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川被劉海的舉動給弄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扯着劉海雙臂就要將他從地上給拽起來,沒成想這位抱着聶川大腿死死不肯鬆開。「劉哥有啥事咱站起來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跪在着多讓人笑話,這再學校門口影響也不好,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把您如何了呢!」聶川苦口婆心的勸說着劉海從地上起來。
「兄弟哥哥今天給你下跪了,懇請你救救我妹妹,你若不答應我就跪在着不起來,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她若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我」劉海臉上淚水不要錢的往下流,雙眼通紅的確是真情流露了。聶川被劉海一句話勾起了往事,心下不由一酸眼眶也跟着紅紅的道:「我答應你,趕緊起來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在者你怎麼就認為我能救你妹妹,兄弟我又不是醫生,哥你可別有病亂投醫。」見聶川答應了下來,劉海哭的滿臉都是淚痕從地上爬起來,大手擦了把淚水哽咽着道:「兄弟這件事我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和你說清楚,你還是跟我去家裏看看我妹妹的情況,醫生說我妹妹活不過今晚了」
「大川你還是去看看吧,他妹妹我見過很好的一個姑娘,而且還是一位人民警察英姿颯爽很是幹練,真沒想到如此好的一個女警怎麼就出現這種事情了!」熊三名站在聶川身邊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聶川沒想到熊三名竟然認識劉海的妹妹,在知道劉海妹妹是一名很不錯的女警後他也不說話開了寶馬車門催促道:「劉哥咱們現在就走!」劉海喜極而泣做進車中,直接到頭向山下開去。
「劉哥你先別急,和我說一下你妹妹到底是什麼症狀,怎麼突然間就被醫生診斷說活不過今晚?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狀況?」去往縣城的路上,聶川手中把玩着顧曈曈那串鬼見愁珠鏈沉聲問道。劉海鼻子就再次一酸,雙眼還是紅紅的道:「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本來晚上是準備給小妹過生日的,但正好趕上是她晚上執勤巡邏,所以我就等她下了夜班在給她慶祝生日,可誰知道,當我去警局接她時就得知她好像是追捕一個人,後來被同事找到就變成了那個樣子!」從劉海口中敘述,聶川漸漸了解到劉海也是窮苦出身,十幾歲時父母就再一次外出遇到泥石流身亡,留下還未成年的他和才幾歲的妹妹,劉海靠着撿破爛和乞討將妹妹養大,後來在劉海二十歲時遇到人生中的一位貴人,從此走上了經商之路也將妹妹攻讀上了警校,畢業後他憑藉關係把妹妹安置在了懷遠縣公安局上班,他對自己這個相依為命的妹妹寵愛的無人能代替。
而劉海妹妹劉媛也沒有讓劉海失望,短短几年的時間就憑藉自身努力成績,以一個女孩身份毅然的當上了縣公安局刑警支隊副隊長的位子,平時做事雷厲風行在百姓中口碑極好,劉媛也是劉海逢人就夸的驕傲。「小妹的症狀就是渾身皮膚都變成了血紅色,滾燙的嚇人,請了好幾個縣裏有名的醫生檢查後都沒有得到確切結果,只說好像是得了某種還未知的血毒,還說就算是送到省城或者上京的醫院都來不及了,我也是急的沒有辦法就厚着臉皮去找姓唐的老頭,誰知他出遠門了我將妹妹的情況和他說了一下,他告訴我妹妹的病只有兄弟你有辦法,所以我就來找你了,兄弟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劉海越說越傷心,弄得聶川一時無言安慰只說了一聲盡力。
劉海的家住在縣城最好的一處高檔小區內,車子駛入小區停在一棟樓下,聶川也不廢話跟着劉海進了電梯徑直來到了八層在 801 門前停了下來,敲了下門門很快就打開了,一名五旬老婦人見到劉海回來,神情焦急的道:「小海你說的高人請回了沒有?小媛已經神志不清了,這可怎麼辦啊!」
「姑你先別急,我已經將聶川兄弟請來了,先讓他給妹妹檢查下!」劉海簡單說了一句,就帶着聶川來到靠右邊的一間臥室中,聶川一進來就感覺整間簡潔臥室內被一股熱力充斥着。
眼睛落到了臥室那張很卡通的大床上,一名穿着淺米色睡裙的女子安靜的躺在床上,但原本應該皮膚光潔的少女此時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膚都變成了血紅色,紅的都有些發亮,聶川只是看了一眼床上劉海妹妹,心中不由感嘆,劉海長的肥頭大耳可他妹妹卻是出落的大美人一個。在進入臥室的一瞬間,聶川就已經肯定了自己心中猜測,劉媛根本就不是醫生說的所謂血毒症,而是中了比之狠辣無情的血陽咒,這是修煉烈火掌到高深地步,才能施展出來的一種毒功。
但凡中招的人體內血液都會被陽毒侵蝕,到最後身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