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嚴舒茉剛想要問她的名字,余心星已經跑沒影了。
尚家的工作這麼忙嗎,居然連吃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剩下這麼多菜,只能她一個吃了……
嚴舒茉晶瑩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低頭就開始掃蕩美食。
看見余心星,她突然想起來,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關心美麗叔叔的相親大事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乖乖去相親?
不行,她一會兒吃飽了,得去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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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凌司接到電話,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嚴舒茉已經離開了。
從管家的嘴裏聽說了餐廳里發生的事情,他邪眸變得幽深,提步就朝着余心星的臥室走過去。
推開房門走進去,發現她正背對着門,躺在床上,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
尚凌司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
看見她緊閉的雙眼,無聲的坐到了她身邊,手指撫過她的眉眼,溫柔的描繪着她的五官……
像是要將她的樣子刻進心裏。
下一秒,鼻尖微微一動,突然伸手掀開了被子,抓過了她的手。
瞥見她手腕上,重新沁出的血跡,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手怎麼又流血了?」
她的傷口撕裂了,血跡還是濕潤的,能有多痛他不用問都能想像的到,她怎麼可能睡得着?
她根本是聽見他的腳步聲,才故意裝睡。
她就這麼不想見到他嗎?!
「是我自己不小心扯到了,不是什麼大事。」余心星見瞞不過去,睜開了眼睛,從尚凌司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
將滲出血跡的手腕,藏到了被子底下。
她沒有想到,尚凌司對血腥味這麼敏感,她裝睡都沒有被他看穿,只是一點血腥味,他一秒就察覺到了。
余心星看着眼前男人魅惑的臉龐,腦海里,閃過的卻是嚴舒茉說的話。
他沒有女朋友……
在所有人眼裏,他這麼多年是一個人,而她,只是他一個見不到人的女人。
就連在別墅里遇見他的乾女兒,也只是說自己是幫傭。
余心星的心臟像是被人掐着,明明告訴自己要死心了,可有關他的一切,還是能輕而易舉的牽動她的情緒。
尚凌司瞥了她一眼,扭頭吩咐管家去叫醫生。
「尚凌司,我沒事,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你有沒有事,我的眼睛看得見,不需要你來騙我。」尚凌司沒好氣的啟唇。
手腕的傷口都撕裂了,還跟他說沒事,是不是要等她死了,他給她收屍的時候,她才會承認自己有事?
醫生很快就來了,拆開了余心星手腕上的綁帶,她的傷口果然裂開了。
還好裂開的不是很多,醫生重新縫好傷口,才叮囑道。
「傷口在癒合期,不能用力拉扯,尤其手腕不能用力,余小姐現在適合靜養。」
「……」余心星咬了咬唇,沒有接話。
等醫生走了,就躺了下來,想要裝睡。
可她剛蓋上被子,尚凌司高大的身軀,就跟着鑽進了被窩裏。
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裏,禁錮在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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