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上車,歐陽少卿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二·五·八·中··網
如何?
沐景顏接起電話,冷聲開口問道。
查到了一些,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具體的你可以問問你家那位,絕對比我知道的多
嗯,我知道了
沐景顏掛了電話,清冷的臉上眉頭微蹙,打開郵箱就看起歐陽少卿發過來的郵件。
當看到上面詳細記錄的資料,清冷的眸底微微眯了起來。
怎麼了?
沐景顏這番模樣落入容墨的眼中,容墨不由擔心的凝眉看向沐景顏,關心的柔聲問道。
沐景顏聽到容墨的話,微微抬眸看去。
剛才你和雲逸口中說的那個有七成把握的人是何欣欣
雖然沐景顏說出口的話是問句,卻用的肯定的語氣,一雙睿智清冷的黑眸更是猶如琉璃一般光彩逼人,冷沉一片。
嗯,沒錯,我還以為你不關心呢,是那個姓歐陽的告訴你的,你讓他查了?
容墨輕笑一聲,修長如玉般的手指掐了掐沐景顏的小臉,因為常年握槍的緣故,指腹處還帶着些許粗糲。
只是說到歐陽少卿這個名字的時候,沐景顏明顯的能夠感覺到容墨周身那飄蕩出來的一股濃濃的酸醋味,帶着滿滿的不喜和不悅之色。
嗯,之前發現了那個視頻的時候就讓他查了,你吃醋?
沐景顏看向容墨,清冷的小臉紅唇微微勾起,帶着幾分令人驚艷的不羈之色。
嗯,我吃醋,一直都在吃醋,所以沐沐,距離那些雄性生物遠一點,我會不高興
容墨從不隱瞞自己心底的濃濃醋意,雖然歐陽少卿不在z國,可那個男人跟着自家女人可是很多年了,說是一起長大也不為過,這樣的關係真是讓他心底很不爽
嗯
沐景顏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反駁容墨的話。
現在可以說何欣欣的事情了嗎?沐景顏看向容墨,問道。
嗯,歐陽少卿查到的消息沒錯,那個人極有可能是何欣欣,當時我一手促成何家的悲劇,後來又狠狠的懲罰了那個何欣欣因為迫於找到姬天。
因為知道姬天和何欣欣曾經有過交易所以才將她放了出去,並在她的身上放了追蹤晶片,卻沒想到還是讓她逃離了掌控
容墨緊蹙着眉頭,一說到何欣欣的事情,黑沉的厲害的冷酷臉上有着幾分威嚴肅殺的冷意,和狠戾之色。
在帝都何欣欣還能夠藏得好好地不被人發現,看來她並非一個人,或許有人在背後幫她
沐景顏並不以為何欣欣這個女人能夠有多麼的聰明厲害,就算是何家遭逢變故,何欣欣因為容墨的懲罰而對他們憎恨,可一個人的智商是天生的。
很顯然,何欣欣就算是在如何想要報仇,在如何想要將她和容墨殺了,在如何的耍陰謀手段,也斷然只是一個智商偏低的愚蠢女人罷了。
或許此刻的她有勇,但絕對沒有謀。
那麼她的身旁必定站着一個人,一個能夠幫她藏匿好身形不被他們發現,而又能夠幫助何欣欣復仇的人。
只是這個人可能會是誰呢?
莫非這z國還有什麼人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亦或是有人一直都在等機會,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
沐景顏緊蹙的眉頭越發的深深擰氣,腦海中出現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疑問號。
容墨自然也不否認沐景顏的想法,更或者說,沐景顏心中所想的也確實是他心中所顧慮的。
可一旦這個何欣欣的背後真的有人控制,那麼無疑,這個矛頭絕對就是對準了他和沐沐,或者是容家
姬天容峰這些人幾乎都被容墨除掉了,那麼這個帝都內還有誰會想要對付他們
倘若何欣欣的背後真有一雙黑手在推動,那我們便不能小看,不過對方既然是向着我們來的,遲早有一天會露出面目來,我倒是不擔心。
你說這些事情與那個人有沒有關係?沐景顏腦海中猛然間就想到了那個黑色的背影,蹙了蹙眉,冷聲問道。
一切都有可能,眼下只能期望與孤鷹的人能夠將何欣欣抓住帶回來
容墨自然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只是想到那個威脅性極大的人物,森冷陰鷙的黑眸中也不由染上幾分晦暗複雜的凜冽之色。
還是帝都海邊的莊園別墅內。
身穿黑色西裝的精瘦男子恭恭敬敬的看着沙發上坐着的男人:先生,何小姐已經轉移了,暫且將她送到了津市的梧桐別墅內,容大少絕對不會找到她
嗯,繼續去盯着,順便看看容家大少接下來有什麼動作。被稱之為先生的男人冰冷的開口。
是,先生黑色西裝的精瘦男子恭敬的應了一聲就要退下,被稱之為先生的男人又開口道,去將r國反恐部長屍體被搶,r國官員被殺的事情傳出去,最好讓r國的那些人知道
是,先生黑色西裝的精瘦男子聽到男子的話微微一愣,卻也只是愣了一秒鐘便立刻恢復了正常。
下去吧
男子淡淡的冷聲道,平靜無波的面容之上滿是淡漠之色,卻又暗藏殺機,那一雙寒眸深處透着犀利的刀光,一閃而逝。
手下離開後,男子高大的身影從沙發上站起,走上別墅的二樓,來到一處封閉的小書房內,小書房被上了鎖,男子從脖子上取下鑰匙,咔噠一聲,小書房的門邊打了開來。
男子推門而入,打開封閉小書房內的燈,說是小書房,其實並不小,足足有三四十平這麼大,入目處清晰的擺放着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油畫。
油畫上的女子時而清冷,時而溫柔,時而嬌羞,時而狂妄,什麼樣的神情都有,這樣的畫作幾乎放滿了整個封閉的書房,有牆上掛的,有繩子上夾的,有畫架上擺放的,到處都是。
而那畫中的女主人公也從頭到尾只是一人
男子看着擺放滿了整整一個書房的人物油畫,仿佛還是有些的不滿足一般,高大的身影走到畫架面前,取了乾淨的畫紙和顏料水,徑自畫起來,沒過多久,畫紙上便清晰的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輪廓。
畫完了畫,男人冰冷的眸光盯着畫紙上的女人才幽幽的閃過一抹柔光,之後的整個下午,男子便一直待在小書房內,整理着那些油畫,小心翼翼的用乾淨的手帕將每一幅油畫都擦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別墅內除了管家和兩個上了年紀的傭人之外並沒有別人,而二樓的空間除了定時打掃之外,男子從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書房更是一直鎖着,平日裏打掃等事情也都是男子自己來。
直到晚飯時分男子才走出封閉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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