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尋找跳跳一家對於陰陽師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鬼使黑把跳跳哥哥身上的一塊布片給了玲子,而玲子將其拿給了阿福聞了聞,「找到他們,乖啊,今晚加餐。」
阿福聽了激動得轉圈,然後伸過鼻子來嗅了嗅,立馬就衝出了門。
「狐哥,跟上!」玲子大喊了一聲,指向了妖狐。
「為什麼要小生跟上?」妖狐不解,也不想動。
「叫你上你就上,囉嗦什麼!」螢草一腳踹了過去,把妖狐給踢出了門。
「小草,你也跟着我們一起吧。其他人還是在家裏,別玩得太瘋。」玲子覺得這並不是個危險的任務,所以只帶了螢草。而且還有鬼使白和鬼使黑跟着,她不用擔心太多。
「走吧。」晴明向前邁了一步,卻是要跟着一起。
「晴明,你回陰陽寮繼續查資料吧。」玲子沖晴明眨了眨眼,她不是不是想和晴明一起,而是她想試試看,在她和晴明分開的時候,黑晴明會不會出現。
看着玲子的眼神,晴明大概也明白了一些她的用心,「那把茨木也帶上,不然我不放心。」
晴明也知道鬼使都很厲害,但是能被自己一招打飛的妖怪,黑晴明對付起來應該也是很輕鬆的。
玲子點點頭,對茨木招了招手。
茨木此前一直都在擔憂着,現在見到玲子和晴明兩人都對自己毫無芥蒂,他立馬比阿福還要歡快地跑到了玲子身邊去。
雪女也不放心,非要跟着去。上次玲子受傷她還是很愧疚,這次也想着要出力。大天狗自然也要跟上了,兩個女人他都不放心。
比較意外的是,一目連也要跟着去。他其實是對冥界比較感興趣,想去看看另一個世界。
見一目連要去,般若居然也悄悄地跟在了隊伍的後面,不過離最前面的螢草遠遠的,似乎還怕被她揍。
一行人跟在妖狐的後面,而妖狐則是追蹤着阿福的氣息。狗的鼻子很靈,狐狸也是。
「汪汪!」阿福叫了兩聲,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似乎有發現。
玲子跑了起來,茨木比她更快,擋在她的身前,就像晴明以往一直做的那樣。
「這是什麼?」玲子看到了阿福,它嘴裏含着一塊木板,像是從什麼上面掉下來。她拿過來看了看,發現其中一面還上了漆,然後她立馬將其丟得遠遠的了,「是棺材。」
「呃……」雪女露出了噁心的表情,躲在了大天狗的翅膀中。上次黑雪女的事情她還心有餘悸呢。一旦遇到這種牽扯上血腥和屍體的事情,她都會害怕。
「沒事,我幫你把那些污穢都吹走。」大天狗摸了摸雪女的腦袋,安慰道。
一邊的茨木翻了個白眼,世間他不會覺得肉麻的情侶估計只有晴明和玲子這一對了。
阿福又跑了起來,妖狐繼續跟上。沒跑多遠,阿福就吠了起來。這一次的叫聲很是兇狠,不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而像是遇上了敵人。
緊接着又是幾聲狗叫,可是這個叫聲就不是阿福發出來的了。
「啊!」妖狐也慘叫了一聲,好像是被狗咬了。
玲子憋着笑,連忙追了過去。
只見妖狐被幾隻小狗糾纏着,一隻要在他的腳上,一隻吊在他的尾巴上,一隻還拼命地扯着他的衣服。
「風刃。」妖狐又急又氣,他突突三招打在了三隻小狗身上,那小狗立馬化作了青煙消失不見了。
「你為什麼要打我的狗,壞人,呀呀!」一個穿着粉色和服的女孩子跳了出來,伸手就往妖狐的臉上抓去。
「狂風刃卷!」妖狐才被狗咬,他哪裏顧得上去看清來襲的是什麼鬼啊。立馬一個大招打了出去,刷刷二十幾下。
跳跳妹妹都倒地了,他還在打,果真鞭屍狂魔。
另外的幾個式神在一邊看得臉都白了,妖狐給他們的印象一直都是溫文爾雅,喜歡喝酒、聽曲、泡妹的。可是現在一下子這麼兇殘,讓他們都有點無法接受。
「狐哥,悠着點。」玲子也是看的心驚肉跳,這些風刃打在自己身上,那得多疼啊。就算跳跳妹妹不會是死,但是痛覺神經還是有的吧。
「啊,妹妹!」這時一個男孩子又蹦了出來,哭喪一般地撲到了跳跳妹妹的屍體邊上,「你為什麼要殺我的妹妹啊!」
哭聲悲愴,讓雪女和螢草都忍不住瞪向了妖狐,覺得他是個殺人魔。人家不過就打了你兩下,你居然要鞭屍這麼狠。
妖狐摸了摸鼻子,也有些過意不去。可是天性突然就爆發出來了他也控制不住啊,「是小生下手太重了,你……」
妖狐話還沒說完,只見跳跳哥哥立馬從背後把背着的棺材取了下來,麻溜地把跳跳妹妹給塞了進去。
除了玲子之外,其他人都傻眼了。
鬼使白對眾人解釋了起來,「他們是跳跳家族,哥哥的妖力能復活弟弟妹妹,不過他們本來就是不生不死的,算是殭屍的一種吧。」
