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菁語氣平靜,但話里的份量卻一點也不輕。
「您大概聽錯了我話里的意思,」她眼梢略帶挖苦,「我沒有說您要麼蠢要麼壞。我的意思是,您既蠢又壞!」
時夫人是什麼角色,子菁不是第一時間領教過了。
她根本沒打算接受她成為她的兒媳。
所以子菁幹嘛要搬出小媳婦的態度,任她欺辱?
不如乾乾脆脆,要打要殺大家擺上桌面,誰贏誰輸搞個明明白白,然後各走各的陽關道!
聽到子菁如此不含糊的挖苦和挑釁,時夫人幾乎要跳起來了。
「好哇,勾引我兒子,害他出了車禍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當面罵我?」時夫人滿面惡毒,「英子菁,你果然夠無恥!」
「噢?」子菁眉一揚,「程阿姨,你剛剛不說不認識我嗎?一瞬間連我名字都知道了?」
「你……」
英子菁的伶俐,時夫人也不是頭一次見識了。
她心知英子菁不是那種腦子不清醒的貨色,她遇到事情絕不會被別人帶着節奏跑。
再說了,沒一點本事,怎麼可能把時翼弦收復?
但是現在,時翼弦還躺在重症監護室里。
時夫人就不信了,自己堂堂時家的女主人,竟然還干不過一個都沒有公開的什麼「未婚妻」。
「馬上給警察局打電話!」她轉身就吩咐身邊的保鏢,「告訴他們有人蓄意謀殺荷系集團的少東家,讓警察馬上過來給我抓人!」
子菁聽到這話,心裏還是未免一驚。
如果單獨是兩個女人之間的較量,她自信自己未必會輸給時夫人。
但是時夫人如果要把時家的背景拿出來作為外掛的話,自己確實是……勢單力薄了。
時夫人打完這通電話,便略帶得意地看着子菁:「怎麼樣?想逃了嗎?你要逃我也不攔着,不過……除非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把你送到監獄裏去!」
子菁聽時夫人口氣這般的大,也不由得冷冷一笑:「長到今天我才開了眼界,知道警察局和監獄竟然是您開的。不過法院大概還沒被您的魔爪染指,到時候我真想看看,是您告我的謀殺先開庭,還是我告你的惡意誹謗先開庭。」
「我哪裏誹謗你了?」時夫人根本不顧這裏是醫院,依然大聲地,「我兒子要不是和你在一起,怎麼可能出這個車禍?還有,這麼嚴重的車禍,為什麼他受了重傷,你卻毫髮無損?這不是你策劃的是誰策劃的?兇手聽說正是你的弟弟呢!我要把你們姐弟都送到監獄裏去!」
「程阿姨,」子菁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在這裏的醫生護士都是目擊證人,還有那麼多現場的目擊者,都可以為當時的情況作證。你可以在這裏顛倒是非,胡說八道,有膽到法庭上打滾去!看看法官是順從你的臆想症,還是根據事實判案!」
「你還威脅起我來了?」時夫人無比兇悍地,「真是有膽啊,哈!你大概是被弦兒寵壞了,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吧?我今天就要看看,我能不能把你送到監獄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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