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她沒有資格和他們結侶,她只能做他們生育的工具。
而且那語氣,似乎好像做一個工具也是她應該值得自豪的事情。
「你們不是一直很憎恨外族的獸人嗎?為什麼還要我幫你們生崽子,難道你們的雌性都死絕了?」談詩道,她的語氣帶着明顯的諷刺。
那個雄性一聽談詩的話,自然很不高興,道:「我們族的雌性才沒有死絕呢,族長讓你生崽子,就是為了我們部落在這裏生存下去,要不是我們族的獸人總是得……」
那獸人的話突然頓住。
他剛剛,似乎的太多了。
他怎麼一激動就差將他們現在最大的弱給出來呢!
那個獸人在心裏懊惱了片刻,好在,他及時收住了。
談詩在黑暗中看着他的影子,她還等着他的後半句話呢。但是顯然,他是不會了。
果然,那獸人馬上轉移了話題,道:「總之,你要知道,我也不想碰你的,這只是族長交代的命令。」
那雄性的語氣滿是嫌棄。
着,他又向前靠近了一些,道:「你還是快配合我吧,我還想快回去呢。」
談詩知道他能看清她的表情,所以,她衝着他微微笑了一下。
她本來就長得好看,雖然這個雄性一直嘴硬,但是有一他不得不承認,那就是談詩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雌性。
所以,談詩這一笑,讓他一下子就失了神。
過了好一陣他才回過神來,他白淨的臉紅了紅,頗有些掩飾意味地咳嗦了一下,道:「那我就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的心裏竟有一些隱隱的期待和激動。
談詩看着他,只是溫和地衝着他笑,沒有拒絕,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那個雄性以為談詩是同意了,他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大手便向着談詩的衣服來了。
談詩仍然在衝着他笑,笑得十分的燦爛奪目。
那雄性看了一眼談詩,臉色更紅了一些,接着他快速低下頭,不敢再看談詩了。
就在這時,談詩的手快速起落,她之前握在手中的一枚麻醉針已經扎到了那男子的脖頸處。
男子被刺了一下,他衝着談詩眨了眨眼睛。
其實那並不痛,他只是好奇,談詩用什麼東西扎的他。而且他也在心裏想,她這樣做,根本就是沒有用的。
所以,被談詩扎了一下,那個獸人沒有一的驚慌。
「你不要反抗了,沒有我,也還是會有其他的獸人的,我絕對是他們中最好的一個……」那個雄性道,只是他還沒有完,他就覺得眼前的景物開始不真實起來,而且他的腦袋也暈暈的。
那速度很快,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你……」他指着談詩,什麼都沒有出來,便猛地倒在了床上。
看着他沉沉地睡了過去,談詩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她將他脖子上的麻醉針拔了,藏進了包里,接着將他從床上拽了下去。
她還要睡覺,就讓他在地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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