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管家就站在嚴盛身後,一見他倒下,及時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身體。
「大伯……」嚴承池子瞳一緊,迅速的上前,從管家手裏接過嚴盛,將他背了起來,「都愣着做什麼?備車,去醫院!」
嚴盛這一倒,搶救了整整一個晚上。
「大少爺,醫生說老爺是急怒攻心,導致病情加重,他本來時間就不多了,這一次恐怕很難挺過去……」管家說着,眼眶發紅,看着嚴承池的眼神,透着責怪。
嚴承池在手術室外等了一晚上,臉色有些難看,黑色的短髮微微垂在額前,擋住了他的眼神。
薄唇輕抿着,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都是夏長悅,如果不是她,嚴伯伯也不會氣到住院,她就是個害人精!」葉明莎眼如紅縞,衝到嚴承池面前,就大吼了出來。
「池,你難道還不明白嗎?跟她在一起,不僅什麼都幫不到你,還會害死你唯一的親人!是不是要等嚴伯伯真的被你氣死了,你才肯聽他的話?」
「這件事,跟她無關!」嚴承池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夏長悅,你怎麼會頂撞嚴伯伯?現在嚴伯伯還在搶救,你就要替夏長悅說話了嗎?萬一嚴伯伯有個三長兩短,你要怎麼跟嚴家的叔伯長輩們交代?」
葉明莎看着手術室還亮着的燈,伸手抓住嚴承池的手臂。
「池,你醒醒吧!這個世界上,會全心全意替你着想的人只有嚴伯伯,四年前如果不是他不顧自己的身體,日夜守着你,你早就因為藥物服用過量死了!他今天會病成這個樣子,沒準就是因為當時照顧你,憂思過度,又透支了自己的身體留下的病根。」
「……」
「可夏長悅呢?她是害你精神抑鬱導致藥物上癮的罪魁禍首!」葉明莎說着,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出現在樓道里的人影,精美的眼角一眯。
「你個害人精居然還敢來?」
「……」嚴承池扭頭朝着樓道看過去,瞥見剛出電梯的夏長悅,子瞳一緊,伸手甩開了葉明莎抓着他的手,提步朝着夏長悅走過去。
伸手將她摟進懷裏,「你怎麼過來了?」
「你的電話打不通,我怕你出事,就給金特助打了電話,他說你大伯進醫院,我不放心,就過來了,他還好嗎?」
夏長悅靠在他胸口,腦海里,全是自己剛才走出電梯看見的畫面。
他跟葉明莎站在一起,葉明莎一臉柔弱的抓着他的手臂,指責她的不是。
她想說她不是害人精,可四年前,害嚴承池差點出事的人,就是她,她連替自己辯解的資格都沒有。
「嚴承池,對不起……」
「四年前自暴自棄的人是我,現在將大伯氣到住院的人也是我,這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我大伯不會有事,你先回去。」
嚴承池感覺到她輕顫的身體,大手揉着她的長髮,用力的抱着她。
「池,事到如今,你還相信她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葉明莎走上前,看着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嫉妒的雙手握拳,恨不得上去將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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