「不生不死……」妖狐眯起了眼睛來,若有所思地看向了那口棺材。
「啊!」跳跳妹妹掀開了棺材板,她伸了個懶腰,眨着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鬼使兄弟,「啊,小黑,小白,你們怎麼來了?」
「你還問我們,不是你們從地府逃出來了,我們才來追你們的嗎!」鬼使黑氣得鼻孔直冒粗氣。
「啊,不是的喲。」跳跳妹妹一蹦一跳地到了鬼使黑面前,對他說道。
妖狐看着跳跳妹妹的姿勢,他也忍不住用腳爪子颳了刮地面。記得他還是一隻小狐狸的時候,他就喜歡這麼跳進雪地里來着。
「不要狡辯了,快跟我們回去!」鬼使黑一手拉住了跳跳妹妹,一手拉住了跳跳哥哥,就要帶他們會冥府。
「等等,跳跳弟弟呢?」鬼使白看了一圈,發現還少一個。
「討厭,放開!是閻魔大人讓我們出來玩的。」跳跳妹妹用她那僵直的手拍着鬼使黑的腦袋,把他的帽子都打歪了。
「怎麼可能,我們可是奉閻摩大人之命來抓你們回去的啊。」鬼使黑左躲右閃,也不敢還手。雖然這個妹子砍不死,但是她卻挺能嚎的。到時候一旦哭起來,他可受不了。
「啊……,我明白了。」鬼使白搖搖頭,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明白了什麼?」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
「一定是閻魔大人……,嗯,弄錯了……」鬼使白臉微微一紅,覺得冥府那些事情還是別在外人面前說出來吧,太丟人了。
玲子一聽,大概就猜出來事實的真相了。應該是那位閻魔大人無聊了,就想給手下找點差事做。然後告訴跳跳一家讓他們去人世間玩。轉頭又對鬼使兄弟說他們是逃逸的,要他們給抓回來。
如果時間耽擱得再久一些,估計她還能看到那個帥帥的又瞎又啞的判官呢。
「那我們……,怎麼辦?」鬼使黑一見鬼使白那個樣子,他也理清了前因後果。
「你們的弟弟呢?」鬼使白問道。
「弟弟他說他去買糖吃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沒回來。」跳跳妹妹答道,她也有些擔心了。時間過去很長了,不應該的。
「你們有他的東西嗎?」玲子揉了揉阿福的腦袋,很是相信它的嗅覺吧。
「有。」跳跳妹妹拿出了一條腰帶來,遞給了玲子。
「小生來吧。」這時妖狐卻是擠到了玲子身邊,向着跳跳妹妹攤開了手。
阿福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着妖狐,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搶自己的工作。
玲子笑了笑,讓開了。人家可是官方cp,自己肯定要退一邊啊。她抱着阿福,退了兩步。就在她後退的時候,她突然踩到了一個人的腳,「哎喲,誰啊,硌着我的腳後跟了。」
「玲子公主,對不起啊,我的鞋面太硬,讓公主的腳痛了。」晴明的聲音響了起來,嗓音之中帶着幾分戲謔。
玲子抬頭一看見是晴明便笑了起來,「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去陰陽寮了嗎?」
「我去過了啊,那邊沒事,我就過來找你了。」晴明伸出手,也不顧這麼多人看着,就摟住了玲子的腰,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身邊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啊?」玲子勾起嘴角笑了笑,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面前這位,可能是黑晴明。
晴明摸着玲子的腰,捏了捏她腰帶上吊着的一個香囊,「你的味道,我怎麼聞不出來呢。」
「哈哈,晴明大人的鼻子比阿福還靈呢。」螢草哪裏知道這麼多事情,只是下意識就笑了出來。
「蠢蛋!」般若抓着她的蒲公英,直接往她腦袋上敲了兩下,「你談過戀愛嗎?」
「沒有,你談過嗎?」螢草把蒲公英搶了回來,不服氣地問道。
「有!」般若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那個啊,是單戀。」一目連一直沒說話,可是一說話,就是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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