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過去,你慢點來,你的精氣神消耗太大,不適宜奔跑。」
曲清盈的聲音落下,身形便是一閃,幾個兔起鶻落,遠遠把肖濤甩在了後面。
望着曲清盈嬌柔的背影,肖濤嘆了口氣,堂堂天之嬌女曲清盈對他關心備至,他也是倍感溫暖的,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將來若是獲得百年肉蓉果,一定在暗中與人參調配好,磨成粉末讓曲清盈服下,讓曲清盈的秘法能量強化起來。
神音門與祁連派的戰鬥結束了,失去祁家四兄弟的支撐,祁連派的戰鬥力急劇下降,門下弟子在戰鬥中死的死,傷的傷,倖存的全都投降了。
曲清盈正在阻止神音門殺俘虜,但是神音門的弟子卻不怎麼聽她的,仍然有一些神音門弟子向俘虜下手,直至肖濤趕到,才制止了神音門的殘暴行為。
肖濤雖然不是神音門的人,但以他為神音門所建立的功績,以及他的強悍實力,神音門三脈無人敢違勃他的意思。
而且,當肖濤過來的時侯,神音門三脈所有的弟子歡呼起來,許多弟子還向他抱拳行禮,以示對強者的一種尊重。
陳慶已經把剛才的戰鬥原原本本傳了出去,肖濤獨撐大梁,以三才破四象的秘術鬥敗祁家四兄弟,此事又給神音門所有的高手一個極大的震憾。
雖然祁天電是陳慶打死的,祁天雨是自己氣死的,只有祁天雷才是肖濤親自斬的,不過神音門的弟子都把功勞歸於肖濤,還很直觀的認為是肖濤斬了祁家三兄弟,擊敗祁天風。
神音門如此的理解,陳慶也感到很無奈,不過陳慶也想得通,畢竟沒有肖濤撐起整個局面,他恐怕早被祁家四兄弟給斬了,還有什麼能力斬祁天電?還有那個祁天雨,即使不自己氣急攻心而死,也是死在肖濤的劍下,其實是沒區別的。
功勞全部歸於肖濤,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他斬祁天電也是正好順手而為,即使他不斬,肖濤那個變態狂一梓能斬,他只不過是先肖濤而斬罷了。
更何況,陳慶此行的最大目的已經達到,愛徒救出生天,這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肖濤,我得到一個情報,那座宮殿是祁連派專門收藏寶貝的地方,如此燒了真是可惜。」
張奇峰走過來,指着遠處仍然冒火的宮殿,一臉婉惜的說道,「那宮殿裏不僅有數不盡的金銀珠寶,還有價值連城的古玩法器,我還琢磨着殺入宮殿之後,讓你進去隨便挑選東西,現在看來這計劃要落空了。」
「不會落空,宮殿的火是我燒的,收藏寶藏的房間我佈下了一個法陣,火燒不進去的。」肖濤笑着道。
「那實在太好了,這些攻打祁連派,我神音門三脈的傷亡很大,這批寶藏作為戰利品,正好可以作為善後之用。」張峰奇大喜。
神音門每一脈都有做生意,雖然很有錢,但經過一番內鬥,錢財方面消耗了許多,還在剿滅祁連派的戰場上傷亡了那麼多人,對死者的高額撫恤金,和對傷者的大額補償,是要消耗巨大資金的。
神音門經過這番折騰,即使再有錢,也支撐不住啊。
知道宮殿的寶藏平安無事之後,神音門三脈的高層都欣喜若狂,祁連派可是一直幹着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幾年來賺了不少錢,只要把祁連派的財富沒收,挪過來處理善後,神音門三脈可以順利渡過這個難關了。
張奇峰、方百勝和石岩等人喜形於色,正要吩咐門下弟子前去宮殿滅火,準備收繳宮殿裏面的寶藏,城寨外面突然出現一支人馬,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這支人馬不是什麼門派的人,也不是江湖中人,而是荷槍實彈的軍人,這支軍隊不知在什麼時侯摸進來,還把這裏團團包圍起來了。
江湖中人不與政府部門起衝突,這是江湖與政府之間的默契,這種默契也從來沒有打破,因為兩者之間在一般情況下,只要能夠遷就,雙方都儘量遷就。
但這一次,明顯是有關部門坐不住了,要強行插手江湖的紛爭。
面對軍隊的包圍,神音門上下也緊張了起來,紛紛登上城頭戒備,每個人都心中清楚,與軍隊對持只是做做樣子,誰也不敢真正反抗的,即使他們實力滔天,也無法抵禦現代化火器的密集打擊。
張奇峰、方百勝和石岩聯訣而出,走到軍隊的陣營之中,要求見軍隊的領導。
