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樓帶着納蘭清廷母女像原來的目的地走去,走在最前面的是廖華,雖然剛經過了一次偷襲,但是卻並不影響夜樓找到玖錦的好心情。
雖然說玖伴和她之間並沒有多大的交集和情分,但是玖伴身為不夜族的人,親手建設不夜族也是一個元老級的人物了,論情論理,自己也該找到她的父親,如果可能的話,找到玖蕾也是個好的報答機會,也更將玖伴所在了不夜族,畢竟,未來,喪屍的走向,有了靈智之後了之後的勢力劃分,誰又知道呢?
這麼說起來,她這個不夜族的始祖,還真是不稱職呢,呵呵。
想着,夜樓倒是自嘲的笑了起來。
「嗯?」突然夜樓停下腳步,也收起臉上的笑,細長的眉輕蹙了一下,腦袋偏向一邊,那是誰?
「怎麼了?」
走在夜樓後面的納蘭清廷牽着女兒停在夜樓身後,見她偏過頭停了下來,就問道,順着她的視線看去的話,嗯?是那個黑衣人逃跑的方向,那個黑衣人怎麼了嗎?
夜樓沒有回答納蘭清廷的話,只是更加的鎖着自己的眉頭。
再夜樓的精神力中憑空出現一個裹着黑袍的人,看身材應該是個男人,他一隻手就穿透了那個黑衣人的胸膛,修長的手指從後背冒出來,手上穩端端的捏着一枚心臟,滴着血。
手法,跟我剛才取人心臟的手法一模一樣。
腦袋裏出現這個想法,夜樓就甩了甩頭,真是的,我在想什麼?發、春?
隨後夜樓看着那個男人抽回手,手心冒出一股水流,是一個水系異能者,黑袍男人清洗乾淨手上的血之後,抬起了頭,看向夜樓的這邊,微笑着說了一句話。
夜樓的瞳孔放大,身體緊繃着,她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個男人的視線放在了她身上,也清楚的聽到了那個男人說的話,他說,「還不能讓你們去京都啊」,他居然知道她要去哪?!除了自己人,她明明誰也沒有說。
不對!夜樓馬上又否定了自己,薛子涵那個混蛋知道,難道說,難道說,他就是薛子涵那個變成喪屍的朋友?!一直都是他在跟着自己,掌握自己的動向?!
一想到這裏,夜樓就有一種被人扒光衣服看光了的感覺的羞恥感,心裏一種無言的憤怒,想立馬衝過去找他理論。
腳開出一步之後,突然停下來,臉色變換着,一絲懊惱從眼裏閃過。
等等,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已暴露情緒了?
把自己唾棄了一遍,夜樓死死地盯着那個遠處還在微笑的男人,反正,只要你跟薛子涵還有聯繫,我就不怕碰不到你,咱們走着瞧!哼!
想通之後,夜樓才低下頭,對納蘭清廷說道:「沒什麼,走吧。」
納蘭清廷牽着女兒狐疑的看着夜樓的臉,剛才她沒看錯的話,夜樓出現了小女兒的嬌態,只不過,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能讓能讓夜樓露出那樣的姿態。
納蘭清廷不由得在往那邊看了過去,但是卻什麼都看不見,只好放棄,跟着往前走,但是要她相信剛才沒什麼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嗯,絕對!
「還不走?」感覺到納蘭清廷懷疑的目光,不知道怎麼夜樓突然有點心虛。
納蘭清廷當做沒有發現夜樓的那點小心思,乖乖的跟在夜樓的身後走了。
當然夜樓是不會承認,自己只是現在打不過人家,才落跑的……^_^……
……
黑袍人看着她們走遠,才取下自己袍子上的帽子,露出一張蒼白陽剛帥氣的臉龐,夜樓猜得沒錯,他就是薛子涵的朋友,封卿。
封卿嘴角掛着溫柔的笑意,如果薛子涵在這裏的話,絕對會搓着手臂大吼受不了。
「一隻,有小爪子的小貓。」
封卿的眼前仿佛出現一隻張牙舞爪的貓咪,只不過貓臉是……夜樓的臉(惡寒)……
「……」
夜樓仔細的看着對面的那個中年男人,黑色的頭髮里摻雜了一半的銀色髮絲,臉上是明顯的皺紋,手掌之間全是堅硬的繭子,但四肢還是完好的,這點就足夠了。
「你們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麼?!」
就在夜樓打量玖錦的時候,另一個人似乎看不下去了,跳出來,義正言辭的吼道。
夜樓的視線從玖錦的身上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對方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美女的視線放在他的身上,心裏一陣激動,但是卻又十分裝bi的不表現出來,只是那上揚的嘴角怎麼藏都藏不住。
「我是第一巡邏隊隊長,廖華,這是我的證明。」廖華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磁卡,遞了過去。
「我是這裏的駐守員,張強,他是徐錦,她們的磁卡呢?沒有磁卡,可只有你能過去。」張強養着下巴對着廖華說道,眼神一隻瞄着夜樓,當瞄到納蘭清廷這個美婦的時候,簡直眼睛都直了,只差沒流口水了。
徐錦?夜樓眉頭一跳,她可不知道她是姓徐的。
「額,這個,這些人是我的妻女,還有…還有前…前妻……我們要出去辦點事兒,只不過,最近支部落族的那個小妞為了抓人,把城門給堵了,我們這才過來這邊的,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廖華冒着死的危險,把夜樓三人說成自己的妻女前妻,說的十分沒底氣,但是後來編故事到時變得挺像的。
張強一雙色眼在夜樓和納蘭清廷的身上轉了幾圈,特別是胸口這些重點部位,視線下移看到了水靈靈的童媛,眼裏更是爆發出光彩,他戀戀不捨的在看了一眼童媛,才對廖華故作困難的說,「但是這……規矩不可費,要是上頭查下來,我可是…逃脫不得的啊。」
就在張強看着把視線移到童媛的身上的時候,納蘭清廷下意識的擋在了女兒面前,將女兒藏在身後,心裏怒火難平,自己早就習慣了這種紅果果的淫、穢眼神,特別是末世之後,那種眼神就越是大膽,絲毫不遮掩,她可以自己忍受這種紅果果的視線,但是肖想她女兒不行!
