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給我們做好筆錄,隨即也帶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診所,波哥傷的不輕,手臂輕微骨折,飛哥還好,全是皮外傷,而我也就一處傷口。
醫生給我用酒精洗了一遍,然後打了一個「補丁。」
我是感覺一點都不自在,總感覺屁-股上黏着什麼似得,想用手去抓,加上藥起了點作用,奇癢難忍。
弄好一切之後,都已經早上八點多了。
中途董月打來過電話,問我去了哪裏,我隱瞞了真相,只說兩個朋友受了傷,我必須在醫院照顧他們,晚上才會到家。
飛哥也給玲姐打了電話,也就在八點半左右的時候,玲姐踩着一雙恨天高出現在診所。
當看到我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時候,玲姐隔着老遠就問道。
「傷的重嗎?」
「不重,1.5厘米的口子。」我笑着說道。
「你還笑得出來,你小子就沒給我消停過一天。」玲姐罵道。
我低下頭,不敢說話,我知道玲姐為我好。
飛哥跟波哥也低着頭,不敢去看玲姐,好在飛哥並沒有罵他們,只是淡淡道。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問過了,這事跟你們確實沒有任何關係。」
「玲姐,那我們可以跟你回去嗎?」飛哥問道。
「暫時還不行。」玲姐看了一眼立在不遠處的薇薇,刻意壓低聲音說道,「我可以帶你們走,不過會落下口舌,劉隊長已經讓人在那邊整理筆錄了,很快就有消息了,你們再等等吧,搞不准,你們這次還立功了。」
「立功?」我一愣,激動的站了起來,屁-股上一拉扯,疼的我直咧嘴。
「玲姐,到底怎麼回事啊,波哥跟飛哥這打挨的稀里糊塗啊,還有我這,憑什麼啊。」我低聲道。
「沒弄死你已經不錯了,聽說是兩幫放高利貸的傢伙私下弄了粉,因為分贓不均,這才直接幹了起來,黃毛他們可都是不要命的,你還去惹他。」
我撓了撓頭,也沒多說什麼,人狠起來的時候都不要命,誰怕誰啊。
不過現在玲姐這麼一說,仔細一想,確實覺得自己挺不懂事的。
「還有,波仔,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至於你那個女朋友,你自己看着辦吧,她天還沒亮就跪在我家樓下,現在已經被我安排好了。」
波哥一愣,隨即兩眼含着淚水,一下子就從床上滾到地上,立刻跪在地上磕頭。
「謝謝玲姐,謝謝玲姐。」
玲姐擺了擺手,示意飛哥把他拉起來。
「以後不要想着自己蠻幹,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商量着做,我是你們的老闆,有義務照顧你們,只要不違法犯罪,我都挺你們到底。」玲姐刻意加大了音量。
這話自然也是說給薇薇聽的。
而就在此時,許龍突然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進來。
「薇薇,結果出來了,原來那群傢伙是……」
「玲姐,你來了啊。」許龍急忙上前來跟玲姐打着招呼。
「恩,你小子最近還好吧。」玲姐隨口問道。
「承蒙你上次搭救,現在已經很好了。」
「那就好,好好干吧,維護好我們這個片區的治安。」
「一定,一定。」許龍尷尬的笑了起來。
我也有些納悶,不知道許龍跟玲姐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不難猜測,許龍肯定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最後玲姐出手幫過他。
「發生了什麼?」薇薇搶過許龍手裏的文件夾問道。
隨即她翻看文件夾,裏面都是群斗參與人員的筆錄,是許龍複印出來了,得知經過後,急忙給送了過來。
「原來如此,我們上次調查的毒品販賣團伙就是他們?」薇薇皺着眉頭說道。
「不,黃毛他們只是小魚小蝦,他們身後的老闆才是大頭,不過很可惜,雙方的老闆都跑了。」許龍嘆息道。
「沒關係,人跑了可以再抓,至少現在瓦解了他們這一條銷售線了。」
「是啊,這一次我們立了大功,估計是要把實習兩個字給拿掉了。」許龍高興的說道。
「哦,對了,他們是無罪的,而且隊長說了,局裏還要給李泉頒發好市民獎。」許龍再次說道。
「給他頒發好市民獎?」薇薇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我也頗為震驚,我竟然還有功勞,還真是柳暗花明啊。
「是的,這一次能順利的偵破大案,李泉的功勞不小,而且他勇斗歹徒,必須得到褒獎,這是隊長的原話。」許龍刻意學着胖子劉隊長的語氣說道。
看的我都忍不住想笑了。
薇薇氣的咬牙切齒,她可能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有這麼大的轉折,而且那麼讓她討厭的我竟然還能得到好市民獎。
我是好市民嗎?
薇薇比誰都清楚我是不是,我是男公關耶,而且還罵她臭婆娘,我想,薇薇想到這些,一定恨不得把我丟進府南河。
「薇薇,你沒事吧?」許龍看薇薇臉色漲得通紅,小聲問道。
「沒事,回局裏。」說完,薇薇拂袖而去。
許龍朝着我跟玲姐點了點頭,隨即也跟了上去。
等到許龍離開,我才問道玲姐,「玲姐,許龍跟你?」
「幾個月前,那小子出來巡邏,遇到歹徒搶一婦女的包,他就英勇的沖了上去,誰知道那歹徒還有同夥,幾下把他干翻在地,當時我讓司機下車幫了他一把,就這麼簡單。」玲姐淡淡道。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難怪許龍聽到我是玲姐的人就特別照顧。
看來還是要多做好事,不管你多有錢,多有能耐,總之是人,是人就總會遇到困難,需要有人的幫助。
興許你昨天幫了落難的人,明兒個你落難,別人就會幫到你。
因果循環,善惡有終,我一直相信這句話,所以說,之前我走了那麼多的歪路,現在算是在贖罪吧。
看着現在我最好的兩個兄弟都沒事,我心裏也舒坦了下來,而且還有玲姐守護在我們身邊。
我盯着玲姐漂亮的臉蛋,我的心裏突然生出一種想法,很破天荒的想法。
我想:
我不要一直被玲姐保護,並不是因為玲姐是女人,但也因為她是個女人。
所以,我想有一天能夠保護玲姐,保護我愛的人。
我必須變得強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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