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她連忙放下酒杯,就從另一個方向,朝着他的位置,迅速的跟了上去。
趕在嚴承池進入洗手間之前,沖了上去。
「嚴承池……」
夏長悅隔着幾步的距離,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低低的喊了一聲。
細不可聞的聲音,站在她前面的男人,還是聽見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就回過身來,定定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依舊冷漠,卻透着她熟悉的光芒,還有,絲絲的寵溺……
夏長悅瞬間紅了眼眶。
幾天擔心,在看見他的這一刻,都變成了委屈。
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卻一句都問不出來。
只是貪婪的看着他的稜角分明的臉龐,知道他沒事,她的心臟,瞬間落了下來。
剛要開口,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
她再抬頭的時候,嚴承池的眼神,已經變得冷漠疏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進了洗手間。
「……」夏長悅嬌小的身子,僵硬的站在那裏。
回過神,也連忙的推開女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
靠在門板上,大口的喘着氣。
她沒有想到,她今天能這麼順利的看見嚴承池。
卻也沒有想到,嚴承池會像完全不認識她一樣……
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夏長悅雙手緊緊的握拳,想起剛才在草坪上發生的那一幕,心臟又揪了起來。
一個旁系的堂弟,都敢跟嚴承池叫板,他在嚴家的處境,是不是很艱難?
可她什麼都幫不上忙,不給他添麻煩,已經是萬幸了。
夏長悅低垂着小腦袋,想了想,就拉開洗手間的門,準備離開莊園。
她的身影剛在拐角消失,嚴承池頎長的身影,就緩緩的從洗手間裏走出來。
看着她離開的方向,深邃的黑眸,氤氳着隱晦不明的光。
看向身邊的金特助,「嚴承陽人呢?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屬下明白!」金特助面無表情的領命。
嚴承陽恐怕得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一段時間了。
話落,嚴承池俊美的臉龐,神色變得冷鷙,提步離開。
-
莊園大門外。
夏長悅剛剛避開人群,悄悄出了莊園,還沒有等喘一口氣,就看見站在她面前的尚凌司,晶瑩的雙眸一眯。
只遲疑了一秒,就越過他,往路邊走。
「這裏不好攔車,我送你回去。」尚凌司對她的怒氣視而不見,依舊慢條斯理的跟在她身邊。
雙手插兜,一臉邪氣的樣子,比嚴承陽更像一個紈絝子弟。
「我剛才被嚴承陽騷擾的時候,你明明就站在旁邊看着,卻見死不救,現在卻好心的要送我回家,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夏長悅腳步一頓,抬起頭,橫了一眼一直跟着她的男人。
如果不是嚴承池正好來了,當時的情況,她絕對不會放任自己被拖走,死也得將尚凌司拖下水。
「你現在人不是好好的嗎?事實證明,你根本不需要我救。」尚凌司邪眸微閃,淡淡的笑出聲。
瞥見夏長悅憤怒的目光,他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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