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兩次前沖受阻,這讓他更加惱怒。他這回就盯住了二狼,即使別人在他身邊,他也不管了,就直奔二狼。二狼早就見識過大智的手段,但他作為六狼里的二哥,大小架也打過無數。心底雖然有些忌憚大智,但氣勢上卻半點不輸。
他一手拿起一個酒瓶子,把右手的酒瓶打碎,露出尖尖的瓶茬。趁大智沖自己衝來之時,他左手舉起瓶子砸向大智。大智掄着砍刀一擋,就聽啪的一聲,瓶子立刻就碎了。瓶碴子碎的到處都是,有些掉到大智的腦袋上。
但二狼左手這下明顯是想拖住大智,右手這下才是主要的。他拿着瓶子茬直奔大智的腹部扎去。夏天穿的少,瓶碴子要是真紮上雖然不致命,但也夠受的。
眼見瓶碴子就要捅到大智,二狼心裏一陣暗喜,他以為自己得手了,正想着這下捅完之後自己應該怎麼辦。可二狼還是太小看大智了。就在瓶碴子挨打衣服上那一剎那,大智忽然伸出手硬生生的握住了瓶碴,他死死的攥着。瓶碴子割破手掌,鮮血從掌心中流了出來。
「我操你媽!」
大智徹底怒了,他左手握着瓶子。右手高舉砍刀朝二狼腦袋砍去。二狼完全被大智的氣勢震住了,他知道大智猛,只是沒想到居然這麼生猛。他下意識的一抬胳膊。大智的砍刀就已經下來了。就聽咣的一聲,二狼發出一聲慘叫,他知道這一刀已經砍到了自己的骨頭。而手裏的瓶碴子還被大智握着,沒辦法,二狼只能鬆手後退。
可已經晚了,被激怒了的大智像瘋了一樣,一刀刀的朝二狼砍去,沒幾下,二郎就已經像一個血人,倒在地上。
二郎不是第一個倒的,在他和大智廝打時,四狼就已經被馬小虎放倒了。四狼比二狼要慘很多。他離馬小虎最近。大智朝二狼沖時,馬小虎就抽出尖刀,把報紙扔在一旁。
馬小虎看着光着膀子的四狼,他眯縫着眼睛,飛快的向四狼衝去。四狼掄起酒瓶朝馬小虎的太陽穴砸了過去。但他的速度還是慢了,就在他酒瓶剛舉起的那一瞬間,馬小虎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就見尖刀發出一陣寒光,直接捅到四狼的小腹。
這幾年馬小虎已經有了非常豐富的打架經驗。他並不想要四狼的命,這一刀捅的並不深,而且還是捅在脂肪最厚的肚子上。但一刀進去,馬小虎卻並不往出拔,他硬生生的用尖刀在四狼的肚子上轉了一個圈。這種捅人的方式是最損的,關鍵是留下這傷口完全成了一個血窟窿,到醫院也不好處理,不像一般的傷口,縫幾針就可以了。
四狼疼的嗷了一聲。馬小虎這才把刀拔了出來,拔刀的那一瞬間,他同時高抬着腳,一腳踢在四狼的刀口處,四狼後退幾步,捂着肚子,剛要回身想跑,可馬小虎跟着上來又是一腳。本來就已經踉踉蹌蹌的四狼,被這一腳踹翻在地。
其餘的幾人被楊達壯他們打的倒的倒,跑的跑。按說火車站是他們六狼的地盤,可如今卻被打成這樣,連個去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這和六狼平時在這一帶非作歹有很大關係。這些商家巴不得有人狠狠收拾一下他們,一個個都在一旁看熱鬧,沒人管他們的死活。
馬小虎見已經差不多了,在四狼的身上踢了一腳,惡狠狠的指着四狼說,
「四狼,回去告訴你們大哥,今天先給你們個教訓,我提的要求要是不答應,下次我就徹底廢了你們……」
說完幾人上了車,揚長而去。
老六接到大狼電話時,他正在市裏的一家按摩院嫖娼。老六是六人中最好色的。他不抽煙不喝酒,但每周都要出來嫖個三四次。
一接到大哥電話,聽說三個哥哥被馬小虎砍了,他嚇了一跳,忙從小姐身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就從按摩院出來。
老六一般出來會帶一個小弟,但他比較摳門,他在裏面嫖,小弟卻在外面乾等他。他一出來,小弟還愣住了,忍不住問說,
「六哥,完事了?」
六狼不耐煩的瞪了小弟一眼,
「完什麼事,媽的,出事了!馬小虎去火車站了,快點走……」
說着就急匆匆的往門外走。可一開門,六狼就愣住了,就見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這人就是小刀,旁邊還跟着耗子和陳功。
原來這段時間包知道一直安排人在火車站盯着幾人的動向,他們前段時間還都小心謹慎,可見馬小虎遲遲沒來,一個個就放鬆了警惕。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4.03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