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顏帶着夜煞和歐陽少卿幾人朝着前面沒走多遠便在一處坑窪的草叢地旁停了下來,沐景顏蹲下身子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一隻黑色的小皮鞋。
清冷的眸底嗜血狠辣的殺意越發的聚攏,緊緊握着手中的黑色小皮鞋。
這個黑色小皮鞋沐景顏清楚的記得,還是她陪着奶奶一起去給小呆買的,當時奶奶一看到小皮鞋就相中了,說是像王子鞋,穿在小呆身上一定帥氣可愛的很。
看到了小呆穿着的黑色小皮鞋,沐景顏便知道自己追蹤的這一條路線沒有錯。
犀利冰冷的寒眸冷冷的掃過四周,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對着身後的幾人冷聲道:注意四周動靜,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這是小呆的鞋子,他們一定從這裏經過過
我們現在就四處搜查,你先別急歐陽少卿面容暗沉,聽到沐景顏的話有些擔憂的安慰一聲,便立刻衝着四周清查。
幾人在四周的灌木叢中一番搜查,因為是並沒有被開發過的原始叢林,人跡罕至,所以哪怕四周的痕跡哪怕被人收拾的乾乾淨淨也難以逃脫他們的偵察。
沒過多久,便聽到夜煞在一簇被雜草遮掩的灌木叢後方驚叫一聲。
姐,這邊有腳印,快過來看
一聽到夜煞的聲音,幾人幾乎是立刻就朝着夜煞所在的地方跑去。
歐陽少卿用手中的軍用匕首將那些遮掩腳印的雜草扯開,幾個腳印就頓時清晰了起來,蹲下身子,微眯着眼眸,歐陽少卿用手大概的將幾個腳印比劃一番,心中便大概的一緊有了一個方向。
目標任務一共有五人,留下來的而腳印比較亂,不過還能夠辨認一些,走在最前面和走在最後的分別是兩人,看腳印的痕跡這兩人一定身材魁梧,應該是四個身手不錯的殺手。
不過走在最中間的腳印略略較深,卻並不像是本身的體重,應該是身上加了別的重量,而且應該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腳印,速度很快
一聽到歐陽少卿的分析,一旁的而夜煞當即面目憤怒的喝道:哼,還用說嗎,這個走在中間的人一定是毒蠍沒錯了,至於他手中抱着小呆和小萌,體重肯定會加重。
夜煞的想法自然也是眾人心中的想法,沐景顏冷冷的視線緊緊的掃了一眼腳下的幾個凌亂的腳印,冷聲開口。
看這些灌木叢和草堆的傾斜方向,再加上這些凌亂的腳印,目標極有可能朝着西北方向逃了,歐陽,能不能知道西北方向有什麼?
等下
歐陽少卿聽到沐景顏的話,當即便打開手腕上的隨身紅外感應手錶,快速的在上面按了幾個按鈕,而後快速的定位到所在地點的坐標,下一秒就出現了一幅整個私人島嶼的小地圖。
歐陽少卿手中所帶的特製隨身紅外感應手錶同沐景顏他們所帶的自然還有些的不同,有天上的衛星定位系統,哪怕是這一座私人島嶼也一樣能夠準確的讓歐陽少卿獲得坐標定位。
歐陽少卿快速的將手錶屏幕上閃過的那一副小地圖無限放大,調出這一片叢林西北方向的畫面,面上的神色在看到那一處的實際圖後,眉頭卻是緊緊的鎖了起來。
沐沐,西北方是一處斷崖
不好,小呆和小萌會有危險
一聽到斷崖兩個字,沐景顏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慌張和害怕無限的擴大,面上的冷厲冰寒之色也越發的石破天驚,哪怕一天一夜未曾喝水進食,沐景顏依然將所有的潛能爆發,朝着斷崖快速的奔去。
夜煞和歐陽少卿幾人自然是不能放任沐景顏獨自一人過去斷崖那頭,紛紛面色大變緊跟着沐景顏。
二爺,是東方大小姐,我們跟不跟上去?
白展看着匆匆忙忙離開的一行人,才跟着白翌晨從一簇灌木叢出來,就看到沐景顏帶着夜煞等人快速的離開,看幾人的臉色很是不好。
跟上去,通知暗處的死士暗衛,必要時保護東方大小姐的安全
白翌晨清潤的琉璃眸光也深深的落在那急忙離去的沐景顏一行人身上,直到看着幾人徹底的不見了蹤影,眉色也緊緊皺起,莫非是前方除了什麼事?
幾乎是想也不想的,白翌晨便快速的緊跟着沐景顏一行人朝着前面追去。
白展看着自家二爺那明明擔心的東方家大小姐,卻又不爭不搶將人讓給別的男人的主子,心底那是一個恨鐵不成鋼啊。
二爺,東方小姐已經是容家大少奶奶,自有容家大少守着,家族的死士和暗衛是來保護你的白展看着自家主子一個勁為人家東方小姐着想,卻不想想自己的安慰,頓時有些替自家主子不值得了。
他們過來這邊一來是參加婚禮,而來最主要的也是想要將毒蠍帶回白家,在白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認錯,然而依法辦事。
黑手黨和毒蠍多殘忍沒有人比二爺更清楚,當年白家的大少爺不都是是在毒蠍手中,還有大少爺的父母也滿是疑點,可大少爺倒好,如此危險的關頭卻讓白家的死士暗衛去保護東方家的小姐。
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白展,她是我朋友,也是我——妹妹
是啊,倘若今天不是毒蠍搗亂,現在的沐景顏已經與容墨舉辦完了婚禮,終究他明白的太晚,以為等到自己封閉式訓練過後總有機會和那個小丫頭天長地久。
想着那個小丫頭是自己從小訂下的未婚妻,這一生便只能是他的,所以他想着時間還很長,一直接受家族的封閉式訓練,為了長大後能夠以最好的模樣出現在她的面前。
可惜他低估了時間的變遷,以至於讓從小被他護着寵着的小丫頭已經有了別的心愛的男人。
而他也只能如她一直稱呼的一般,做她一輩子的晨哥哥,從此後,他便只能以她哥哥的身份自居。
而她會是他永遠在暗處守護的妹妹,他一身的責任,因為她姓沐,而他姓白,守護沐家血咒繼承之女便是白家人的責任。
這一點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也是他找遍了整個白家密室內的資料才發現的,他想除了自己的大伯白澗和自己的父親白震之外應該也沒人知道這事情了。
其中他還發現了有可能解除血咒的方法,這一次他過來,也是為了血咒的事情,只是想到那個方法他突然有些不敢試,也有些捨不得,因為他怕
若要問他曾經後悔嗎,有,現在依然後悔
可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後悔藥吃,晚了就是晚了
他晚在了沒有進入她的靈魂因為自信而離開,他晚在了有一個男人比他更加的進入她的心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7s 4.02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