「你辦事,我一向放心。」
齊澈桓非常嚴肅非常一本正經地:「少東家吩咐的事,必須好好辦。」
子菁就覺得這兩人基情真長。
要不是時翼弦和她在一起了,她都要腦補出霸道總裁和忠犬保鏢的一百種相愛方式了。
回到時家,回到她所熟悉的大床上,還有她所熟悉的男人的懷抱中……子菁一夜無夢。
時夫人是不會管她住院還是什麼的。
她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更不會管她這個「討厭」的女人。
所以其實她也不用怕她會發現自己突然從醫院消失了。
總而言之,時翼弦都會給她安排好一切的。
第二天,她是真正睡到了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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