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怎麼你這是中彩票了啊?上次給了我二十萬,這又要給我錢。」慕凱痞痞的聲音傳來。還帶着睡覺剛醒後的慵懶。
慕依依:「......」
她什麼時候給過他錢呢,莫非是安若南?為了補償自己。
慕依依馬上讓自己的想法嚇着了,他怎麼會?還是他家費先生給的?
「小凱我沒給你轉過錢。」慕依依認真的說道。
慕凱:「老姐,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是不是讓我現任姐夫給迷暈了啊。」
「去你的,別胡說。我和你說的是真事。」慕依依一本正經的說道。
慕凱:「沒錯啊,老姐的確是你的卡號轉給我的,我都去銀行查了,要不突然這麼一大批錢,我也不敢花。不是嘛?」
卡號?她的卡號費先生並不知道,莫非真的是安若南。她的卡號安若南是知道的。
算了,就是二十萬,也不算多,就當安若南給自己的補償吧。
「既然都給你了,那就是你的了。」慕依依躺在大床上,疑惑的說道。
「嗯,我把十萬轉給了慕劍,也把你現在的情況告訴了他,這個傢伙也不知道給你打個電話安慰一下你,真是沒良心。」慕凱憤憤不平的說道。
就算責怪老姐當初不聽媽媽和他的勸告,非得嫁給安若南那個傢伙,也不能這麼記仇嘛,畢竟受傷的是自家老姐。
這個傢伙,果然沒人性。
多好的老姐,安若南那一家人他早就看不慣了,離婚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他家老姐行情又不差。
慕依依:「小凱,國慶節我要把媽媽接過來,一起回去趟吧。」
「好的,只是你方便嗎?老姐」慕凱一想起費默凡那張冰冷的臉,就覺得一陣懼怕。
慕依依:「沒有人能擋得住我們孝順自己的父母,如果不能接受,我寧願選擇不愛。」
現在經歷了一場失敗的婚姻,她不再唯唯諾諾的活着,她要做最堅強的自己,活出自己的本色,所以她決定一定要拍這場戲,掙了錢給媽媽買個公寓。
她不想一直都依附於費默凡,雖然他的卡慕依依可以隨便的消費。
不像在安家,安若南的副卡都是安若煙和徐華拿着,徐華只給她一些零用錢,而安若南對這一切也一無所知。
「好,老姐霸氣,無論你做怎樣的選擇,我都支持你。」
慕依依掛了電話,終於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屋外的費默凡一直都沒有問慕依依上午為什麼哭着給自己打電話,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不在意。
拿起手機:「李特助,把那兩個保鏢給我叫過來。」
半個小時不到,兩個體型高大健碩的硬漢就來到費默凡面前。
費默凡:「說說情況。」費默凡繃着臉,一臉的怒色。
兩個保鏢戰戰兢兢,他們也算敬業啊,怎麼又惹到了boss。
其中一個人立刻明白過來了,boss這是要問上午太太的情況。
保鏢:「boss,我們一直都跟着太太,太太在馨雅別墅門口上了尹小姐的車子,車子開的很慢,中間沒下車,直接去了唯一天下女裝專賣。」
保鏢:「boss,由於唯一天下是全部都是女裝,男士止步,所以我們沒能緊跟在太太的後面,也不知道裏面的情況,所以boss我們錯了。」
嘖嘖!我們當您的保鏢多敬業,為毛boss的臉色又黑了一圈呢!
「你想知道裏面的情況。」費默凡黑着臉反問。
兩位保鏢面面相覷:「......」
怎麼感覺怎麼回答都是一個坑呢!不想知道,那是不敬業,想知道,boss會誤會呢!
「boss,總之,我們錯了。」保鏢說道。
費默凡:「我只看到太太是哭着給我打電話的,過程我不想知道,既然知道錯了,年終獎扣掉三成吧!」
太太你那金豆子可把我們坑苦了,我們叫它千金豆都不為過吧,幾十萬就這樣苦逼的水漂了。
他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任何時候太太都得笑,絕對不能哭,因為太太的淚水,比金豆子還貴。
兩位苦逼的保鏢開始謀劃着什麼好辦法讓他家太太笑一笑,那說不定boss一高興就會收回成命,順便再給他提高几成的獎金額呢!
「李特助,馬上查一查,唯一天下女裝是誰旗下的?」
在費默凡的心裏,安若南永遠是個刺,他們相愛過,這是事實,無論小妻子心裏如何想,可是那個男人始終還愛着他的小妻子。
慕依依只能是他的,誰都別想肖想。
李江很快打過電話來:「boss,是安若南旗下的。」
「嗯。」
費默凡終於明白了,小女人的傷心還是和這個男人有關。
費默凡:「李江,做企業不可能沒有漏洞,你知道怎麼做。讓他忙起來。」
李江:「......」
慕依依在休息室里,給媽媽轉了兩萬,小凱那裏有安若南給的二十萬,這一段時間媽媽身體也挺好,她面臨的問題一切都解決了,心情超級棒。
呵呵!下一步就是養好身體,調好狀態,試鏡萬事如意女二。
哈!心情超好!慕依依換好衣服,走了出去,發現費默凡竟然倚在真皮座椅上發呆,想着什麼事情出神,竟然沒有發現自己。
慕依依悄悄的走了過去,後面一下子抱住了費默凡的脖頸,費默凡一下子緩過神來,一拉就把慕依依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的端坐着。
「費太太你想勾引我?」
這麼高大上的人說出來的話怎麼都帶着這種色調調呢!真心不好!
「費先生你在想什麼呢,就是我想,寶寶也不讓啊。」慕依依調侃着。
費默凡:「那你就堅持一下,過了三個月,為夫一定滿足你。」
滿足個頭,她怎麼就成了飢不擇食了呢!越說她越成了小色女了!
「費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很俗、很色。」
「我只對我老婆色。不對,這好像不叫色,這叫專情,費太太你要分清概念。」
「無理取鬧」慕依依嬌嗔的捶打費默凡的肩膀。
突然慕依依又想起了周六青年男女派對的事情,就勾住費默凡的脖子,笑意連連的的問道:「費先生這周末有約嗎?」
費默凡想起了奶奶的話,又想起這無聊的催婚把戲,只覺得心塞的很,他有他的小妻子了,對別人他不感興趣。
不過逗逗他的小妻子倒是可以。「周末我會去陪奶奶吃飯。」
果然是要回去接受相親,沒定力,沒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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