想着,納蘭清廷狠狠地瞪着張強,但是那對張強來說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好色的功力還是有的,這點小殺傷力的眼神,他是不會當一回事兒的,相反他倒是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心下更是痒痒的。
張強打什麼主意廖華當然知道,基本上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張強是什麼人也略有耳聞,但是,這些人可不行,他也不敢,於是當下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三個二階晶核出來,「出門急,也沒帶什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張強手心被塞了三個晶核,他斜着眼瞟了一眼,二階的晶核,撇了下嘴角,這也太掉價了,當老子是這麼好糊弄的?
把晶核推回去,搖頭說道,「這可不行,上邊可不好糊弄,這支部落族的昨天出去今天就回來了,臉色不太好,萬一有什麼閃失,我可不好交代啊,廖隊長要是有什麼急事就自己出去吧,你這妻女,就先放在我這兒吧,我先替你照顧着,你回來了在交給你。」
相較三顆已經普見得的二階晶核,還不如這三個風格不同水靈靈的大小美人來得好。
張強的視線太過於熱切赤、裸,侵略性太強,不單是納蘭清廷她們,夜樓也開始覺得他那雙眼礙眼起來,身上的精神力化成針刺進張強的眼睛。
「啊啊啊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好痛…我的眼睛……」
廖華收回自己的晶核,皺起眉,這樣的話,就不好收場了,畢竟自己還要在基地做事,但是自己又打不過夜樓,只好用懇求的眼神看向她,希望夜樓能手下留情,別做得太過。
「小姑娘,張強上面有人,你得罪他,以後會有麻煩的啊。」
可能張強不知道是夜樓出的手,但是玖錦可是知道的,他嘆了口氣,走上前要去扶張強,卻被知道真相的張強一把推開。
「臭娘們!看老子不弄死你!」
張強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憤怒淹沒了他的疼痛,憑着記憶向夜樓的位置撲過去,在他看來,一個女人怎麼也躲不開自己的猛撲,肯定能被自己抱個滿懷。
但是現實終究是一個殘酷而又喜歡開玩笑的傢伙,怎麼都不會讓人如願的,夜樓微微一側身,張強就撞到牆摔在了地上。
「咚——」
「臭娘們!還敢躲!老子啊啊……」
「砰——」
「你怎樣?你想怎麼樣?嗯?」
不等張強從地上爬起來,夜樓就將張強想要說出的話踩回了肚子裏,夜樓一腳踩在他臉上,彎下腰,看着他那無神的眼睛問道。
「咳咳……臭娘們賤婊、子!老子啊啊啊——」
還沒有說完,夜樓就加重了腳下的力度,生生將他的臉踩變形了,「嘁,還真是學不乖,剛才你在想什麼?你想猥褻小女孩吧?嘖,真是禽獸。」
罵完,夜樓把腳挪開了。
看到夜樓把腳挪開了,玖錦心下一松,想上前去檢查張強的傷,被夜樓猛地拉了一把,拉了回來,夜樓手中丟下一把刻着名字的薔薇匕首,轉過頭對童媛說:「末世不是讓你來玩,讓你撒撒嬌耍耍小聰明就可以拿到糖吃的,如果不是遇到我,你和你母親是沒有力量反抗這種敗類的毒手的,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用這把刀,保護你和你母親的尊嚴!」
「隊長!」
聽到夜樓的話,納蘭清廷驚恐的抬起頭來,驚叫一聲,由心底的懼怕,不由自主的叫出了「隊長」兩個字,在平時,她是不會這麼叫的,按她的話來說,不顯親近。
之前她還覺得就那麼放過張強還便宜了他,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讓女兒殺喪屍可以,但是,對方可是一個人啊!
「隊長,童媛還只是一個孩子,末世的殘酷我懂,讓童媛一起殺喪屍我不反對,但是他是一個人啊,這……」
「在末世,要沾人血的事情多得是,敵人不會因為你是一個小女孩就放過你,就像這個人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我們一樣,你不會不懂。」
夜樓打斷她的話,她知道納蘭清廷心疼孩子,也有讓她強大起來的心,但是總是下不去手,每次都把童媛互得緊緊的,這樣,在末世活不長,即使有她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但是……媛媛才五歲啊……」納蘭清廷還是爭取了一下,手裏緊緊抓着童媛的衣服。
夜樓深深的看了納蘭清廷一眼,「我面對喪屍的時候,才四歲。」
她出生被遺棄,生活在孤兒院,三歲被帶進了實驗室,四歲面對喪屍,哪一樣不比別人早,不比別人痛苦,要做的事情,從來不考慮年齡。
說完就轉過了身,看向了被自己扔下的匕首吸引住的玖錦。
夜樓微微一笑,「玖錦先生是嗎,玖伴托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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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考試暫時告一段落,但是,還有兩次考試,而且最近煩心事兒好多啊啊啊,表示應付不過來,身心疲憊那種,關於我更新的問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十分抱歉,但是我保證,有時間就更新,只不過我打字慢,構思也慢,思想跳躍的太快,總是想的太多,有的人說看不大明白,我表示十分歡迎來找我解惑,我會詳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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