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周花顏,不再是以前那個落若惜,她本要活出自己精彩卻被一個楊枝琛的男人給羈絆,前一世,她完全可以活成另一番人生,卻偏偏為了楚嚴歌的夢想而奮鬥,人啊有些東西命里本沒有何必要如此的執着呢
不管是周花顏也好還是落若惜也罷都不過芸芸眾生而已,想要真正的活出自己想要的自己,談何容易在床上胡亂想了許久,花顏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也許在夢裏,她能找到一絲絲的安全感和存在感。
烏煙瘴氣的包廂里,楊枝琛正漫步盡心的搖晃着酒杯,對於他的行為,喬曼琨到也習慣了,這個男人向來如此,若是今日見他與那位女人近了些,那便不是他了。當然除了周花顏以外,這個女人身上真的有種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不過她現在是楊枝琛的女人,自己也只能遠遠的望着。
而身邊的人想要進酒,也被喬曼琨給擋了:「你們別去惹不快,他今日興致不高。」大家一致明白,忽視着楊枝琛,各玩各的倒也開心,。
就這樣,一個帶着哭腔的女人聲音入了楊枝琛注意中:「求求你,陸少,我真的不能在喝了,求你了。」
而一個外表斯文的男子,直接給了那女子一巴掌道:「媽的,想要當貞潔女,就不要來這裏,你來這裏就是陪酒的,要是不聽話,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對於這種戲碼,大家都已經習慣了,今日來的都是南都城的名少些,自然玩慣了這些把戲,這些女子不就是圖自己身上的錢麼她要錢,他要樂子,大家都成了固定模式。
那女子極力的抗爭着,然而這男的似乎也和這女的死扛到底,幾乎以跪着的姿勢半倒在沙發下面的女孩被狠扣着手腕:「少廢話,喝不喝,不喝的話,我就在這裏廢了你。」
廢了你是什麼意思,誰都聽得出來,周圍已經有不少同情或鄙夷的目光朝她投去。
那女孩已經哭花了妝,手腕也被這男的擰得很痛,包廂里五光十色的燈光使得她蒼白的臉顯得幾分恐懼:「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能在喝了,求你。」聲音依舊很重的哭腔。
「呵,老子今天子還不收拾不了你。」說完,一杯酒潑上她的臉,下一秒整個人都被從地上扯起來扔到了沙發上:「信不信現在老子就上了你」
男人喝高了,身體自然有些不受控制,而現場的名少些見狀都紛紛起鬨,而跟着陪酒的女人則不停的求饒,包廂里的氣氛瞬間有些難堪,而喬曼琨這時,去上了洗手間還沒有歸來,自然不知道包廂的事情。
那女孩顯然沒有想到,這陸少在南都也算有頭有臉的,竟然要堂而皇之的欺負她,全身嚇得發抖,斗抖着嗓子尖叫:「放開我,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楊枝琛聽着放開我,想起自己折磨周花顏的場景,不緊不慢的「摁」下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點燃他手指間的香煙,在火光掐滅的瞬間,那張淚痕滿滿甚至花了妝容的臉映入他的眼帘。
和周花顏一樣,雖然柔弱,然而滿身卻長滿了刺,他吸了一口顏,緩緩的吐出青煙道:「陸少,不要再欺負這小姑娘了。」聲音不溫不火,音調也不高,瞬間把包間的起鬨聲給壓了下去。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也是停止了動作,先是看了一眼被壓在身下女人,又看了一眼楊枝琛,語氣中夾着不快道:「楊總要想玩的話,我可以忍痛割愛讓給楊總。」
楊枝琛又吸了一口,很隨意的說道:「陸少說笑了,我看這小姑娘也不容易;再者,陸少覺得玩這種地方的女人值得麼」
陸少聽着楊枝琛這話有些來氣,他在諷刺自己的品味低下,但是對方畢竟是楊枝琛,只要收了收性子:「既然楊總開口,那就賣楊總一個面子。」
楊枝琛沒有任何的表情,另一隻手晃動着酒杯里的冰塊,碰撞出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的,但給此時不安靜的包廂,增添幾分別樣的聲音,之後將酒杯送到唇邊抿了一口。
一系列動作完成後,他將酒杯擱在茶几上,煙頭也掐滅在煙灰缸里,起了身朝她走了過去,淡淡的睨了一眼她衣不蔽體的模樣,將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扔到她的身上:「起來吧。」
那女子愣了好一會兒,她才慌慌忙忙的將那件一摸就知道無比昂貴的西裝穿在身上,包裹住被扯壞了的包裙,看着眼前這個在南都被奉為神的一樣的男人,心裏竟然後悔自己為何要化濃妝,現在還哭花了臉,肯定難看死了。
當喬曼琨回來的時候,縮在角落看着那披着楊枝琛西裝的女孩,一時間恍惚有種周花顏的感覺,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從「魅色」出來,已經是深夜了。
女孩踩着高跟鞋踉踉蹌蹌的跟着男人的步伐,直到那隻遒勁修長的手去拉車門。
她輕輕的喊道:「楊總。」
楊枝琛一手搭在車門上,聞言轉了一半的身,沒有開腔,只是溫淡的看着她,她低着頭不敢跟他對視,手攏着他的西裝彎腰朝他鞠了一個躬:「謝謝您救了我。」
楊枝琛上下打量她一番,卻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的回應,就彎腰上了車。
那女孩站在原地,看着楊枝琛車影消失在視線中,她心裏有些歡喜,她或許以為楊枝琛看上她了;但是她不知道楊枝琛救下她,不過是看到她身上有與周花顏一樣的倔強而已。
車上,潘昕問道:「楊總,回哪裏」
「去周氏別墅。」
「恩。」
當楊枝琛回到周氏別墅的時候,周花顏正睡意深沉,望着chuang上這個絕強的女子,楊枝琛輕輕的坐在她的chuang邊,給她整理了被蓋,時不時撫摸着她美麗的臉,如同端詳他的寶貝一般。
接下來的幾天,楊枝琛每天照舊來看着周花顏,對於楊枝琛的態度,周花顏假裝視而不見,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楊枝琛好所以有些事情,能不見則不見,就算是說話,花顏也只是有些淡,對於這些變花,楊枝琛全看在眼裏,知道她在怪他,他能忍則忍,至少現在她還和自己和平相處的。
這天周花顏還在想的,自己到底要不要接受拍攝泰格的廣告,就聽到有人在敲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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