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完美攻略 第53章

    鈴木鈴花沉默地注視着那行名字,她看了許久才移開眼睛。m..com 樂文移動網

    過去了的事情就應該讓它在時間長廊里煙消雲散,隨風而去,對與鈴木鈴花來說,學會忘記和釋然,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善意。

    畫展負責人已經走開了,留下他們欣賞作品。

    而花澤類還在觀賞那幅畫,他看着畫中的少女,眼神流露出一絲嚮往和迷惘。

    「你看到了誰?」

    她轉過頭看向沉醉在畫中的少年,語氣輕柔而緩慢,鈴木鈴花猜出了答案,但她還是對着花澤類問出口。

    在緘默之中,鈴木鈴花微微驚訝地睜了睜眼睛,她以為自己會聽到藤堂靜的名字,然而並沒有,什麼也沒有。

    即使花澤類未吐一字,鈴木鈴花還是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無論他看到的是誰,或者說有沒有看到誰,那都不是藤堂靜,他甚至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陪着少年靜默許久,鈴木鈴花才挪動腳步,她的腿腳因為站得太久而有些發麻,她身體一動,花澤類就反應過來了,他輕輕地扶了鈴木鈴花一下,轉身向門口走去。

    「走吧。」

    「不看了嗎?」

    她詢問着早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但因為那清冷動聽話語中的溫柔,花澤類並沒有生氣,他語調平淡地回答了鈴木鈴花的疑問,「已經看過最好的了。」

    輕笑間搖了搖頭,少女嘆息着:「真是的,是誰帶我過來的啊?」

    花澤類轉向她,「你……有看到什麼人嗎?」

    收起輕微的笑意,鈴木鈴花抿了抿唇角,在少年的注視下移開了視線,「花澤前輩大概不會相信吧。」

    一個古怪的想法鑽進鈴木鈴花的腦海,他是在擔心她看到了藤堂靜嗎?看來藤堂靜對她的好感,花澤類不是沒有察覺到。

    對方看着她,目露些許疑惑。

    鈴木鈴花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答案來解答花澤類的問題,她需要讓他放鬆警惕心。

    「我看到的……是我自己。」姿容艷麗的絕色少女這樣說着,她面色猶豫,像是無法確認自己的回答是否正常。但不會有人嘲笑她的,怎麼會有人嘲笑鈴木鈴花呢。

    她的美貌就是她的資本,花澤類能想像她的臉被勾勒上線條,塗抹上色彩,描畫出色彩會有多麼美妙動人,那一定是一幅絕佳的藝術品。

    「會覺得我很自戀嗎?」鈴木鈴花舉起手輕撫過自己的臉頰。

    出乎鈴木鈴花意料之外,花澤類沒有對此多做嘲笑,他只是轉回了頭,神情依舊淡漠,「你已經看過最優秀的一幅畫了。」

    「剩下的沒有再看的必要。」

    依稀之間,鈴木鈴花察覺到了什麼,她嘴唇蠕動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說出想到的那句話。她看着眼前修長的少年背影,跟着花澤類走出展覽館。

    是她想的那樣嗎?但沒有顯示啊。

    「我得走了。」

    鈴木鈴花打開手機才看到時間,她在外面晃悠太久,午休早已經結束了。

    被她瞬間急切起來的樣子娛樂到,花澤類伸手攔在少女身前,少年懶懶地笑起來,精緻的面孔更顯得好看,「急什麼,我送你回去。」

    拉着鈴木鈴花來到車前,花澤類一手打開車門後抵在車框上,另一手壓着她的頭頂把勤奮好學的好好少女按進了車裏。

    「不用擔心。」他在外面彎下腰,衝着坐進車裏的鈴木鈴花笑笑,也順勢鑽進來坐在她身邊,「一定把你送到。」

    「謝謝花澤前輩。」鈴木鈴花端正好坐姿,離得花澤類遠一些,她微微垂着頭,紮好的馬尾有些鬆散,有幾縷不乖順的髮絲掉下來,落在白淨的臉頰旁映下線條好看的陰影。

    花澤類無聊地看着她,盯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鈴木鈴花有什麼動作,他忍不住開口:「不癢嗎?頭髮。」

    被他提醒,鈴木鈴花才察覺到馬尾鬆掉了,原本沒感覺的,現在臉倒是微微發癢,她扯下自己頭上的發圈,順滑柔亮的長髮便散落下來,她把頭繩放進嘴中輕含,兩手重新抓起一個高馬尾。

