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舒瀚怨念了!
眼看着陷害不成,索性將嚴舒茉拉到自己身邊,打開車門,就讓她坐進去。
省得跟白臣亞在他面前親親我我,當他這個哥哥是死人!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送茉茉回去了,改天再聚。」嚴舒瀚拉開駕駛座的門,扭頭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邊,沒有開口說話的聿度。
他嘴角噙着笑意,隨意的揮了揮手。
見嚴舒瀚坐進駕駛座里,踱步也進了自己的車,一同離開了慈善宴會。
-
嚴家莊園。
沉靜的夜,晚風習習。
已經越來越暖和的天氣,讓一切都變得生機勃勃。
可此刻,奢華的客廳里,卻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嚴承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偉岸的身軀無聲的透着威壓,他身邊,只有夏長悅一個人坐着,已經昏昏欲睡,不停的點着頭。
可是瞥見身旁男人陰沉的面容,又只能強打着精神,繼續陪他等着。
「爸爸媽媽,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楊舒塵一進家門,就察覺到氣氛不對,找了個藉口,就準備偷溜。
「站住!」嚴承池薄唇微啟,低沉的聲音,透着不容置喙的強勢。
「今天誰都不許先睡,給我過來等着,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舒塵還沒來得及跑,就被逮了回來。
乖乖的站在沙發旁邊,等着還沒有回來的嚴舒瀚和嚴舒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從接到嚴舒瀚的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
光是這麼幹等着,人都得無聊死。
可嚴承池黑着臉,誰都不敢抱怨。
夏長悅累得只能趴進他懷裏,靠在他胸口睡一會兒。
楊舒塵就慘了,只能乖乖的站着,跟自己犯了錯一樣,在罰站……
「三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聽話惹爸爸媽媽生氣了?」嚴舒茉剛走進客廳,看見客廳里的場景,眼底頓時閃過瞭然的光芒。
笑眯眯的調侃了三兒一句,就朝着嚴承池走過去。
楊舒塵神經一凜,拼命的朝着她眨眼睛,可嚴舒茉卻半點都沒有察覺,像往常一樣,坐到嚴承池的身邊,抱住他的胳膊撒嬌。
「爸爸,我今天出席宴會,好累呀,我以後都不想去這種場合了,一點都不好玩。」
「……」
「三兒做錯什麼事了?爸爸,都這麼晚了,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氣壞了自己的身體,誰來照顧媽媽?」
「咳咳……」楊舒塵瞥見嚴承池越來越黑的臉色,忍不住輕咳了兩聲,提醒她。
「三兒,我正在替你求情呢,你咳什麼,態度一點都不誠懇,難怪爸爸要罰你。」嚴舒茉正扭頭準備繼續替三兒求情,就見旁邊的夏長悅也在拼命的給她眨着眼睛。
「媽媽,你眼睛不舒服嗎?」
夏長悅:「……」!!
這麼笨的女兒,一定不是她親生的。
「媽媽跟三兒都沒事,是我剛才給爸爸打了電話,告訴他你在宴會上的情況,順便提了一下,嚴家大小姐就是跟着白大少爺回家見家長的那個平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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