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光亮,大腦也清晰了很多,兔兔沒事,飛哥跟李虎也沒事,我心裏倒也輕鬆了不少,至於瑩瑩,那個可憐的女孩子。
不管怎樣,這筆賬我都算在了公羊的頭上,如我之前的那句話。
他必須死,這個仇,我必須報。
我努力的坐起來,發現腳上被東西綁着,還打着架子,胸口也是,裹得跟個粽子似得。
「你別動,就你這樣,必須躺在床上休息一周才能下床。」王主任沒好氣道。
我咽了咽口水,懶得去跟他講話,一看就知道是個死板的醫生,這種人油鹽不進。
好在一會兒,王主任在手上的本子上寫了些什麼後就離開了。
許靜過來讓我躺下,我出聲求她道。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我的兄弟。」
「不行,你現在不能下床。」許靜直接就給我拒絕了。
「你妹的。」我低聲罵了一句。
「你說什麼?」許靜狠狠的看着我。
「沒,沒啥,我想我妹了。」我急忙改口解釋道。
「哼!你小子最好老實點,紅姐交代了,每天必須按時吃飯,一切都聽我的。」
「紅姐?你認識紅姐?」我詫異道。
「廢話,這醫院有紅姐的股份呢,要不然上次紅姐怎麼會把你送過來,只是我不想告訴你而已。」
我也是有點懵了,紅姐是真有錢啊,投資銀行,又投資醫院,這都是華夏兩大最賺錢的機構啊。
以前我還是低估了紅姐的能量,想起紅姐,我又開始擔心表哥跟牛哥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還說好好幫他們,卻沒想到自己搞成這樣,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都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了。
「許靜妹妹,我真心的求你,帶我去見見我的兄弟吧。」我指着角落裏的一個輪椅說道。
「我可以坐那個,你推着我去,好不好,麻煩你了。」
「不行。」許靜還是不答應。
我心一橫,臉上卻帶着很獻媚的笑容,說道,「要不這樣,等我康復了,你來我堂子,我給你免費服務一次。」
上次許靜就知道我是幹啥的了,再說她又跟紅姐認識,我也沒啥好隱瞞的,女人都很好奇這個,我試着去打動她。
誰知道許靜也是油鹽不進,還是不答應。
我一咬牙,看來要下血本了,我記得亞洲舞王尼古拉斯·趙四有一句至理名言。
沒有任何事情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現在換在我身上,我也不信,沒有任何事情是一次大寶劍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次。
於是我說道,「給你免費服務兩次。」
許靜的臉上終於出現一點動容,還有一抹紅色,她走到我跟前,紅着臉問道。
「做你們那個服務是不是很舒服啊?」
「當然,我可是玲姐那邊的頭牌,全華夏最專業的手法按摩,保證讓你上天,比跟你男人做那種事情到高-潮還要爽。」
反正吹牛-逼不要錢,我也是為了見飛哥跟李虎,就可勁的吹了一次。
「我才不要呢,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也不知道你說的那種感覺是啥。」許靜的臉更紅了,特別好看。
我激動的要坐起來,才發現,我根本就坐不起來,我躺着繼續說道。
「許美女,不是我說你,你要是沒有男朋友,更要嘗試一下了,你看看你,都已經成年了,還不知道做女人的歡樂,這太虧了,你也是學醫的,你應該比我懂,女人年齡越大,那種刺激的感覺就來的越少,你好好思考一下吧。」
我循循善誘,展開了八寸不爛之舌的功夫。
「好,說話算話,我們拉鈎。」
許靜伸出了纖細的小拇指,就跟個小孩子一樣。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好字,用我的小拇指勾住她的小拇指,她開心的說道。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拉了勾之後,許靜放心了許多,我說道。
「你去推輪椅。」
許靜愣了一下,說道,「推輪椅幹嘛?」
「你不推輪椅,我怎麼過去啊,我現在沒辦法走路啊。」我板着一張臉,難道許靜要反悔了嗎?
「切,我看你是腦子被人打壞了吧,你想見你兩個兄弟,我讓他們過來不就好了,你去幹嘛?」
說完,許靜丟給我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就出了門,我一臉懵逼的愣在哪裏,你妹的。
我似乎上當了,這樣也可以?
不一會兒,許靜再次推開門,只見飛哥出現在她的身後,不過飛哥是坐在輪椅上,後面是李虎推着。
飛哥的一隻眼睛蒙上了紗布,李虎的脖子上纏着紗布,一隻手也用繃帶吊着,顯然傷的也不輕。
看着他們倆進來,我的心裏一酸,眼睛一熱,淚水奪眶而出。
你們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嗎?
我還活着,還能見到我最好的兄弟,那種感覺,我想你們不會體會。
飛哥看着我,神色也十分激動,我知道,他跟我一樣難受。
「哥。」我輕聲喊道。
「煞筆,老子還以為你要死呢。」飛哥沒好氣的罵道,也來到了我的身邊。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的握住。
「活着真他-媽好。」飛哥的眼睛也流出了淚水。
我看向李虎,梨花把頭瞥向一邊,我看到了他眼睛也是紅紅的。
「李虎,謝謝。」我笑着說道。
「謝毛啊,都是自己人。」李虎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也不客氣了,反正我心裏也把李虎當成了兄弟,不管以後他有啥事,只要需要我,刀山火海,我李泉不帶皺眉的。
飛哥是我親哥,李虎就是我親弟弟,波哥就是……
「哦,對了,波哥呢?」我急忙問道。
「哎!波仔……」飛哥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咋了?波哥咋了?」我又緊緊握住飛哥的手。
我可記得波哥在房間裏面等我們來着,為了拖住旗袍服務員,讓他蹲廁所來着呢,他能出什麼事情?
我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褲兜,手機果然不在我手裏了,我可記得,當時進包間的時候,手機放在包間裏面了。
我心裏突然出現一絲不祥的預感,波哥……
我更加用力的握住飛哥的手,不管嘴唇裂開的疼痛,我朝着飛哥嘶吼道。
「哥,你說話啊,我們的兄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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