    「新的。」

    在這種微小細節上,花澤類倒是很敏銳。

    鈴木鈴花承認地點點頭,「以前那個找不到了。」

    一手固定住馬尾,鈴木鈴花空出另一隻手想要取下發圈,卻被花澤類搶先一步,他沒用力就把少女紅唇中咬着的黑色頭繩拿了出來。

    溫熱的指尖觸碰到柔潤的唇瓣,花澤類手指微縮,眼瞼都輕顫了一下。

    「請還給我。」

    鈴木鈴花輕瞪了花澤類一眼,面上流露出輕微的不滿。她做起什麼事情來都是很輕柔的,生氣也不會粗脖子漲紅臉,哭泣起來也沒有哭花整張臉,但就是這樣清淺淡然,所以她的美麗才細無聲而又讓所有人都無法忽視。

    少年沒有交出頭繩,他反而示意鈴木鈴花轉過去,見她沒動作,花澤類也不着急,只是閒坐在車座椅上和她大眼瞪小眼。

    僵持之下,先服輸的人還是鈴木鈴花,她可沒有花澤類那麼清閒,柔柔地嘆息一聲,她坐着背過身,單手抓起的馬尾繞過左肩垂在胸前,露出了細長白皙的脖頸。

    花澤類之前絕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的,鈴木鈴花可以肯定。光是感受那笨拙僵硬的動作,就讓她暗暗發笑。小心地扎了一圈,束緊之後的第二圈就有點束手無策了,她能感覺到花澤類的手僵在某一處,不知道該不該用力,該在哪裏用力。

    最後少年還是艱難地完成了扎馬尾的壯舉,鈴木鈴花可以想像腦後的毛糙樣子,大概就是比她散開頭髮前更糟糕的狀況吧。

    「好了嗎?」

    鈴木鈴花不禁詢問。

    「唔。」含糊地支了一聲,花澤類才鬆開鈴木鈴花的頭髮,他退遠一點觀賞,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上面做得很失敗,但是當鈴木鈴花轉回了身子的時候,花澤類又覺得其實還沒有那麼糟糕。

    她嬌艷的面容就已經足夠了,誰會在意她微微瑕疵的髮型。何況那松松垮垮的馬尾垂在身後,在鈴木鈴花身上還是很好看。

    「好看嗎?」

    一開始鈴木鈴花只是抱着開玩笑的心情,她故意笑着詢問為自己梳理頭髮的少年,狡黠而可愛。

    但她沒想到花澤類竟然認真地回答了她的玩笑話。

    「很好看。」

    這下鈴木鈴花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怎麼回應了,她眼神奇怪地看了花澤類一眼,才轉向窗外,「反正你也是在變相夸自己吧。」

    花澤類不自覺地笑起來,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看着鈴木鈴花背對他的後腦勺。在解決尷尬的境遇方面,鈴木鈴花還真是一個高手。

    車一開到英德學園的校門口,鈴木鈴花就迫不及待地想打開車門。

    「別急。」

    拉住鈴木鈴花,花澤類示意司機把車開進去。

    「車是不能開進學校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鈴木鈴花對於門衛看清車牌後就放行的舉動已經不知道該有什麼感想了,f4的特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雖然知道大概情況,但親身經歷的感受還是很不一樣。在電視上看一百遍豪門狗血劇都沒有現實接觸一遍的體驗明顯。

