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拳,那男人就朝着曾皓的面門狠狠的揍了過來,曾皓整個人都被那男人的一拳給帶着朝地上跌去,一雙眼睛更是青紫一片,瞬間就成了熊貓眼。vv258z
就連站在曾皓身旁的葉初夏也被那一股力氣帶着,原本就喝醉了站不穩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朝着地上跌去。
就在和地面要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隻大手猛然摟住葉初夏的腰,帶着一身的冷氣,將她摟入懷中緊緊的抱着。
突如其來的一個大轉圈,轉的本就醉的昏昏呼呼的葉初夏更是一陣頭昏腦熱,就連帶着整個胃都在火燒火燎的難受,陣陣抽搐。
下一秒,都來不及陸曄反應,只聽到他懷中的葉初夏一聲嘔的聲音,便吐了陸曄滿滿的一聲污穢之物,濃烈的酒臭味沖入鼻中,讓陸曄緊緊的擰着眉頭,恨不得將懷中這個醉的神志不清的女人給扔水裏好好地清醒清醒。
該死的女人,心情不好就跑酒吧喝酒,真當她自己就酒仙不成,大晚上的半夜三更的還在酒吧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瞎晃蕩,真要是碰上個什麼事情誰來負責。
他看這女人就是欠教訓,那一天要是真吃點虧了才知道害怕。
可氣歸氣,陸曄也真的不敢將葉初夏怎麼樣,畢竟這一次葉初夏跑來喝酒夜不歸宿還是他引起的,心底更是又氣又心疼。
要不是他托人將整個帝都翻過來,他還真是不知道這丫頭居然跑這裏來了。
陸曄也顧不得管身上被葉初夏吐了滿滿一聲的髒東西,摟着她的身子就想要往外面走去。
此刻被打了的曾皓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是陸曄也是吃了一驚,可一想到葉初夏喝醉了酒的樣子被這個男人帶走,心中就不敢想,這男人要是欺負葉初夏怎麼辦。
孤男寡女的葉初夏豈不是不安全,畢竟剛才他就動過這樣的心思。
你不准帶她走?
曾皓一把擋在陸曄的面前,伸手阻攔道。
你算什麼東西,滾開
陸曄此刻可沒有那麼多閒工夫在這裏耗着,下午連着晚上陪着江海燕和江廖那隻老狐狸周旋了那麼久,又急急忙忙的找葉初夏找了五六個小時,這會兒陸曄一聲的疲倦,只想要將這個女人撈回家好好洗個澡抱着睡覺。
可偏偏這個該死的男人還走上來擋路。
這時,陸曄也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是誰,當看到曾皓的時候,陸曄冰冷的眸底也破碎出了幾分凌厲的刀光。
眉頭微微揚起,帶着幾分不屑的看向曾皓,他當是誰呢,原來是他女人的前男友
你憑什麼讓我滾開,夏夏他是我女朋友,我告訴你,她現在喝醉了,你不能帶她走
曾皓原本想要說葉初夏是他女朋友來着,可一看到面前男人那冰冷的眸光又改口成了朋友。
你女朋友?小子,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去,最好永遠都別出現在夏夏面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聽清楚了,葉初夏是我的女人,還是我的未婚妻,你敢在對她糾纏不清,我會讓你永遠消失在帝都,身子在z國都混不下去,你信嗎?
陸曄從來不用權勢壓迫人,可面對膽敢窺視他女人的任何男人,陸曄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想要讓自己的女人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身旁,必須要斬斷她身旁所有的爛桃花。
這個道理是容墨告訴他的,他覺得很有道理。
陸曄說完,便直接一把打橫抱起葉初夏,修長的雙腿從他身旁走過,葉初夏的雙腿碰到了曾皓的身子,曾皓自是身子晃了晃,卻仿佛生了根一樣,還真是有幾分被震住了,動都不敢動。
陸曄看到這般的曾皓,冰冷的眸底深處滿滿都是戾色和不屑。
見到陸曄抱着葉初夏要走,那之前揍了曾皓一拳的猥瑣男人可就不幹了,曾皓那個男人是個慫蛋,可他這樣的人可不是,本來就是混混,見着陸曄這樣長得好看的,也只當是個小白臉,更是不屑。
小子,打算走,放下你懷中的女人,老子讓你離開
砰
狠狠的一記重響傳來,那剛剛開口的猥瑣男人頓時就被陸曄一腳踹了出去倒在不遠處的一張茶几上,茶几上的酒水砰砰啪啪的撞落了一地。
酒吧內重音樂的聲音頗大,可也被這一處巨大的聲音給驚到了,紛紛望了過來。
臭小子,你敢踢我,膽子挺大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這一帶的人可都叫我黃哥,你信不信老子砍死你那猥瑣男人站起來惡狠狠的對着陸曄威脅道。
哪只手碰過她?陸曄卻是絲毫不將這男人放在眼裏,冷冷的問道。
呵,你小子原來也看上這小妞了,我告訴你,這小妞可是老子先看上的,而且老子兩隻手都碰過了,嘖嘖,這身嬌體軟的
那男人話音還未落,便頓時傳出一道殺豬一般悽厲的慘叫聲來。
原來是陸曄小心的放下了葉初夏之後,走上前去狠狠的將那男人的雙手都給卸了下來,扭斷了,動作粗暴而又狠戾,絲毫不拖泥帶水。
做完一切後,陸曄還頗為嫌棄的拍拍手,好像這男人有多讓他噁心似得。
純手工的西裝外套上被葉初夏吐了一身子的髒東西不說噁心,可碰了一下這個男人就覺得噁心,這還真是對人的奇恥大辱,偏偏陸曄這樣的俊美型男做起這個動作來帥氣非凡,更是讓不少在場的女人驚艷無比。
可陸曄的眼底如何會有這些女人,拍了拍手就將一旁站的彎彎扭扭要摔倒的女人抱在懷中,冷冷的朝着斷了兩隻手躺在地上的男人冷着聲音警告道。
這就是你碰過她的代價,記住了,下次眼睛睜亮點
陸曄冷冷的說完就抱着葉初夏這個醉女人離開了。
一路上,醉了酒的葉初夏就不停的鬧騰,知道帶回了家裏,葉初夏還在那裏耍着酒瘋,陸曄脫掉身上被葉初夏吐了一身的髒衣服,走進臥室的洗手間,在浴缸里放了滿滿一缸的溫水,試了試水溫,才將葉初夏全身的衣服給扒的乾乾淨淨的丟盡了浴缸里。
一丟進浴缸里,葉初夏就徹底的沉了一個小孩子,一個勁的在哪裏叫着,笑着,玩着水,潑了陸曄一聲。
脫了西裝外套的陸曄就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被潑了水,整個襯衫都服服帖帖的黏在身上,露出他精壯的身材,充滿了野性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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