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兩個小吃貨小臉紅紅,朝着自己撒着嬌的可愛模樣,花纖纖忍俊不禁道:「好好好,那就今天給你們做着吃吧。」
說着,花纖纖看了一下這四周,發現都是叢林,根本就沒有可以做飯的食材,好婦難為無米之炊,她一時間還真是犯了難。
「你們想要吃什麼?」無奈之下,花纖纖只好詢問吱吱和蓮蓮,還有雪千吼。
吱吱和蓮蓮神秘兮兮地對視一眼,兩人笑嘻嘻的從空間戒指當中拿出了兩隻鹿腿,還有其他配料,甚至連迷迭香這種稀有的配料也有。
花纖纖和雪千吼有些吃驚地望着吱吱和蓮蓮不斷的從空間戒指往外拿東西,花纖纖知道這兩個小傢伙的空間戒指本來就小,此時又裝了這麼多吃的,不由得悠悠嘆了口氣。
「你們兩該不會是把空間戒指都用來裝食物了吧?」雪千吼忍不住問道。
吱吱和蓮蓮沒好氣地瞪了雪千吼一眼。
雪千吼笑着摸了摸鼻子,這才知道他是一不小心揭穿了吱吱和蓮蓮。
花纖纖望着新鮮的鹿肉,就知道吱吱和蓮蓮肯定是今天一大早去廚房問廚房的師傅要來的。
金家的下人們都對這兩個小可愛喜歡的緊,所以一般他們兩要什麼,都能要來。
「娘親,咱們今天中午就吃烤鹿肉吧?」吱吱忍不住舔了舔嘴角道:「我早都想要吃娘親你烤得香噴噴的鹿肉了!」
蓮蓮也用力地點點頭道:「吃了這麼久帶着甜味的食物,娘親你做的烤鹿肉只是想想就覺得要流口水了!誰要是娶了娘親,一定幸福死了!」
雪千吼此時也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殷切地看着花纖纖。
見蓮蓮如此甜言蜜語,花纖纖頭上不由地出現了三條黑線。
最終,她只能微微一笑道:「好了,好了,咱們今天中午就做烤鹿肉。」
幾人找了一處有水的地方,雪千吼負責撿柴,吱吱和蓮蓮則負責洗肉,花纖纖則就這一張臨時搭起來的桌子配起了調料。
不一會兒,吱吱和蓮蓮就把洗好的鹿肉拿了過來,雪千吼也將一垛乾柴擺得整整齊齊。
花纖纖指尖一動,紅光閃爍了幾下,那鹿肉便被整整齊齊的劃了深淺剛好的幾道口子,切口十分整齊,仔細一看便會發現花纖纖都是順着肉的紋理切下去的,而且沒有一絲一毫地偏離。
「哇,娘親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兩下子就把這肉切得這麼完美!」吱吱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道。
蓮蓮也情不自禁地點點頭道:「就連最好酒樓的掌勺師傅們也未必有娘親這功夫吧!」
「大當家的廚藝實在是太高超了。」雪千吼讚嘆道。
花纖纖也不在意,她快速將已經切好的肉串在一起,放在火上烤了起來,一邊烤一邊刷油和醬料。
由於花纖纖早就將肉全部都切好了,那些油和醬料順着花纖纖切好的紋理一點一點滲透在鹿肉當中,不一會兒,鹿肉便變得外焦里嫩,香氣四溢了。
「只是聞着就知道一定很好吃!」吱吱兩眼放光地看着烤架上的鹿肉,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大大地吃一口。
蓮蓮吞咽了兩口口水,目不轉睛地盯着鹿肉道:「我敢說娘親烤得鹿肉肯定比那些大廚們烤得還要好吃!」
「大當家真是全能啊,我就沒有發現有大當家不會的事情!」雪千吼也是盯着那鹿肉,根本無法移開目光。
花纖纖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三人饞涎欲滴的目光一般,依舊是慢悠悠地翻轉着烤肉,刷着醬料。雙眼略有些出神,似乎看見了烤肉以外的東西。
「娘親,這烤肉什麼時候才能好啊……」吱吱可憐巴巴地看着花纖纖道:「我都咽了好多口口水了,真的好想吃啊。」
蓮蓮也連忙可憐巴巴地看着花纖纖道:「娘親,要不讓我們先嘗嘗看看熟了沒有熟?我怎麼感覺這肉已經外焦里嫩,都熟了呢!」
「對啊,我也覺得好像熟了,大當家,要不先讓我們幫忙嘗一下?」雪千吼也連忙跟着道。
花纖纖這才回過神來,牽唇一笑,這才將烤肉從烤架上拿下來遞給了三人,順便敷衍地解釋了一句。
「其實肉早就熟了,我不過是想要讓醬料多滲入到肉裏面一點而已。」
「哇!真是太好吃了!」吱吱一邊吐舌頭一邊驚呼道,儘管很燙,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嘗一口。
蓮蓮也吸溜着被燙得發麻的嘴巴用力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太好吃了!我感覺好幸福啊!」
雪千吼一邊吃一邊晃動着手中的烤肉,想要剩下的烤肉趕緊涼下來,這樣就可以大快朵頤了。
花纖纖望着迫不及待的大快朵頤的三人,又開始出神地看着外面,眼底有一種憂愁的思緒,漸漸飄遠……
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是可以這樣,吃自己做的東西?
這個問題,現在還沒有答案。
花纖纖回過神來的時候,微微擰起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然後就無奈地望着三人。寵愛地口吻對三人說了一句。
「你們要是喜歡吃,我以後多做給你們吃就好了。」
「娘親萬歲!」
「大當家萬歲!」吱吱,蓮蓮,雪千吼都高興地站起身,疾呼花纖纖萬歲。
見剩下的肉也烤得差不多了,花纖纖便把火焰調小,她自己也拿起一串烤肉吃了起來。
「真應該多拿幾條鹿腿出來的,這樣就可以多烤一點了,吃不完裝着下一頓吃。」吱吱一邊吃,一邊心疼地望着越來越少的鹿肉。
蓮蓮揉着吃得圓鼓鼓的小肚子,也感慨道:「我覺得就算是再多拿兩條鹿腿,還是不夠咱們吃的,關鍵是娘親做得實在是太好吃了!」
雪千吼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道:「大當家真是個天才,居然能把鹿肉做得這麼好吃,就像是會變戲法一樣!」
花纖纖含笑望着三人,坐在一旁等着三人吃完。
「哎呀,不行了,我要歇一會兒再吃。」吱吱毫無形象地躺到在地,眼睛卻還是盯着剩下的幾串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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