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一直以為自己那天並沒喝多,但他的記憶始終留在學校門口。後來據韓梅說,馬小虎當天醉醺醺的回來後,他什麼也不說,就是趴在韓梅的懷裏不停的哭,委屈的像個孩子。
雨過天晴,但整個城市卻陷入了瘋狂之中。有人說四眼瘋了,他開始瘋狂的擴張,報復。吳氏集團已經被他打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而當時站出來支持吳馨的人,四眼也開始一個個打擊。
四眼的瘋狂弄的這些社會大哥人人自危。有人開始主動向四眼示好,有的人試圖反抗,但根本不是四眼的對手。甚至有人通過關係找到馬小虎,想讓他幫忙說和一下。讓四眼放過自己。但馬小虎對誰都是一樣的話,他和四眼已經兩不相干,各走各的。
四眼更愛喝酒了,每天早起他都要喝上兩杯。除了他兒子,他對誰都很少笑。徐迪清看着他的樣子也很擔心,但問四眼怎麼了,四眼卻什麼都不肯說。
這天下午,四眼端着酒杯,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正當他走神時,老么敲門進來了。四眼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老么,他頭也不回的問說,
「事情怎麼樣了?」
老么嘆了口氣,實話實說,
「四哥,還是沒找到合適的人。找了幾個人試着做做,可做出那玩意根本嗨不出來。跟他媽止疼片似的……」
原來四眼這段時間一直想找個會做藥的,整個市里藥的市場完全混亂了。都是一些小混子偶爾從外地帶過來,價格比從前高很多。四眼準備重新收攏,他要把這市場再拿回來。
四眼喝了一口酒,他回頭看着老么,忽然問說,
「那個大春回來了嗎?」
老么一愣,這段時間太忙,他也沒顧得上大春的事情。但他之前已經安排人看着大春家了。他就對四眼說,
「肯定是沒回來,要是回來能有人給我打電話!」
四眼點點頭,他又問,
「霍格最近在忙什麼?」
老么不屑的說,
「他能忙什麼,除了四哥安排的事情外,他天天就是搞女人……」
四眼冷哼一聲,他隨意的說,
「看看他手裏那些勞改犯有沒有會的……」
說着四眼給霍格打了電話,但響了好一會兒都沒接。四眼放下電話,他皺着眉頭,有些不滿。
老么見四眼眉頭緊鎖,他忙說,
「四哥,要不我去找他吧,估計又在哪個娘們身上呢……」
四眼點點頭,
「越來越不像話了,你帶幾個人去。他要是敢和你多久,就把他給我綁回來,我看他現在有點無法無天了……」
老么點頭出門,帶人去找霍格了。
四眼對手下的要求很嚴,必須要二十四小時開機,保證隨叫隨到。他甚至要求,你就是上廁所也把電話拿着。但霍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不接電話了。
霍格之所以沒接電話,是他把電話靜音了。他正如老么所說,正和一個小姐在他家裏亂搞。期間有兩人給他打電話,弄的他有些掃興,乾脆就把電話靜音,誰來電話他也聽不到了。
這小姐是四眼一個夜總會的頭牌,被霍格相中後,基本也就不去坐枱,成了霍格的專職情婦。
霍格喘着粗氣,從她身上下來時,剛準備去洗澡。忽然門鈴響了,他一想平時根本沒人知道他家。他趴在窗前一看,就見老么帶着六七個人正站在樓下按着門鈴。
霍格心裏一驚,他忙上床拿起電話。上面有幾個未接電話,兩個是四眼打來的,還有幾個是老么打來的。
霍格之所以心驚,一是他心虛。再有他見老么找他居然帶這麼多人來,他覺得有些不太正常。這架勢不像是找自己,倒更像是來抓自己的。
想了半天,他決定不開門,假裝沒在家。但他始終偷偷的在窗前看着樓下的老么。見老么按了半天后,掏出手機打給四眼。說什麼霍格聽不清,但猜到一聽是和自己有關。
掛了電話,就見老么指着身邊的兩個人。那意思應該是告訴他們繼續在樓下等。他帶着人先走了。
霍格越想越不對。過了好久,他拿出電話打個四眼,他想聽聽四眼的口風。誰知四眼的口氣竟非常溫和,這樣霍格心裏更加沒底了。因為他覺得以四眼的脾氣肯定會罵自己一頓,而今天四眼竟如此反常。
霍格更加心虛,他到了客廳,從抽屜里又拿出一台手機。熟練的撥了一串號碼,好半天那面才接聽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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