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心慌意亂還以為是什麼事情,許氏就點點頭,「是有這事兒。」
許夫人神色就嚴肅起來,低聲說道:「你怎麼這樣做,不管怎麼說,也不好這樣給人家沒臉,兩家還沾着親呢,要是說出去,別人不定怎麼戳你的脊梁骨。」
許氏卻是不懼,義正詞嚴的說道:「嫂嫂,我一個婦道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趙氏踩着我們家雲丫頭的臉給她女兒鋪路,你還要我上門奉承她,我可做不到。」
「誰讓你奉承她了?」許夫人蹙眉說道,「不是還有太夫人。」
許氏就看着嫂嫂,直接問道:「嫂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孟哥兒跟哲哥兒去國子監的事情,你知道為什麼沒辦下來?」
聽着事關兩個兒子,許氏的神色也嚴肅起來,「不是說今歲國子監不收學生了?」
「那都是明面上的漂亮話,前幾日國子監還收了一個,怎麼不收?」
聽着這話,許氏也明白過來了,看着許夫人說道:「難道是趙氏動了什麼手腳?」
「誠國公夫人娘家侄兒娶得是文昌伯府的嫡長女,那文昌伯跟國子監祭酒交好,這下你明白了?」許夫人道。
許氏面沉如水,「竟是這般,只是我家老爺居然未曾打聽到,可見這家事情做的隱秘。」
「那文昌伯十分的溜滑,也是你哥哥無意中得知的,回來就讓我跟你知會一聲。京都水深,居之不易,以後行事可要當心才是。」許夫人皺着眉頭,「這件事情總不能就這樣,要不要補一下?」
「怎麼補?要是嫂子想讓我去誠國公府跟那趙氏賠禮,以後雲丫頭還怎麼挺起腰杆見人。再遇到雲丫頭被趙氏母女欺負的事兒,我怎麼為她出頭?」許氏冷聲說道,「若是這般,更是說明那趙氏是個小人,與她低頭豈不是與虎謀皮。」
就知道她是這樣的硬脾氣,半步不肯退,一句軟話也肯講,許夫人頭疼不已,「難道你就不關心孟哥兒跟哲哥兒的前程?」
「是的料子,在哪裏都能站住腳。若是那不成材,扔到金窩裏也無用。嫂子好意,但是不用勸我了,我主意已定。」
許夫人輕輕搖頭,但是也沒有繼續勸說,岔開話題,就道:「聽說顧二爺要參加會試,這個消息準不準?」
「是,嫂子怎麼會然問起這個?」許氏有些奇怪地問道。
「顧二爺被稱之為天才舉人,他一下場,與其同場者多有怨言,會元之名怕是別人不要想了。現在朝中形勢複雜,這個時候參加會試」許夫人就嘆口氣。
顧二爺雖然是人,但是老祖宗底子上畢竟是勛貴出身,若是高中會元,也不知道他會站在哪一邊。
她是想探問這個,但是又不好把話說明了,這才隱晦着問一問。
許氏聞言一時也答不上來,只得說道:「外頭的事情,你妹夫不說,我也不好多問。不過小叔一向是有主意的人,既然打定主意參加會試,必然是已經心有定論。」
「你還是問問的好,別到時候一家子都跟着受罪。」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到時候為難的還不是許氏。
許氏心慌意亂的頷首,待到晚上顧鈞離回來之後,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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