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住了飛撲過來的妻子,沈興南抬手便把李雲寶打橫抱起疾步往外走,沈興南只發覺妻子全身滾燙且神志模糊,一雙小手不安份的在沈興南的胸膛上來回的摸索,小嘴還嘟起朝着他的雙唇襲來。
這幅模樣很明顯的是遭了人暗算中了春**藥啊,不多想沈興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一路上沈興南也都強忍着自己的欲**望,他被李雲寶那上下作亂的小手勾的心癢難耐。
一進屋子後,沈興南便對着炕上的杏兒與安哥兒吩咐,「杏兒你現在帶着安哥兒上我二哥家去,今日晚膳你們在他家用,從現在開始莫要再進這個屋子,還有今夜你帶着安哥兒歇息。」
杏兒看着自家姐姐被姐夫抱着滿臉通紅、神志模糊,且姐夫額上還冒着汗,面容隱忍冷峻的吩咐自己,看着模樣她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當下也沒多問快速的起身下炕穿好鞋子,然後從炕櫃裏翻出安哥兒的披風給小包子系上後,杏兒牽着安哥兒出門去了。
沈興南把妻子放倒在中屋的炕上想起身去插門,可是自己的脖子卻被李雲寶牢牢的勾住了,小妻子嘴巴里還糯糯的嚷嚷着。
「抱,抱,親親,別走……」
沈興南忙安慰,「乖,寶貝兒先等等,為夫把門關上來陪你好不好?」
說完溫柔的掰開了那雙緊緊勾住自己的雙手,沈興南正欲起身,他的手卻又被迷糊不清的妻子抓住了。
李雲寶抓着沈興南的手往自己的臉頰上貼,當他的手接觸到自己的臉頰時,李雲寶還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嘆,「好冰,好舒服!」
哭笑不得的沈興南再次把手從妻子手中抽出,他閃身來到廚房後把門飛速關上並且牢牢的插好。
現在才過了午時,腹黑的沈興南可不想等會自己與妻子溫存的時候有人來打擾自己啊。
關好門沈興南忙返回中屋,上前抱起李雲寶朝着裏屋而去。
來到裏屋後,沈興南進到北牆這邊的新炕邊坐下,讓自己的妻子橫坐在他的雙腿之上,他一隻手扶着李雲寶的後背,一隻手卻伸過去把炕內側的被子一把扯了過來。
單手艱難的把被子草草鋪好後,沈興南才抱着妻子站起身,然後面對着炕溫柔的把妻子放到被子上。
沈興南俯身親了親李雲寶的額頭,伸手來回的撫摸着李雲寶通紅臉頰,他喃喃道:「寶貝兒,這可是你先主動的,只希望你清醒後莫要踢我下炕才是啊!」
說完便再也沒客氣,俯身狠狠的吻上了李雲寶的櫻唇,身下的李雲寶好像受到了鼓舞一般,雙手攀上了沈興南的後背,沒過多久裏屋傳來了兩人低低的喘**息聲。
這邊沈興南抱着李雲寶離開沒有多久,顧墨的院子外來了個大姑娘。
這姑娘姓陳名喚美娟今年二八年華,是小旗長陳敬宗的長女,也是顧墨的慕者。
這陳美娟之所以十六歲了還未嫁人,也都是因為父親陳敬宗三年前遭人誣陷被流放到了極北,她們一家人也都跟隨一同前來了,經過幾年的蹉跎這姑娘到了十六也未嫁人,這其中也有她心氣高的緣故。
戶所里陳美娟也看中了顧墨這個無家室的男人,今日她在家聽說了顧大夫隔壁林家小子落水的消息後,她便偷偷的從家裏跑了出來。
為的是到顧墨家來,看看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可以幫忙的,她很想讓顧墨看到自己的優點,也準備粘着他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
當陳美娟來到顧墨的小院時她發現院子大門敞開着,陳美娟快步走入,接着看到屋子的大門竟然倒在了廚房的地上,陳美娟心裏帶着疑惑與驚訝,嘴上出聲喊着。
「顧大夫?顧大夫?顧大夫您在嗎?顧大夫……」
隨着她漸漸的走入屋子,陳美娟看到的是**的地面,原來先前李雲寶低頭泡冷水的時候,屋子裏的顧墨竟然清醒了過來。
顧墨醒來以後他憑着本能朝着廚房摸了過來,受到女子氣息的吸引他模模糊糊的來到了水缸邊上,也不管其他朝着李雲寶撲了過來。
李雲寶背對着顧墨被他抱着,由於李雲寶力氣大掙扎間顧墨很倒霉的被李雲寶推進了水缸。
可是這泡冷水也不抵用啊,當然身為男子力氣肯定也是不小的,那中了這神仙狂的顧墨此刻精血上腦,已然無法控制自己了,他在水缸中拼命的掙扎着想要起身,想要撲倒李雲寶。
李雲寶被逼無奈下只能是拿着拐杖死死的壓住顧墨的肩膀,把他拼命的往水缸里按,只希望這冷水能稍微的幫他緩解緩解,這也正好是沈興南來時看到的那一幕,由於顧墨的掙扎很自然的地面也會**的了。
「啊!」突然間居然有人從後面抱住了自己,嚇的陳美娟尖叫出聲,被人抱住了的陳美娟顫抖着聲音問。
「誰,是誰?快點放開我,放開我……」陳美娟這會也被嚇到了,她雙目緊閉疾言厲色的尖銳叫到。
「好舒服,好冰,好舒服……」
李雲寶被沈興南抱走後,水缸里的顧墨沒了壓制,他昏昏沉沉的自己摸索着起身出了水缸,然後又迷迷糊糊的朝着裏屋而去,在這時陳美娟卻一頭撞了進來。
受到體內神仙狂藥性的驅使,顧墨憑着本能的抱住了陳美娟。
陳美娟正驚恐間,猛地聽到身後抱住自己的人說話,這聲音的主人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麼?
原來墨郎也是喜歡自己的啊,不然他今日為何會抱住自己?此刻已經完全沒了驚恐懼怕的陳美娟心下高興不已,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顧墨後,她很是柔順的配合着顧墨。
兩人摟摟抱抱的進了左邊的屋子,陳美娟躺在炕上看着眼前雙眼通紅的顧墨道:「墨郎,墨郎,你是歡喜我的對嗎?墨郎……」
正待陳美娟還想多問,便被附身下來奪取她口中芬芳的顧墨,把接下來的話都如數的堵在了她的心間。
天色漸漸變黑,外頭天寒地凍飄起了雪花,讓人冷的發顫可沈家的裏屋卻春意盎然。
沈興南抱着自己入骨血的女人在炕上瘋狂着,兩人不知疲倦的律*動着,隨着沈興南一次的撞擊,李雲寶的口中不停的發出嬌**喘聲,激勵的沈興南的動作更加猛烈,他恨不能將自己身下的人兒揉進自己的血脈中一般。
此時神志不清的李雲寶,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沈興南帶給自己的極致的愉悅之中,他們相互抱着共同的沉淪、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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