    英德的等級劃分是體現在方方面面的,這裏權財至上的理念無孔不入,不知不覺也會被感染上。

    「接下來你是不是應該說,遲到的事情我來幫你解決?」

    想到某個電視劇的具體情節,鈴木鈴花微揚唇角,對花澤類露出一個淺笑,比他們出去吃飯全程中的所有笑容都要真切親密一些。

    「好。」

    很清楚鈴木鈴花的打算,但是花澤類倒不反感她這狡猾的樣子,她已經把訴求明晃晃地亮出來了,答應了藤堂靜的請求,他總得盡職盡責才行。

    連花澤類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應下的語氣里潛藏着一絲縱容和寵溺。

    「那就再見了,花澤前輩。」鈴木鈴花走到車外,對着坐在車裏的花澤類鞠了一躬。

    花澤類目送她遠去,還未見少女的背影消失,就看到她小跑着回來。

    「花澤前輩。」

    鈴木鈴花一手按在未關的車門上,一手垂在腿邊,「你在畫中看到的,是我嗎?」

    她加深了笑意,原本就很精緻的臉更是綻放出層層魅力,就連冷淡沉默的花澤類都不由看得入神。

    不等花澤類回答,鈴木鈴花就鬆開手走開了,與其說這是一個問句,不如說只是一個陳述語。

    這根本是一個偽命題。

    沒有人比鈴木鈴花更清楚,那一張畫中的主角是誰,就連畫出這幅作品的主人都會疑惑,這個世界上,只有鈴木鈴花知道那個少女是她自己。

    她有一點小小的竊喜,她終於留下了一些東西,雖然只是殘留的好感萌生出來,並被藝術加工過的朦朧印象,但鈴木鈴花還是感到有些雀躍。

    花澤類看到的是她,這也是鈴木鈴花猜測試探之後得出的結論。而他之所以會在那幅畫裏看到鈴木鈴花,因為那就是從她本人身上衍生出來的影像。


    可是作品傳達的含義,還有畫展負責人的解釋,都為花澤類營造了一種奇怪的錯覺,一個再有利於鈴木鈴花不過的錯覺——他是喜歡鈴木鈴花的。

    不然這一切就無法解釋了。

    而唯一能解釋的人,當然不會戳破這個幻象。

    幻覺看多了,也會把它當真。

    鈴木鈴花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花澤類相信,他的確是喜歡她的。

    花澤類,好感度:50。

    從常陸院雙子之後,所有的事情就順利得像是夢。然而鈴木鈴花仍然不能掉以輕心,放鬆過了頭可是會栽大跟頭的。

    說是天真也好,給自己一個念想也罷,她始終相信,再漫長的黑夜都有落幕的一刻,太陽總是會升起的,它只是來得太晚一些。

    靠着這樣樂觀卻有點可笑的信念,她走過了那麼長的時間,第一周目的時候,鈴木鈴花甚至覺得自己活不過一個星期,快速減少的生存點數可怕到致命,然而她撐下來了,還摸索到了大概方法。

    因為這冰冷的數字,她時時刻刻都覺得下一秒的自己就要死去,所以對每一點的好感度都格外珍惜。鈴木鈴花想要活得更久一些,可是最諷刺的是,她掙扎得那麼辛苦,卻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義是什麼。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她沒有夢想,也沒有計劃,當一切心思都花費在如何讓自己活着的時候,這個執念也就覆蓋了所有——鈴木鈴花只是不想死而已。

    人類,是很貪生怕死的。

    然而當她撫摸過垂在身後的長髮的時候,鈴木鈴花想,她還算是人類嗎?她就像是進化成了另一個物種一樣,順應着人的喜好不斷變換着容貌,以此更好地竊取他們的愛意為生。這種生物,聽上去,更像是妖怪啊。

    「上次走得太匆忙,都沒有好好道別,我是靜喲。」

    鈴木鈴花對於這個時候還能收到藤堂靜的短訊感到有些驚奇,現在遙遠的另一邊法國還是清晨吧。

    「藤堂前輩起得真早。」

    想不到說什麼,鈴木鈴花就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了口。

    「沒辦法,有工作嘛,我也想睡得晚一點。」

    「真是辛苦。」

    越洋短訊每一條的收費是12.5日元,信件里也說不了多少話,太不方便,所以藤堂靜順理成章地提出了想要和鈴木鈴花交換郵箱地址。

    鈴木鈴花很少用郵箱,在把所有工夫花在攻略對象上的後果就是,除此之外她的社交活動貧乏地可憐,不要說和朋友逛街了,就連朋友都沒有。

    把時間花在非攻略對象身上太浪費,而且到最後,約定好是朋友的人也都會變質,反而會給鈴木鈴花帶來不少麻煩。

    前一兩個周目的時候,她對擁有自己的朋友多少還有些隱秘的期待,後來就直接放棄了,就連主動湊上來的人也不想多做理會,多餘的感情消耗只是無用功而已。

    所以要有效利用才行啊,鈴木鈴花把自己的郵箱賬號發送出去,她的手指按在手機上,淺粉色的指甲閃着啞光珍珠般的光澤,在金屬質感的手機殼上映襯得很可愛。

    她剛登上鮮少使用的郵箱賬號,就收到了一封海外郵件,鈴木鈴花點開來看,發現是藤堂靜未經修改過的照片原件。

    這張照片應該是在攝影棚里拍攝的,白色的佈景,光從左前方打過來,把藤堂靜的鼻樑映照得更高挺,下面還有一行配字,「怎麼樣,還不錯吧?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張哦。」後面有一個小小的羞澀表情。

