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我承受的住
容墨習慣性的早期,看着身旁依然還在沉沉入睡的小女人,眸光溫柔,涼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寵溺的淡笑。
看來昨晚上是真的要的太狠了,以後可不能在這樣了
起身輕輕的在沐景顏的額頭落下一吻,替她將被子蓋好這才走出房門去了嬰兒房看了看兩個小傢伙。
小傢伙夜裏一般都要醒一次起來喝奶,這會兒也睡得香甜。
從景園出來,容墨便直接聯繫了羅伯特,帶上他一同前往皇朝酒店。
容大少,這麼早叫我過來這邊,是有病人嗎?
羅伯特面對容墨心中還是有些的侷促的,想到目前沐老大身上的血咒問題,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嗯,等會兒麻煩你替他檢查一下身體
想到白翌晨殘了的雙腿,容墨不由微微蹙眉,心中自然還是想要讓白翌晨的雙腿好起來,這樣無論是他還是沐沐對於白翌晨的愧疚也不會這麼深。
這也是為何一大早容墨就帶着羅伯特過來的原因,替沐沐解除血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白翌晨的腿。
羅伯特被奉為天才鬼醫,又是全球最頂尖的外科醫生,看看白翌晨的腿,指不定能夠找到什麼方法讓白翌晨的腿好起來。
好,沒問題
羅伯特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多問,不管對方是誰,看在容墨和沐老大的關係上,也不能拒絕了。
只是讓羅伯特沒有想到的是,要看的病人居然是白家大少,羅伯特不由微微驚訝。
這幾天他也大概的知道了白翌晨沒死的消息,不過他一直以為白家大少這會讓應該在東歐國際才對,可他怎麼會在z國出現,還和容墨一起,看似關係不錯的樣子。
眸光中帶着探尋之色,只是微微一個打量,羅伯特就發現了一件令他驚異的事情,看了一眼白翌晨身下坐着的輪椅,腦海中陡然想起一個可能,指着白翌晨的腿驚呼道。
你,你的腿?
羅伯特對於白翌晨的印象一直都不錯,畢竟知道這白家大少乃是沐老大的未婚夫,所以對於白翌晨清潤溫雅的形象也一直記憶猶新,可此刻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白翌晨,總覺得那畫面多多少少讓人有些的嘆息。
羅伯特醫生,好久不見
白翌晨仿佛沒有看到羅伯特看他之時眸底划過的嘆息和感嘆之色,而是溫潤雅致的淡淡一笑,與從前並無一二。
羅伯特也回了回神,看了一眼白翌晨,又看向一旁的容墨,沉了沉面色道。
你讓我醫治的人就是白家大少?
對,看看他的腿,有沒有可能醫好
容墨點點頭,冰冷的俊逸容顏依舊高冷矜貴,幽深的黑眸掃過白翌晨坐在輪椅上的雙腿,淡聲道。
沒問題
羅伯特點了點頭,心中雖然納悶什麼時候容大少和白家大少之間的關係這麼好了,不過不看在容墨的份上,就是看在沐老大的份上,這白翌晨的腿他也看定了。
如果猜得沒錯,白翌晨的腿應該是救了沐老大從斷崖上掉下去之後斷掉的吧,只是不知道沐老大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知道的話,肯定心中愧疚吧。
羅伯特走上前,朝着白翌晨的雙腿看去。
白翌晨倒是沒有想到容墨帶着羅伯特過來居然是為了他的腿,原本他以為這麼早容墨帶着羅伯特過來是為了沐景顏身上的血咒的事情呢。
那就麻煩了
白翌晨只是微微一愣,便回過神來,倒是沒有拒絕容墨和羅伯特的好意,淡淡輕笑一聲道謝,只是臉上卻沒有多少期待的神色。
雖說羅伯特的醫術確實了得,可白翌晨卻不敢抱多大的希望,在東歐國際的時候,他看過的醫生不少,不少醫生檢查過後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的腿再也不可能站起來。
不,倘若說真有一種可能的話,那便是截肢,然後安裝上一雙假腿。
可真若是那般,他寧可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永遠站不起來
正因為如此,就算是鼎鼎大名的天才鬼醫羅伯特醫生,白翌晨依舊沒有抱多少的希望,卻也不拂了容墨的好意。
白翌晨掀開蓋在腿上的毛毯遞給身後的白展,白展的眸中卻閃着幾分期待的神色。
他從小就跟在二爺的身旁,沒有人比他更加的了解二爺從小受的苦,此刻也沒有人更加的明白二爺心中忍受的痛苦和煎熬,所以他比誰都希望二爺的腿能夠好起來,能夠再一次堂堂正正的站起來。
羅伯特將白翌晨的褲腿撩起來,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番白翌晨的雙腿情況,又在腿的幾個穴位處按了按。
這裏有沒有感覺?
沒有白翌晨淡聲搖頭。
那這裏呢?
沒有
羅伯特一連按了幾個地方,白翌晨都沒有絲毫的知覺,羅伯特的臉色也不由微微暗沉了下去,眉頭緊緊的皺起,有些的凝重。
白展看着羅伯特面上的神色,心中不由的失望。
倒是白翌晨看着羅伯特的模樣,臉上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也沒有什麼失望之色,對於他來說,仿佛早就已經習慣了一般,淡笑着對着羅伯特安慰道。
羅伯特醫生,你直說就好,我承受得住
羅伯特抬頭,看向白翌晨,而後點點頭起身,面色有些沉重的道。
你的腿受傷很重,而且錯過了最佳救治的時間,筋脈已經全部堵死,想要好起來幾乎不可能,除非截肢裝假腿,不然的話,雙腿到了後期可能就會慢慢的萎縮,到時候
羅伯特沒有再說下去,想到曾經風華無雙,溫潤清雅的貴公子白家大少一夕間居然需要靠輪椅度過未來的日子,心中想想也未免有些於心不忍。
嗯,我知道,謝謝羅伯特醫生
白翌晨點了點頭輕笑道。
望着白翌晨臉上的笑,一直站在身後的容墨眸底的光芒越發的深邃起來,盯着白翌晨的雙腿看了半響,而後才凝眉問道。
除了截肢,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就算是容墨他有一天雙腿殘疾需要截肢他也定然會拒絕,沒有一個男人會容忍自己那般的不完美存在,倘若要截肢寧可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有時候他和白翌晨都是一樣的人,可多多少少容墨的心中還是有些疙瘩。
羅伯特皺了皺眉,嘆息幾聲,有些無奈:幾乎沒有,不過我可以問問我父親,他或許能夠找到別的法子,不過我不敢抱多大的希望
試試也是好的,只要有可能就試
白翌晨還沒有出聲,身後的白展便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白展白翌晨輕咳一聲,白展立刻低頭。
對不起,二爺,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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