「我是這次率領部隊的指揮官,我要求你們退出祁連山,這裏由我們接管了。」一名上校在一隊警衛的陪同下,走出來跟張奇峰等人談判。
「這是江湖紛爭,政府都不管我們的事,軍隊更不應該管,我們請求軍隊回去,我們會善後的。」張奇峰道。
「你說的沒錯,軍隊是不會主動管你們這些屁事的,但我們是奉命而來,必須完成任務。」上校看了張奇峰一眼,又說道,「我們軍隊執行任務,即使你們再不情願,也要配合,否則的話,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我們攻打祁連派之前,你們幹嘛去了?如果你們提前來了,那我們也省事了,也少死很多人了。」方百勝卻惱火了起來,說道,「軍隊現在才來,這不是擺明來撿現成嗎?死的是我們的人,但便宜都讓你們軍隊佔去了,這個道理說不通吧?」
「我們軍人只執行任務,不需要撿便宜,請你們回去把人撤走,我們很快要進去善後,我們不想跟你們江湖人士起任何衝突,請諒解我們的任務特殊性。」上校冷冷的道,臉上肌肉僵硬,沒有任何表情。
上校的語氣冰冷,表面上雖然說得客氣,實際上誰都聽得出那是命令,不可拒絕的命令,如果神音門不撤走,等待他們的就是槍林彈雨,然後徹底毀滅在祁連山中。
張奇峰等三個也是徹底傻眼了,互相對望了幾眼,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然後張奇峰開口說道:「我們也不想與軍方起衝突,我們撤走沒問題,但我們需要善後一下才能走,我們需要一些時間。」
「可以,我給你們足夠的時間,二十分鐘。」上校道。
「二十分鐘?時間這麼倉促,這叫我們怎麼撤得了?我們犧牲了不少人,還有很多兄弟受了傷,處理傷者需要不少時間,二十分鐘我們的傷者恐怕連血都沒止好呢。」方百勝忍捺不住了。
「你們可以不用善後,我們有軍醫,有藥品,可能更好的處理傷員。」上校看了方百勝一眼,也沒有動怒,仍然是冷冰冰的說道,「至於死者,我們會用規格的禮儀送運他們出去,會很好的交到你們手上,你們不需要擔心。」
「長官,死者和傷者都是我們神音門的人,他們的事就不需要勞煩你們了,我們能夠處理好。」張奇峰皺了皺眉頭,連說道,「二十分鐘太少了,給我們兩個小時吧,我們會準時撤走,把這裏交給軍方處理。」
「不行,你們只有二十分鐘,時間一過,我們將會清場。」上校的口語越來越冰冷,趨向於無情化。
聞言,張奇峰等人都愣了,沒想到軍方的態度是如此的強硬,連兩個小時都不肯給他們,他們需要宮殿裏面的寶藏,那是他們的戰利品,只要給他們兩個小時,他們至少能把大多數的戰利品帶走。
「我就說了,軍方就是來撿便宜的,我們的兄弟算是枉死了。」方百勝發作了。
「清場就清場,沒把戰利品帶走,老子也就不走了,你們打死我好了。」石岩也是怒了,江湖脾氣一上來,乾脆橫蠻了起來。
「長官,我們的人死傷慘重,請你給點情面,寬限多一點時間吧。」張奇峰也感到很難做,仙音一脈的財力原本很雄厚,但經過這兩場戰鬥,資金都快打空了,急需祁連派的戰利品來支撐啊。
「我們軍人只執行任務,不講情面。」上校的眼神閃動了一下,仿佛露出了一縷同情之色,但臉龐仍然堅毅,沒有讓步的可能。
「不講情面就不講情面,老子賴在祁連派裏面了,沒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御器一脈數百人死也不會出來。」石岩冷哼了一聲,態度也是十分堅決。
神音門三脈之中,財力最弱的就是御器一脈,兩場戰事打下來,御器一脈的資金快掏空了,石岩急需要分祁連派的財富,否則那些高額的撫恤金都給不起了,這會造成御器一脈內部不穩的。
「我們御獸一脈也不走,跟你們御器一脈死一塊好了。」方百勝也表明了態度。
張奇峰的臉色都青了,心中非常着急,石岩和方百勝也是蠻纏亂來,跟軍人講什麼橫蠻?這不是自己找死嗎,軍人執行任務的時侯,才不會管你橫不橫蠻,到時侯機關槍一開,再橫蠻的人也得死。
就在張奇峰捉急的時侯,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什麼時侯,神音門變得如此無賴了?神音門一向富甲天下,還看得上區區一點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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