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悅被壓在浴室的牆壁上,脊背緊貼着牆面,有些涼。
她想要推開嚴承池,可他高大的身軀牢牢的壓在她身上,沒有收手的打算。
「你喝醉了。」夏長悅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頭一偏,着急的開口。
她的話音落下,浴室里的氣壓瞬息就低了下來。
隱隱透着駭人的魔魅氣息。
她縮了縮脖子,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轉身就想要往浴室外跑。
剛有動作,嚴承池已經先她一步,將她扛到了肩上,轉身出了浴室。
一把丟到了床上。
「痛……」
夏長悅被摔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下一秒,嚴承池擒住她的手,按在床頭,居高臨下的睨着她驚慌的小臉。
緩緩的逼近她的臉,一字一頓,「夏長悅,憑你還沒有拒絕我的資格。」
她越是想要跟他劃清關係,他就越是要讓她從裏到外都跟他劃不清!
嚴承池眸光一沉,大手用力的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一遍又一遍,等他饜足,她已經暈了過去。
看着她身上斑駁的痕跡,嚴承池子瞳緊了緊,心口驀地喘不過氣。
他扯過被子蓋到夏長悅身上,翻身走到了陽台。
點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濃白的煙霧,縈繞在他完美的臉龐,勾勒出疏離。
他微微轉過頭,看着床上靜靜沉睡的人兒。
腦子裏,又浮現出她一個人進入老式公寓樓的畫面。
還有她今天在劇組被江明娜潑了一瓶水,極力隱忍的表情。
她現在已經能站着等人小半天,都不會喊累……
一個人要經歷什麼,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嚴承池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壓下胸口的心疼,將煙頭捻熄在欄杆上。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她活該!
他斂起眸,深邃的黑眸里,氤氳出一抹恨意。
身側的手,猛地握成拳。
在情緒失控之前,他偉岸的身軀一轉,大步的出了客房。
-
晨曦的第一道陽光劃破黑暗的大地。
沒有拉緊的窗簾,陽光很快透了進來,照耀在床上。
「嗯……」
夏長悅抱着被子打了個滾,剛準備鑽到被子裏,才一動,全是上下就像被拆了一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倏爾睜開眼睛。
看見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間,才鬆了一口氣。
下一秒,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場景,身體又一瞬間繃緊了。
緊張的扭頭看向身邊的位置。
他不在了……
偌大的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
夏長悅心口緊了緊,說不出來是開心還是失落。
眼角瞥見床頭柜上的水杯和藥盒,她微微怔了怔,伸手拿了起來。
看清上面的藥名,她手指微微一抖。
是事後藥。
他連這個都讓人準備了,是怕她懷上他的孩子嗎?
他是不喜歡孩子,還是只是不喜歡她給他生的孩子?
如果他知道,她隱瞞着他的事情,會不會……
耳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打斷了夏長悅的思緒。
她抬起頭,就看見了單手插兜,斜靠在門邊的嚴承池。
他臉部輪廓繃着,瞥見她手裏的藥,眸光微微閃了閃,薄唇抿着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
眼神帶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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