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興南走後李雲寶再次安排人用冰封死了戶所的大門,同時她還安排人在戶所四周巡視了兩圈,把外頭的戰場打掃了一番,收穫了不少的武器,同時也讓人把敵人的屍體慢慢的往戶所更遠的地方搬運,並用積雪掩埋。
李雲寶想着,這麼多的屍體就任憑他們堆在戶所外圍,現在倒是還好因為天氣寒冷,屍體都被凍住了不會發爛發臭,但是如果開春化凍了以後,這麼多屍體不僅會腐爛發臭更是可能引起瘟疫。
把他們都移遠一些等化凍了,李雲寶再安排人統一焚燒掩埋,這樣才能保證不會有疫病的發生。
提起軍醫顧墨就不得不說到他的妻子陳美娟了,當初那一回她便有孕在身了,只是不知道是因為神仙狂的緣故還是陳美娟底子不好,孩子七個月就早產了是個男孩,身子骨不是很強健,這不又有了第二胎,這正是頭三個月且陳美娟又有流產的跡象,導致顧墨不得不留在戶所給她保胎,只希望這一回能有個健康的孩子。
其實在李雲寶的心裏,她滿心覺得就是因為當初那神仙狂的緣故,不然顧墨與陳美娟兩人身體都很好,為什麼偏偏就會有個病兒呢?
想想現代要孩子前都忌諱的很,雖然自己沒有經歷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麼,只要是藥都是有副作用的,更何況是那麼烈性的春藥!
雖然自己與沈興南的第一次沒有做防護措施,但是很是好運的她並未懷孕,此後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李雲寶夫妻兩便採取了避孕措施,好在沈興南很寵溺李雲寶對她的要求都沒有異議,所以別看兩人在一起一年多了,李雲寶卻都沒有懷孕。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轉眼便到了臘月二十八,外頭連連傳來了沈興南勝利的消息,他一鼓作氣連連收復了周邊各地,把北蠻韃子打的落花流水。
漸漸的,戶所的流民知道了消息後開始慢慢的離開返家,同李雲寶一樣,這些貧苦的老百姓也深以為,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眼下既然已經太平了,他們當然要返回重建家園了,眼看就要過年了,怎麼滴也得回家過年祭拜祖宗不是。
見災民們都離開的差不多了,李雲寶便抽了個時間單獨的出門了一趟,去了小氣的地盤上次帶着兒子去的崖底,她把藏在崖底的東西又統統的收回了空間。
回來後自己便也開始操持着過年的事宜,不管沈興南他們在不在,留在家的三人總還得過年不是。一番大難下來,更急需一些歡樂喜慶的事情沖淡所有的悲傷與別離。
一個年就這麼過去了直到出了元宵,李雲寶也沒能等到沈興南與侯海的歸來。
這段時間以來李雲寶發現自己懶了許多而且很奢睡,早上總是睡不夠、晚上時辰尚早李雲寶便困的不行,而且是一**便睡着了。
一開始自己也沒留心,只當是前段時間因為戰爭神經崩的太緊的緣故,以為一旦放鬆心神自己才會如此的犯困,所以並未放在心上。
直到元宵過後的第三日,謝嫂子上門來找自己有事商量,兩人說話間謝嫂子就驚奇的發現,李雲寶居然說着話都能睡着很是稀奇。
謝嫂子以為李雲寶最近是不是因為太累而生病了,忙把李雲寶扶倒讓她躺在炕上休息,從炕柜上扯過一床被子給李雲寶蓋上後,急急去找外間廚房的杏兒問話。
「小杏兒啊,你姐姐最近是不是老這樣奢睡啊?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杏兒回想了一下最近姐姐的舉動忙回答謝嫂子,「嫂子,我姐姐這些日子以來犯困的很,而且飯量比以前大了不少,別的倒是沒聽她說。」
說着說着杏兒好像反應過來一般,忙拉着謝嫂子的手焦急的問:「嫂子,您是不是認為我姐姐生病了啊?」
謝嫂子本來是聽了杏兒的話心底正在琢磨呢,突然被杏兒一驚一乍的問話嚇了一跳。
「你這丫頭,突然這麼大聲幹什麼,嚇我一跳!你小心別吵醒你姐姐。」謝嫂子伸出一個手指頭點了點杏兒的額頭笑罵。
此刻身為過來人的謝嫂子心裏也有底了,但是為了最後確定她忙吩咐杏兒,「小杏兒,把你手中的活計放一放,你趕緊的去把顧大夫給請來,給你姐姐把把脈。」
因為謝嫂子也沒有跟杏兒這個小姑娘多說什麼,導致杏兒真以為自家姐姐生病了,忙扯下身前的圍裙,快步的就往顧墨家的地方飛奔而去,一點都沒了往日裏的文靜。
等杏兒氣喘吁吁的把顧墨從家裏拉來的時候,李雲寶仍然在炕上酣睡,謝嫂子則是坐在炕邊李雲寶的身旁看顧着她。
顧墨一進門便見到這麼副情景,剛才杏兒急匆匆的喊自己來給夫人看診,也沒說清楚夫人到底是哪裏不適,搞的他也緊張的不行,提起藥箱便跟着杏兒跑了來,這會見夫人居然躺在床上的模樣,心下更是擔憂不已。
顧墨疾步走上前,看着謝嫂子就詢問:「嫂子,不知夫人如何了?請容我給夫人看看?」
謝嫂子聞言忙把李雲寶的手從被窩中掏了出來,然後才讓出地方給了顧墨。
顧墨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才走上前,忍着心底的擔憂抑制住自己有些發抖的手,伸手搭在了李雲寶的腕間。
脈走如珠,這是喜脈啊!原來是她懷孕了,原來她也懷孕了!
此刻顧墨明明知道自己是應該為她高興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高興不起來,明明自己早早就知道,他與她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在有了上次那件事後,就更不可能了,可在自己心底的某一處卻還有一點點小稀意,如今卻連這小小的稀意都不能了!
他們自己終歸是有緣無份罷了,一個使君有婦,一個羅敷有夫,罷了,罷了!只恨相逢太晚,奈何緣淺,奈何緣淺啊!
「顧大夫,顧大夫……」杏兒見顧墨把脈後人就有些呆愣,她害怕的以為姐姐是真有什麼大病,忙開口喚顧墨,想詢問最後的結果。
被杏兒的喊聲打斷思緒的顧墨這才回過神來,他清了清嗓子壓抑下心中的苦澀,轉頭回答杏兒的詢問。
「嗯,夫人無事,只不過夫人已經懷孕一個月,所以才會如此反常奢睡。」
「真的,真的嗎?我又要有小外甥了嗎?」杏兒聞言激動了,她忙顫聲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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