    鈴木鈴花抬起頭看了講課的老師一眼,左手在桌面放好,右手伸進課桌下按着手機。紀律寬鬆大概是鈴木鈴花對於英德最滿意的地方之一。

    「沒關係嗎,這種照片不能提前泄露的吧。」

    過了一會兒鈴木鈴花就收到郵件回復,「沒事的,很快就能在雜誌上看到啦,日本也會發行哦,請務必購買一份。」

    「因為是鈴花,所以才沒事的,我相信你。」

    在最後那行文字上看了許久,鈴木鈴花才在鍵盤上按下手指。

    「請不要這麼相信我,藤堂前輩……我們才見過一面而已,你甚至都不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這樣隨便的信任,讓人很難放心啊。」

    「我們不是正在互相了解中麼?」

    鈴木鈴花完全能想像藤堂靜說着這句話微笑起來的樣子,從自身條件到才學,從家世到性格,她都無可挑剔,簡直就是為男性心目中的完美夢中情人量身打造的。

    藤堂靜的完美是在正常人的範圍里的優秀,而鈴木鈴花就是完全不同的情況了,她出眾的容貌就能讓所有男人對其他地方閉嘴。鈴木鈴花的完美是超越了尋常的出挑,她已經在美麗這上面達到巔峰,誰還能要求別的什麼。

    但也因為鈴木鈴花不是虛有其表的花瓶,所以他人被吸引過來的視線就很難移開。鈴木鈴花覺得藤堂靜很完美,藤堂靜何嘗不是這樣認為。

    看到鈴木鈴花的第一眼,藤堂靜就在想,這個世界怎麼忍心創造出這樣的美麗生物,卻讓她生活得那麼平凡。

    她完全可以更耀眼的,藤堂靜還記得初次見面時被鈴木鈴花的美貌驚艷到感覺,眼睛像是被閃亮的光刺痛到,心臟都隱隱被灼燙了一下。

    台下捧場的響亮掌聲,大堂里穿梭交織的議論聲,還有坐在人群目光焦點中的少女望過來的眼神,藤堂靜都記得很清楚。

    一見鍾情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灼熱到微微發疼。

    藤堂靜從來都有一個計劃,她不是半途而廢的沒有毅力的人,相反,再不可能的事情,天都會完成,所以她才能朝着自己制定的目標一步步前進。別人看到的只是籠罩在她身上的光環,只有藤堂靜自己清楚,她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而她現在在自己的人生計劃上多加了一個目標,無關家族,事業和夢想,僅僅為了她自身。

    她不知道達成這個目標需要多久,做到了又能維持多長時間,藤堂靜只是很確定,她的確感到了那種動心的感覺,即使對象是一個年輕的少女。

    也許是因為被法國的浪漫氛圍薰陶過,藤堂靜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戀愛感覺並不討厭,她表面看上去很溫柔嫻靜,真實面貌卻是個堅定強硬的女性。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花澤類再優秀,對她再好藤堂靜也不會接受;而她想要的就會努力去得到,模特兼職也好,律師事業也好,每一條路藤堂靜都充滿了對成功的野心,她都不會放棄。

    藤堂靜早就看得明白,這樣的性格,註定了她只會喜歡比自己更傑出的人。不是看不起失敗者,只是,她是無法把同情和憐愛轉化成愛情的。

    但是她還是沒有料想到,這份愛意就這樣突兀地點燃了,藤堂靜能體會到心間那一瞬間閃過的火花的絢爛。鈴木鈴花的美,是超越性別的,單從這一方面上講,鈴木鈴花就已經勝過藤堂靜千萬倍。

    如果她是一個服裝設計師,藤堂靜想,她會為鈴木鈴花設計出最精美的禮服,襯托那個少女最美麗的臉龐;如果她是一個攝影師,她會拍攝下鈴木鈴花最動人的畫面,讓世界停止在那個少女最讓人驚艷的那刻,但她卻是一個模特。

    所以藤堂靜最想做的是,能和鈴木鈴花留下一個只有兩個人的精彩寫真。

    她們大概真的是有緣,聊起天來還是挺投合的,竟然一封一封郵件地從下午聊到放學,法國也已經接近中午了。藤堂靜當然不會覺得鈴木鈴花是在故意迎合自己,那樣精緻的少女,怎麼會討好別人呢?

