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直接就在我的身上亂摸一通,根本就不講道理,我知道,這丫頭是被我剛才給挑-逗起來了。
這下好了,趙冰清動-情了,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趙冰清瘋狂的跟我吻在一起,既然如此,有便宜不佔,我傻嗎?更何況是趙冰清。
我任由她親吻,我也不老實的繼續撩動着她,我要折磨她。
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既然我對付不了她媽,對付她總可以吧?
我的手用力的捏在她的小飽滿上,反正也就b杯,我這可是為她好,有助於她的成長。
在我的各種挑-逗下,趙冰清的腿也放在了我的腰上,甚至我的大腿上都能感覺到濕濕的。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就這樣撩動一下就受不了了,要說我不想,那是騙人的。
我的身體也極度燥-熱,很想身體往上輕輕一挪,然後往上一頂,也就進去了。
就是這麼簡單……
可是,我不能那麼做,畢竟她還小,這對她不公平,趙婉晴欠我的,應該讓趙婉晴來還。
我可以做個混蛋,但我不想做她們母女兩眼中的混蛋。
如果我真的跟趙冰清發生了關係,那麼我們之前的恩怨該怎麼算?
一筆勾銷嗎?
不,有的東西豈能是睡一晚就能解決的呢?
如果非要用這種方式償還,除非她們母女兩個一起上還差不多。
我把趙冰清弄的泛濫成災,然後一把推開她,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好玩嗎?」我問道。
趙冰清捂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我。
「李泉,你瘋了。」趙冰清竟然哭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竟然有些心疼。
「你半夜跑我房間來,也不跟我打招呼就鑽我被窩,我就是跟你發生了關係,也不能怪我。」我嘲諷道。
誰知道,趙冰清突然問道。
「在你眼裏,難道我不漂亮嗎?」
我有些詫異,問這個幹嘛?我沒說話,趙冰清繼續說道。
「為什麼不要了我?」
「做夢,你沒胸沒屁股的,有啥感覺。」我說道。
「你……」
「很生氣?不過這是事實,上次我就說過了,我對你,不敢興趣,當然,你別盯着我那裏,那是男人的本能反應,說明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趙冰清顯然被我氣的不輕,她咬着嘴唇,我感覺她都要咬出血了。
「我記住你今天的話了,李泉,我就告訴你了,這輩子我還就賴定你了,總有一天,老娘會讓你在我的肚皮上用力。」
說着,趙冰清裹上衣服就要起床,我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這轉變也太快了吧,竟然還口出狂言想要睡我?
反正我爸的時候沒有處理好,我是堅決不會沾染這對母女的,我怕中毒,當然,不是說她們母女兩有病。
我是怕趙婉晴把我給吃了,我就這一輩子,不想被人操控。
看着趙冰清負氣離開,我心裏也是特別舒坦,估計這小丫頭以後也會發-情想男人了吧。
像她這種年齡段,對性有着一種莫名的衝動,也充滿了好奇,一旦在一個恰當的時機被人撩動,就會濕身。
好在剛才沒有鑄成大錯,要不然天亮我還真不知道跟趙婉晴怎麼解釋。
我躺在床上,聞着一股特別的味道。
有趙婉晴的體-香,也有趙冰清身體散發出的味道,夾雜在一起,別樣的好聞。
我用力的吸了幾口,眼睛緩緩閉上,也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悠悠醒來,發現趙婉晴已經起床了。
她在陽台上做着瑜伽,兩條大長腿叉-開,頭往膝蓋上壓,不得不說,這女人都快四十了,身體的柔韌性也真好。
妖精,反正就是妖精,就這柔韌性,我起碼可以玩出一百多個花樣來。
我就撇了一眼趙婉晴,她也正好看到我,還跟我打招呼。
「起這麼早?」
我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也就進了洗手間,剛進去,就聞到一股沐浴乳的味道,還有一股熱氣,明顯是有人剛剛洗過澡,我看了一眼放衣服的地方,一個黑色的內-衣跟蕾-絲小內掛在那裏。
我搖了搖頭,看大小一眼就知道是趙婉晴的。
這女人有潔癖,起來第一件事是洗澡,運動過後也要洗,睡覺之前也要洗一次。
我鬼迷心竅的拿起內-衣看了看,一股特別的味道襲來,趙婉晴身上的體香真的很迷人,不是我變-態,這就是事實。
我剛要戀戀不捨的把它放回去,門口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我一看。
我老臉一紅,急忙解釋道,「我進來的時候見它掉地上了,我幫你撿起來。」
趙婉晴白了我一眼,淡淡道,「剛才洗了澡,忘記塞洗衣機里了,你要是空的話,幫我洗一下吧。」
我眉頭微皺,想起之前她也讓我洗內-衣,現在還想着讓我幫她洗?
我學着董月的話回了一句。
「你想得美。'
「不洗算了,給我。」
我又拿起內-衣扔給了趙婉晴,她又讓我把小內給她,這個女人也真是,當着一個男人的面,竟然都不臉紅。
等她拿走了東西,我才安心的蹲在廁所里,點了一根煙,拿出手機看看有什麼新聞。
直到煙抽完,才出去洗漱,而趙冰清一直到了吃了早餐,也沒有起來。
估計是被昨晚的事情刺激到了,不好意思見我。
趙婉晴還問我來着,為什麼冰清不起來吃飯。
我裝作不知道,搖了搖頭,趙婉晴去叫她起來吃飯,她還發脾氣。
吃好之後,我主動收拾碗筷幫忙洗乾淨,趙婉晴也已經換上了旗袍,這個女人似乎對這種古典的東西特別喜歡。
不過說真的,她穿旗袍也確實好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我看了她兩眼,說道,「謝謝你讓我回家。」
「怎麼,要走了嗎?」趙婉晴起身說道。
我點了點頭,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這裏我也沒必要留下,雖然我已經不恨趙婉晴了。
但是她還是傷害了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還是我的仇人。
不共戴天的仇人。
與其冰火相容的住在一個屋檐下,不如各自安好。
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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