    「假期有空的話,可以來法國看一看,在這裏會遇到好事呢。」

    鈴木鈴花讀完她的郵件,界面運轉得有點慢,圖片要過一會兒跳出來,她耐心地等着圖片顯示出來。

    「法國的帥哥也很多哦。」

    配圖是一張藤堂靜的自拍,她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腿上依稀照到厚重的律師資料一角,天空明朗,三兩隻白鴿飛過,而畫面的焦點卻是藤堂靜身後的金髮少年。

    他的五官比常見的法國人更加柔和,看起來更像是混血兒,金髮碧眼,俊美得像是天使。藤堂靜手機的像素很高,放大之後照片還依舊清晰。

    鈴木鈴花敏銳地注意到金髮少年手中還拿着一張不知名的id卡,上面寫着的卻是日文,字跡模糊,但還是能看出來是日本的文字。

    這種窺探他人的感覺不太好,鈴木鈴花退出圖片界面,思索片刻她還是回復了藤堂靜的郵件,「他應該是日本人吧。」

    沒想到藤堂靜的回覆卻很震驚:「鈴花很厲害嘛,這都能看出來!」藤堂靜明顯認識這個金髮的混血少年。

    「他是你的男朋友?」猶豫一會鈴木鈴花還是問出口,畢竟藤堂靜是她的攻略目標,她最後弄清楚藤堂靜的戀愛情況。

    「鈴花不要誤會哦,這是父母拜託我的,我對這么小的男生完全沒有興趣。」

    「……未婚夫?」

    藤堂靜很快回答了她,「差得太遠了,我還不夠格呢。」

    看到這個答覆,鈴木鈴花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藤堂商社在日本絕對排得上號,何況藤堂靜本身十分優秀,大概也只有道明寺這個階層的人才有資格說看不上藤堂靜之類的話。

    如果這次的主題是灰姑娘,兌換比最高的是最有錢的王子的話,那麼……

    也許是為了讓鈴木鈴花相信,也許只是想多說些話,藤堂靜微微介紹了一下那個法國的金髮少年。

    「他可是須王家唯一的直系後代。」

    原諒鈴木鈴花在這個世界反覆了五次,把時間全花在了攻略目標上,空閒時候也只是近距離旅遊,百~萬\小!說享受美食,偶爾看一看電視,頻道也只停留在娛樂綜藝和言情劇。聽上去奇怪其實也不怪,她對於那些似乎很厲害的名字完全沒印象。

    雖然他們經營的企業生產的產品滲入日本的方方面面,但是鈴木鈴花的大腦都用來思考攻略了,從來沒記住過那包裝上面的生廠商什麼的,時政財經新聞就更不會去看了。

    她在剛開啟新地圖的時候就覺得了,也許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所謂的新地圖應該本來就存在。仔細回憶,鈴木鈴花五周目之前依稀有看到過道明寺財團字樣的印象。

    用遊戲形容這種感覺,就像以前還是新手保護階段,沒到等級暫時不開放高級地圖一樣。

    在網絡上稍微查閱了一下,瘋狂跳出來的信息讓鈴木鈴花微微感到頭疼。

    七大名門之一,皇家大飯店,櫻都劇場,櫻蘭學院理事長,執政者……有錢就夠麻煩了,沾染上政治就更讓人苦惱了。

    又是櫻蘭,鈴木鈴花注意到了這個關聯信息。

    帶着某種不知名的奇異預感,她點開了日本百科中七大名門的標籤。

    以純血繼承為理念的須王家族自古以來就是日本的執政者,退出政壇之後事業中心轉移金融業,從血脈到資本都是七大名門之首。

    而以家族財閥為中心的赤司、跡部、道明寺三大財團是日本最早形成的壟斷財團,經政府限制,財閥解體之後改組成為企業集團。第二次經濟危機之後,神宮蓮、聖川、黑崎三大家族趁勢革新集團崛起,如今七大名門掌握着日本的經濟命脈,控制着日本的大量公司。

    須王、赤司、跡部、道明寺四首地位難以撼動,而後三個排名仍有一定爭議,同時也隨經濟劇變不斷變化。

    ……鈴木鈴花有一個很不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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